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4章 災難世界(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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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憐家別墅外麵的鋼板並未拆除,隻是被塗了上油漆,選自己喜歡的顏色,這樣看上去會好看一些,不至於那麽醜。
鄰居家的那幾戶也有樣學樣,塗上自己吧喜歡的顏色,都挺有特色的。
啃老男那次是和幾個小夥伴兒去醫院解決的肩關節問題。但有幾個心思靈活的,回來找宮家把自己的胳膊接了回去。
隻是啃老男每天都住在地下室之中,也不見他收拾自家的房子和院子。
聽說,他爸在這次颶風之中也成了失蹤人口,他媽媽得以幸存下來,至今還在醫院住著,因為好不容易養好一些的腿,再次受到了重複性的傷害,估計以後即使恢複好了,也會留下些許後遺症。
愛憐隻是偶爾能夠見到啃老男,並不予理會。他也堅決不往宮家這邊看,估計是被打怕了吧?
整個別墅區中如今終於恢複了些許的整潔,道路變得通暢,刮走的路燈等正在重新安裝了回去。整個小區業主家的庭院柵欄也陸陸續續地安裝完成。
隻幾戶人家的房屋還維持著原樣,一個是啃老男,還有幾戶是家中根本就沒有人了。那幾戶人家的房屋位置,被部隊官兵清理,尋找幸存者,然後剩餘財務被警察封鎖,值錢的東西都被運走保存,在這裏的話估計就得丟光了。
警察和行政部門會聯係這些人家幸存的親人,把這些財務和遺產轉移到對方手中。
就像原主那時那樣,可是原主回來接收自己父母的遺產,離開後便再也沒有機會回來了。
接下來天氣一直都還不錯,人們經過大難之後,舔舐著傷口,重新整理自己的一切,開始接下來的人生,不管怎麽樣,生活還得繼續。
城市在重建,基建質量被提到了重中之重,這是關乎民生的重要組成部分,這一次災難中便可以知道,因此而喪生的有多少人?那數目怵目驚心。
這一個學期,學校沒有通知複課,因為校園校舍都要維修和重建,群裏有人說,有可能九月份開學時複課。
同學群中有好幾個同學從此再也不可能與他們一起共渡剩餘的大學生活了。
群裏麵也十分冷清,除了必要的通知或消息,一般沒有人會說話,因為大家都不想觸碰那傷口,沒有人會把他們的名字刪除,他們的頭像在那裏,就好像從未離開過一樣。
隻是他們的朋友圈從此寂靜一片,再也不會發出各種各樣的心情和趣事了。
愛憐的同寢室友閆笑晗便是其中之一,那個大美妞,哪怕有愛憐這隻小蝴蝶,也沒能把她的災難扇飛。
她的微信頭像,那個美麗的照片中巧笑倩兮,記憶中那個在宿舍孤立她的那個有些傲氣的少女定格在了那裏。
愛憐翻著微信,翻著初中同學群、高中同學群、大學同學群,災後,各個同學群中都有簽名活動,誰在,誰不在了?每個群中,都有人再也不會應答,不會舉手了。
愛憐手指撫摸著閆笑晗的頭像,歎息了一聲,在同學與親人麵前比較,她隻能選擇親人守護,這一點無可厚非,這是人性。
再說,以她在學校的人緣,想要守護人家,人家可得願意啊?
聽著樓下傳來的爺爺和閆昊,老爸、老媽和舅舅的歡聲笑語,她又重重地歎息了一聲。
現在七月份,盛夏季節,老媽想要把別墅外麵的那層鋼板拆掉,說災情已經過去了,愛憐死活不讓拆,最後,終於在愛憐的撒潑打滾之下,勉強留下了它。
每天清晨,宮老爺子又恢複了讓兒子、孫女和閆昊起床練武的習慣,一家人整整齊齊在院子中晨練,就連宮媽也被宮老爺子命令著‘即使不會武,也要鍛煉身體’。
別看宮媽教訓愛憐時虎虎生威,但在宮老爺子麵前可菜、可慫了。
愛憐冷眼旁觀,心中腹誹著,合著全家最沒地位的就是她了,閆昊因為隔了一層,宮老爺子和宮爸宮媽,怎麽也不會像對自己孫女和女兒那樣毫無顧忌地各種訓斥。
也就愛憐的臉皮夠厚,嗬嗬!原主也差不多,這麽多年下來,都已經練出來了。怎麽說、怎麽罵也我行我素、嘻皮笑臉,終究是至親,在某些事情上,家人還是挺由著她胡鬧的。
愛憐歎息的是,家人們都不知道,之前的種種災難隻是開胃菜而已,老天爺給他們一個甜棗後,緊跟著就是一個巴掌。
這樣平靜的好日子終歸不會太長了。
前世的這個時候,原主是有回來過的,接收了宮爸宮媽的遺產後,便回了京城,這裏的家已經毀了,她也無意在這裏重建家園。
而是收拾好一切後,便離開了這個傷心的城市,有親人在,那才是家,親人都沒了,那裏學是家嗎?所以她選擇在九月初開學後接著上學。
因為室友閆笑晗的離開,其它兩位室友與原主更加形同陌路,楊樂樂雙親都在,於薇的母親去世,父親還在,即使悲傷,也不如原主那樣的感覺這個世界都失去了顏色一般,一夜之間成了孤兒。
原主從那以後,幾乎很少說話,性格不再是原來的那樣討人厭,但是卻沉默了許多,甚至有時一天也聽不到她說上一句話。
雖然她有著一筆豐厚的遺產繼承,但是她覺得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不幸的人。
但是老天爺的考驗還沒有結束,緊接著,他們又迎來了更加嚴峻的考驗。
愛憐從落地窗前的小沙發上站起身來,抹了一把臉,把剛剛記憶中的畫麵丟掉,雖然這一次她算是保住了家人們的命,可是接下來呢?
“丫頭,下來做飯”宮老爺子的聲音傳了上來,威嚴且不容置疑。
“來了”愛憐再次歎了一口氣,自從第一次為了達成目的,給家人做了一頓飯後,隻要是愛憐在家,做飯的活兒便天經地義成了她的。
愛憐打開窗戶,外麵的熱浪撲麵而來,她隻得又關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