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第70章 心心相惜,心靈相通
兩人異口同聲「你先說。」
似心有靈犀般,都笑了起來。
猶豫了片刻,卻異口同聲的說「我喜歡你。」
她深深的注視著他,似要進入他心靈深處瞧一瞧。
他張開手輕輕的將她摟進懷裡,下巴磨蹭著頭頂的髮絲,沙啞之中又帶有一股動人心弦的嗓音驟然響起「很好。」
低頭在她額頭落下一吻,鄭重其事的說「記住,今天說過的話。」
「嗯」她輕輕點點頭。
有些記憶,有些感情,會隨著時間的洗滌,而被沖淡,甚至遺忘,但有些情,有些愛,會隨著時間的沉澱,而記憶深刻,永世難忘。
她掏出懷裡的白紙,小心翼翼的打開,大概是材質比較特殊的關係,並沒有打濕。
「你瞧瞧,這是在石棺里發現的。」接過她遞來的紙張,他手指細細的摸索著,剛開始冰冰涼涼的,不一會兒溫度上升,手裡有些溫熱,沒多久滾燙的溫度,再也無法將其拿在手裡,慌忙將它扔在地上。
「怎麼了?」她一臉不解的看向他。
「沒事,我想我知道答案了。」
「說來聽聽。」
「紙張用特殊的藥水掩蓋了上面的字跡,還加了一味草藥,此草藥長時間跟皮膚接觸,會產生高溫效應,如若不是我恰好鬆手,估計再過不到兩分鐘,我的右手估計無法在使用,我很好奇是什麼人創造的它,居然能想到如此精妙的方法。」他好奇的看向她,她輕輕搖頭。
她擔心的詢問「可有解除的方法?」
「倒是有解決的法子,但是……。」他似乎很猶豫,像下了重大決心般,抱著她的腦袋,視線與她平行「請給我兩天時間考慮,屆時定不負你所望。」
他真誠的眼光不含一絲雜質,她躺進他懷裡,環抱他的腰際,淡淡的說「好。」
心在這一刻釋懷,所有的擔心,所以的顧慮,統統的被他拋在腦後。
「該走了。」退出他的懷抱,略微整理了一下衣衫。
「嗯!」大手牽著小手,十指緊扣,相視一笑。
這一刻,心心相惜,心靈相通。
在惡劣的環境中,兩人似散步,悠閑而自在。
岔路口。
「怎麼選。「看著身旁的人,眼神詢問著他。
「由你。」無論錯與對,有她相伴,無怨無悔。
「好。」加重手裡的力道,似在回應他無條件的信任般,他嘴角若有似無的上揚。
彼此都沒有出聲破壞這美好的氣氛。
沒有回頭,也沒有詢問,拉著他的手,往右邊走去。
當進入大門的時候,一團白光撒在兩人周圍,淡淡的,柔和的,令兩人如沐春風般,通體舒暢。
白光消失,映入眼帘的景色,居然就是迷蹤叢林的入口處。
「真好。」正在她感嘆之際,卻見一道身影呼嘯而至,少女推開司徒幽溟身邊的她,並且取代了她的位置「大師兄,太好了,終於找到你了,瑤池快擔心死了。」
「你為何會在此處。」眼裡的驚訝稍眾即是,忍不住瞟了一眼不遠處的雲雨晗。
「自從那日跟師兄分開,瑤池心緒不寧,幾乎把將這裡翻了個遍,也未見師兄的蹤影,所以瑤池就一直守在出口,心想師兄肯定會從這裡出來,皇天不負有心人,終於讓瑤池給等到了。」她欣喜的看著眼前的男子,擁抱他,卻被一早察覺到的司徒幽溟給避開。
只見他跨步走向一旁,王遙池的懷裡落了個空,不滿的注視著他,他視而不見「師妹找為兄有事?」
她幽怨的嘟著小嘴說「嗯,爹爹傳來密函,召全體弟子,即刻趕往雪峰。」
他一臉歉疚地看著雲,只見她搖了搖頭,嘴唇輕微地開合一下,那好像是「等你。」
他眼前一亮,嘴角上揚回應著她「回學院等我」。
「回學院等我。」
「磨蹭什麼,還不快走,爹爹都等急了。」這一次拉著他衣袖的小手,成功了,不是不避,而是他所有的心思,全都在放在不遠處的少女身上。
分道揚鑣,雲雨晗獨自一人回到學院。
「雲雨晗,真的是你嗎?」婉湘熱情的拉著她的手,高興的不知所措。
「是我。」她微笑的點頭。
「太好了。」婉湘激動的心情黯淡下來,逐漸被憂傷取代。
「怎麼了?」她不明所以的望著婉湘。
「唉,你有所不知,自從你走後,阮無姮仗著自己的身份,無法無天,胡作非為,只要有我們公會的,參與的一切任務,總會有人出來搗蛋。」婉湘停頓了一會,接著說「還有就是,有一位自稱是你弟弟的人,與王家瑞和袁祥雲發生口角,被打了個半死。」說著說著眼淚就掉下來,捂嘴低泣,傷心欲絕。
一股怒氣從心底油然而生!不可抑制的瞬間布滿全身!雲雨晗咬著牙憤怒的望向空中。
婉湘瞧著此刻的她,忍不住哆嗦了起來,回神之際,哪裡還有她的聲音,焦急的喊道「雨晗,等等我呀!」
憤怒中的雲雨晗,早已忘卻這裡是男子所住的小院。
只著褻衣,曬太陽的袁祥雲立馬跳起來「啊……。」羞澀的雙手環胸,雙眼委屈的望著來人。
「對不起。」立即調轉身驅,背對著他。
此處才看清眼前的女子,激動的說「主子。」剛想上前,似乎發現了不妥,急匆匆的跑進屋子裡,穿上外袍,又急急的跑了出來。
「主子,真的是你嗎?」看著早已轉身的她,眼眶被霧氣打濕。
「嗯。」微笑的注視著他,後者激動的跑上前,緊緊的抱住她「謝天謝地,總算把你給盼回來了。」
任由他抱著,沒有出聲打擾。
過了好一會,他才鬆開手「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家瑞呢?」
「主子你等著,我立馬就把他叫過來。」生怕雲雨晗會離開似的,一邊跑,一邊回頭。
先前的鬱悶一掃而空,輕笑出聲「真傻。」
「主子,主子。」人未到聲音先到。
「我在。」她拍拍來人的肩膀,隨後三人相繼坐到了石桌前。
「傷,恢復的如何了。」淡淡的聲音,細細品味就能察覺出一絲牽挂。
王家瑞高興的說「都好的差不多了,相信在過幾日,便能行動自如了。」這時,才注意到王家瑞腳上綁著的木板,瞳孔微縮,側頭看向袁祥雲,還好,他並無大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