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4章女配重生了(43)
lt!——go——gt強行破開了洞府的禁製。
這麽簡單的禁製,對於這些監察使來說,破壞十分容易,在宗門之中,禁製的更大作用在於保護**,而不是防禦,和咱們家的防盜門的性質更像一些。
正睡得香甜的明果兒,突然被轟然巨響驚醒,一時之間有些發懵的她看著闖進來的一隊修士不知所措,再看著那熟悉的法衣,她猛然記起,這些可都是監察院的監察使。
現在,每個調查外門弟子死亡案件的監察使心中都窩著一把火。
調查幾年了,他們始終無法查到真凶,又沒辦法阻止弟子的死亡,這讓他們都要懷疑人生了,同時,心中也有著巨大的負罪感,覺得愧對了自己的職責。
沒想到,這個第一起案件中曾出現過的弟子,居然才是此類案件的重大嫌疑,而幾年前,他們居然就那麽放過了她。
雖然沒有在她身上感覺到任何異常,但是,她將成為重點的突破目標。
明果兒被帶走了,在內門報道後不到一天的時間裏。
新洞府,她還沒呆熱乎呢!就被關進了一個設有陣法的房間裏麵,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而她身上的一切物件全都要被監察使們拿走,包括那個一直掛在胸前的戒指。
但是誰也沒想到,戒指一離開明果兒的身上一米開外,頓時濤天的邪氣四散開來。
監察使們對於消滅邪祟有著大量的經驗,哪怕它最後的暴發差點讓他們差點吃了大虧,但他們終於找到了一切的源頭,並將其消滅。
戒指中的邪祟就是殺死那些外門弟子的罪魁禍首,他們已經無比肯定。
而明果兒因其罪行無法被原諒,在監察使們的監督下,執法堂的修士對其搜魂。
他們的搜魂術可是比愛憐曾經學會的那種搜魂術高級了許多,搜魂過後,也是會承受幾天的頭痛欲裂,就會恢複如初。
搜魂隻是為了驗證一些事實,當監察使們確定了她的罪刑後,當即,她便被宗門送入了輪回,並宗門發布公告,當然具體的細節,宗門是不會說的。
因為她,宗門中,可是死了至少幾十名的外門弟子呢!
她算是罪有應得。
……
公告發布的頭一天。
季長老把她叫到了乾頂峰議事廳,監察使李鬆耀和溫良臣也都在,他們和愛憐都曾見過的,也沒有多少陌生感。
能把愛憐叫到這裏來,證明這件事情應該是很嚴肅的事情。
果不其然。
季長老告訴她整件事情的前因後果,並明確地說明了明果兒是此次事件幫凶時,愛憐並沒有感到意外。
溫良臣還交給了愛憐一枚古拙的銀色戒指。
“戒指裏麵有大量的靈石、藥材以及其他修煉資源,這是明果兒身上佩戴著的那枚戒指,就是在這裏麵,曾經藏著一隻黑沼出來的邪祟,曾經的它十分強大,在被各大修真門派圍剿後,逃出的殘魂寄生在這裏麵,後來遇到了明果兒。”
說到這裏,季長老看到愛憐嚴肅的表情,放緩了語氣說道:“別怕,那邪祟已經被消滅了,這裏麵的東西也都被宗門清理了一遍,不會再有不幹淨的東西,裏麵原本都是那邪祟的收藏,十分豐富,宗門留下了大半,也給你留下一部分,又添了一些你現在用得上的資源作為獎勵。”
愛憐在戒指上留下自己的印記,探入其中,果然看到了一個巨大的空間,這可比得上不知道多少個儲物袋啊!
有空間在手的愛憐,對些表示很淡定,不過看到那些資源和財富時,臉上還是露出了欣喜的表情。
季長老滿意地點了點頭,看起來效果還不錯,無論如何,這名弟子對於宗門的貢獻極大,監察使們用了那麽久都沒有調查出來的事情,卻被她給找到了極重要的線索和證據。
這些獎勵雖然隻占戒指中全部資源的幾十分之一,但是對於一個內門弟子來說,也算是驚人的財富了。
季長老早已經了解到愛憐的修行進度,不禁感歎她絕佳的天賦,尤其是需要在金丹高階,甚至是元嬰期才能夠修煉出來的魂力都被她修出了一點點。雖然弱小,卻是一個十分完美的開端,對於她的未來有著不可估量的作用。
有可能是因為神魂的強大,致使她修煉此類功法十分快速有效。要不怎麽說,有煉丹天賦的天才,神魂都不會弱,而她則是其中的佼佼者。
“李監察使,不知道明果兒怎麽樣了?”愛憐好奇地問道。
“已經被在搜魂過後,被送入輪回”李鬆耀答道。
“搜魂?”愛憐的思維還停留在原來,內門的藏書閣中並沒有關於搜魂方麵術法的典籍。
季長老‘嗬嗬’笑著,把搜魂術跟愛憐解釋了一遍,愛憐這才清楚,是自己孤陋寡聞了。這些方麵的典籍需要成為元嬰期以上的修士時,才會接觸到。
也是這時才知道,搜魂會對神魂有些損傷,但是經過幾年的時間,還是可以修複的,如果宗門冤枉了人,那麽會用一筆資源補償該名弟子,這是一種驗證事實的手段,不到掌握比較充足的證據,一般是不會使用的。
“既然搜了魂,有件事——弟子不知道當問不當問?”愛憐遲疑了一下,還是問道。
“什麽事情?”李鬆耀答道。
“我和明果兒都是明家村出來的,可以說,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的,她是我家的鄰居,可是就在宗門選徒之前,我便發現了她有些怪怪的,無論是走路姿勢,還是與人說話時的神態,都不似普通的農人。”
看著李鬆耀和溫良臣的表情並沒有什麽異樣,她心中隱隱已經感覺自己的猜測應該是對的,但還是接著問道:“我們在村裏本來聯係並不多,可是忽然她就對我示好了,但在被宗門挑選後,又不理睬我了,一熱一冷的,很奇怪。”
“而且——我能從她身上感受到,她對我一直抱有敵意,在村裏的時候就有,哪怕那時她總來找我玩兒,這種感覺一直都存在,從未消失過,我想知道,一切都是為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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