116.第116章 試探(5)
鬥氣靈級提升,本就是全靠體格的訓練,越是能堅持越發的刻苦,得到成就就越大,別看水含煙此時的鬥氣靈級不過是中級劍士,可實際戰鬥力大概能代替一名高級劍士。
要知道一個大幅度的跨級,也就是中級劍士與高級劍士,兩者的差距就好像是,轟倒一顆巨樹,前者必須揮動百拳,而後者不過打出十拳,這就是越強者差距越大的比例。
「冰山,我很想知道你的體質是不是外帶吸引各種令人討厭的女人,為什麼你走到哪裡都能遇見她們,第一次是親人還說的過去,可水夜柳已經死了,居然還能遇見這些奇葩,也就是你性格冰冷,換做是我,早就上去給她們一人一巴掌!」
古一雪憤憤不平,兩隻爪子不斷在水含煙身前揮動,那仗勢就是想要出去給冰山出氣,都是些什麼人呀,每每遇見這種,也就她還能坐得住,要換是它這隻狐狸,恐怕就早上去抬爪子,在她們臉上來去上下努力的抓出幾條血痕,看她們還如何出門見人!
冰山緊閉著雙眼,知道雪兒是不會那般笨的出聲,而是通過妖獸契約獨有的方式傳音,其實她並不是不管而是認為還不到時候,樓伊人與那位嬌小的小丫頭錢思思,不過是兩個跳樑小丑,成為了四皇子的試探先鋒罷了,自己卻還不知道被別人當做了刀子使,也怪可憐的。
她眼睛一亮,忽然想到了什麼,寬大的衣袖輕輕一掃,將自己煉製藥劑的器具與藥草拿出來,開始隨意的搗鼓著手中的藥劑。
她記得,三叔給過一些藥劑配方,其中一種藥劑名為火毒藥劑,乃是治療一些陰寒癥狀和解火毒之毒的藥引子,平日里陰寒癥狀的人很少,除非生活在極寒之地多年,不然根本不可能染上陰寒癥狀,至於火毒之毒,解救的話都是以毒攻毒,同時火毒藥劑,也是放火的火種和煉金也行。
剛才雪兒不是說很難忍受門前兩人么?
其實她倒是沒多大的感覺,只不過有人不收錢的在門前給她當做免費實驗員,她卻是很樂意的。
古一雪眼睛放亮,冰山的性格它懂,若是不理會的話,就會一直閉目打坐,如今拿出了東西,想必是想到了更好的辦法整治二人。
之後,水含煙先給自己煉製了幾瓶易容藥水,前段時間,本來還很排斥女人的雲天,在看見她真實的模樣后,忽然對她的態度有了些變化,整日跟在她身邊轉悠,雖然不是很討厭,可事實證明,那張惹是生非的臉還是少出現比較好。
所以,易容藥水每隔幾天就會煉製一批,每天早晨睜眼第一件事就是喝下易容藥劑,為此水含煙還思考過想要改進,最後也就一點點眉目,並且需要一些時間專門來研究才行,必定想要將只能維持一天的易容藥水,改進成最少維持十天半個月的時間確有些難度。
她煉製好易容藥水后,又從龍戒中拿出一雙白色的布手套,手中握著一支試管,伸到古一雪的面前。
雪兒眨眨眼睛,一雙爪子忽然交叉捂著胸前,它從來沒發現冰山好這一口,這是要作甚啊?
它黑色的眼珠轉動,眼皮一翻,眼淚跟著就在眼眶中打轉,那水濛濛的眼睛,可憐巴巴的盯著水含煙,軟軟的聲音小聲哭道:「主人……你不能這樣對待雪兒,雪兒以後一定會聽你的話,隨時隨刻都不會離開你,你說的一切就是聖旨,雪兒無條件遵循,你若讓我生我就生,你讓我死……」
雪兒話還沒說說完,水含煙立即打斷了它說話,道:「吐兩口口水。」
古一雪神色一泄,其實它剛才是想說,『你讓我死,我還是會堅強的活下去,陪你一輩子!』來著!
雪兒收起剛才的淚水,那表情呆萌的摸了摸淚花,尖尖的嘴,朝著玻璃器皿內吐了兩口口水后,才問道:「要口水幹嘛?」
水含煙挑了挑眉,嘴角似乎勾起了那麼一絲絲,看不出她究竟是高興還是不開心,但雪兒可以確定的是,這個表情是它跟在她身邊這麼久時間以來,第一次認為是個好心情的表情。
不足半個時辰,一瓶火紅色的藥劑就煉製好了。
瓶子里火光潾潾,就像是從火山山眼中舀出來的岩漿,瓶子內還帶著一絲白色,就像是瘦肉中夾雜的肥肉,看上去有些怪異。
水含煙將試管舉過頭頂,帶著白手套的手不斷的搖晃著,看看兩者之間有沒有發生其他的變化或是炸瓶,結果出乎她的意料,竟然完美的結合在了一起。
「火毒藥劑?幻毒藥劑!」
她抿了抿唇,當下認為先試試再改名字。
於是,她拿起剛研製好的藥劑,不緊不慢的走到營帳布簾處,抬手掀開布簾,非常『巧合』的與兩位世家小姐打了個照面。
樓伊人正與錢思思兩人坐在護衛們搭建的簡易營帳,頭頂只是被寬大的布匹遮掩,擋住天空漸漸落下的雪花,並且,還在帳篷下專門為她們放置的棉墊席子與矮木桌子,可謂貼心設計,還真就像是在此地欣賞風景。
本來兩人因挑釁未成后,繼續互掐爭辯,當下還直接認為,水含煙不過是個上不了檯面的土包子,哪裡是她們大世家子嗣的對手,當然了,男子間的爭辯在於實力,而女人之間的爭鬥卻是在各種方面,只要能贏,無論用什麼手段,那都是戰術。
她們二人正掐架,忽然,對面營帳的布簾掀開了。
樓伊人先是一愣,而後扯著笑容冷笑,「咦,還真是一位『水小姐』呢,嘶……叫什麼名字來著,噢,對了,好像是叫水含煙,若是伊人沒記錯的話,水小姐好像是有婚約的吧!」
「有婚約?」錢思思突然聽見此話,眼睛更是上下打量著,「與誰有婚約?若是有了婚約,怎還好意思在皇族一行隊伍中與夜公子走的如此之近?難道就不怕未婚夫以什麼罪名,休了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