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6章 女配重生了(5)
然後便拿著抹布擦洗屋子,地麵都是土地麵,她灑了水後掃的,家裏窮,鋪不起青石地麵,這也很正常。
他們家還算好的,別管補丁不補丁,起碼都有衣褲和被褥的。再看村裏人,比他們差得占了絕大多數。
現在正是春耕的時候,田地裏很忙碌,中午的時候,明父明母都沒有回家,隻在田地裏吃一口幹糧,喝一口水對付了一下。
愛憐來到廚房,看著這古代的燒柴大灶,有一種久違了的感覺。
一口大鍋灶,兩口大缸,一堆柴草,兩口木箱子,一個靠牆的碗架櫃,上麵被煙熏火燎成了黑色。
愛憐拿著抹布大致擦了擦,這些東西,想要擦幹淨?除非用淨塵術,否則,就得用刨刀刨下一層黑皮才行。
把裏麵的碗都取出來,拿到自家院子中的水井邊上,打出井水,把碗筷全都泡在木盆中,從空間中順出點洗滌劑,清洗起來。
院子中有水井,這是相當不錯的,起碼不用像大部分村民那樣,還得去村中的井裏打水喝。
愛憐能夠感受到井水中極淡的靈氣。
這個世界實在太好了,就連這個普通的村子裏,井水中都有靈氣,怪不得村裏人雖然整天都是土裏刨食的,也都偏瘦,但可以看得出身體素質大多不錯。
他們生活在靈氣濃鬱的環境當中,就連院子中的蔬菜都蘊含著淡淡的靈氣,體質好就不那麽稀奇了。
洗好了碗,放進廚櫃當中,又開始收拾起那兩個破箱子。
箱子裏麵放著些破爛爛的東西,破柴刀、破剪刀、破瓦罐,這些東西雖然破了,但是明父明母卻還舍不得扔,愛憐一樣一樣的拿出來,放在手中看了一下後,又擦幹淨些,又放回了箱子之中。
直到,在第二個箱子中,愛憐掏出了一張腦袋大小的獸皮時,動作才僵了僵,因為她在獸皮感受到了一絲幾近於無的靈氣。
她拿起這張獸皮,仔細地看著這張不知道什麽動物的皮革,雖然髒兮兮的,但還是能夠看到上麵的字跡,字體自帶著一種風骨,更讓她震驚的是,上麵雖然字體細小,僅僅隻有幾百字而已,卻是一部真真正正的修行法訣。
愛憐把其它東西全都放進了箱子之中,把獸皮拿著,放在水盆之中,放上了些許清潔劑,隻是片刻功夫,獸皮便恢複了原貌。
一些原本被汙漬蓋住的字跡也顯露出來,更加讓愛憐震驚了,因為看全了之後,自己腦海中已經出現了同樣一部功法《青木訣·殘篇》,下方一行小字,顯示著‘二級功法’。
愛憐沒想到,隨隨便便在一個農戶的家中,居然還有修行法訣,雖然是殘篇,但卻已經是二級功法了,那麽,全篇該是幾級功法?
把獸皮取出來,拿到自己的房間,鋪在窗台上晾幹,這一次,她沒有利用空間烘幹。
正當她把一盆髒水潑向院子中的時候,卻見到門邊站著一個瘦瘦的小姑娘,正眨巴著眼睛看著她。
“果兒?”愛憐端著盆子輕輕說了一聲。
“憐憐,你——怎麽樣了?”果兒輕輕走向了愛憐,並關心地問道。
愛憐眉心微不可察地皺了下,便恢複了原狀,答道:“沒事了,虛驚一場而已。”
“對不起,因為我的一句話,讓你那天出事了”果兒低聲道著歉。
“沒事的,你也是好心,不是嗎?反正我也沒事,你不要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愛憐笑著說沒事,心中卻已經想起來,原主當初去村東那片坡地去挖菜,就是麵前這個果兒給支去的。
“你不怪我就好”果兒答道。
“怎麽會?”
“你在幹嘛?怎麽沒有出去玩兒?”
“娘親不讓出去,讓我好好休養兩天再說。”
“你娘親對你真好。哦!那我來陪你玩兒,好不好?”
“不用了,我也不想玩兒,在家可以幫我娘親做些家務活的。”
“哦,我——”
“你個死丫頭,一眼沒照顧到,你就偷跑出來了?趕緊給我回家去幹活兒,你弟弟剛剛都摔倒了,你怎麽不好好在家看著他?你個賠錢貨……”一聲尖利的呼喝聲,讓果兒身子顫抖了一下後,趕緊低下頭,並匆匆和愛憐說道:“我——我恐怕得回家幹活了,有時間再找你啊!”
“好的,趕緊去吧!不用陪我的,別讓你娘親著急了”愛憐沒有注意到她低下頭後的眼神。
果兒急匆匆地離開了。
愛憐站在自家門前,看著遠去的母女二人,看著果兒娘一腳把果兒踹得一個趔趄,想必她的日子一定很不好過吧?
關好院門,回到家中,愛憐把早晨的剩飯倒進了豬食槽中,自己拿出一份空間裏的食物吃了個幹淨。
不是她浪費食物,沒有別人的時候,她還是應該對自己好一些的。
哪怕明父明母對自己很好,可是生活條件擺在那裏,她又是長身體的時候,給自己增營養也是必須的。
明父明母很精明,她也不敢偷偷改善家裏的夥食,不像在某個小世界中,對於迷糊的老媽,她一直在偷渡空間中的東西到自家之中,她竟毫無所覺。
這回不行,她不敢。
也說不清楚。
下午的時候,煮好豬食,喂好了豬和雞,愛憐坐在水井邊兒的大樹下,一塊破石頭成了她的小板凳,坐在那裏,她的心神全都在琢磨著已經融合了《青木訣·殘篇》的《養吾訣》。
雖然是一部主修木係的功法,卻依舊能夠完美與自己的養吾訣融合,這讓愛憐對於這個金手指更加滿意了。
直到天色不早,她才清醒過來,趕緊到廚房準備晚飯。
粗黑的麵,院子裏帶著淡淡靈氣的青菜,愛憐利用自家的這些食材,按照原主的風格,稍稍做得好吃一些,不敢把真正的手藝拿出來。
原主原本在家這些活也是要幹的,這已經比其他鄰居家的孩子好得太多了。
果然,明父明母沒有露出什麽異樣來。
一切都是理所當然的。
沒有露餡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