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第35章 一對難兄難弟
她終於發現有什麼不妥了,急忙推開身上的他,由於力量過大,重心不穩,她跌坐在地上,揉著發疼的小屁股,轉身跑開,太丟人了有沒有。
不就是被人抱抱,用得心虛嗎!在現代的時候跟師兄也沒少抱過,自己又不是情竇初開的小女孩,忍不住拍拍臉,鎮定,一定要鎮定。
站在原地的面具男,蕭瑟的看著遠方的身影,她還是抗拒著自己的靠近,心裡有些失落,卻不斷的安慰自己,她會被自己打動的,她一定是還沒習慣,以後他就多抱抱她,讓她習慣不就好了,陰暗的心情立刻又晴空萬里,嘴角上揚帶著他自己也沒注意到的笑意。
「你們倆沒什麼大礙吧?」雲雨晗低著頭打量著地上的兩個人,好像就祥雲肩膀受了點皮肉傷,其他的並無大礙,家瑞就不多說了,一瞧就知道,精神抖擻的坐在那兒,用不著她瞎操心。
雲祥雲說「主子,屬下已無大礙」兩人同時起身,抱拳相迎。
「嗯,那就準備出發。」她淡淡的點頭。
「主子,那個男子一直跟著咱們。」其實王家瑞想說的是:主子要不就讓那男子一直跟著咱們吧,你看看他玄氣那樣厲害,這樣咱們也不用一天到晚提心弔膽,擔驚受怕半夜不敢睡覺,現在身體機能嚴重失調累成狗,要是在過些時日,不是連狗不都不如嗎?他狠狠的扇了自己一個耳光,亂七八糟想些啥。
「他愛跟就讓他跟著好了。」雲雨晗掀開車簾,冷漠的憋了一眼外面的男子,她有種感覺,這個面具男她一定認識,而且還很熟悉,熟悉到骨子裡的感覺,具體是什麼她也說不上來。
「王家瑞,你有病呀,幹嘛自己打自己的耳光。」俗話說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王家瑞趕緊捂住袁祥雲的嘴巴,對著他一直眨著眼睛,示意他別在說了。
可惜事與願違,只見袁祥雲掙脫開他掌心說「我看你病得不輕呀,不但自己打自己,還中風似的眼睛一直眨個不停,老兄有病就要儘快醫治,別一直拖著,小心憋出病來。」王家瑞兩眼一翻暈了過去,他是被活生生的氣暈了。
「喂,王家瑞你醒醒呀!」他停下馬車,拍打著王家瑞的臉,沒反應。
卻吵醒了思緒飄遠的雲雨晗,她走出車廂看了一眼外面的情況說「怎麼回事。」
「我也不知道啊,剛剛還跟我著聊天,我還勸家瑞有病快些醫治,這好好的,怎麼說暈就暈倒了。」他迷茫的捎著腦袋,真心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雲雨晗別有深意的憋了一眼袁祥雲,估計這二愣子犯了什麼傻事吧。
為什麼她以前沒發現他特二呢?那是因為她們一共才接觸幾天呀,而且那時候的袁祥雲沒有放開,做事有些畏手畏腳,話也不敢多說。
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都是患難兄弟,他沒什麼好顧忌的,所以本性就暴露出來了。
她上前掐住王家瑞的人中,不一會他就醒了過來。
「老兄你嚇死我了,這二兩銀子是我攢的私房錢,叻,現在給你了,趕緊去找個大夫好好看看,別為了省錢而不小心把命給丟了。」王家瑞頓時有種再暈過去的感覺,一口老氣差一點沒有提上來。
「你TMD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他真想掏出佩劍,一劍刺穿袁祥雲的嘴巴,太呱噪了。
袁祥雲不服氣的大吼著「哪有你這樣的人呀!人家好心好意關心你,你居然還罵人,太過分了。」
「滾。」兩個人對視著,眼睛里迸出無數的火花,彷彿要大戰三百回合,不死不休。
「夠了,你們兩個給我閉嘴,誰在多說一句,立刻滾下馬車。」她無語的扶額,這兩個活寶,真心夠她受了,平時看著精精明明的,為什麼一碰上就這副樣子。
她就說嘛,她身邊出現的人,不是有病就是二愣子。
她沉悶的坐回車廂里,心血來潮的掀起簾幕往外看了一眼,卻不想與面具男的眼睛對了個正著,心跳突然間加快,怦怦,怦怦,突然顏兮的臉龐出現在她眼前,她驚恐的放下簾幕。
閉上雙眼試著讓自己冷靜,好一會,才睜開眼睛,她又恢復到原來的雲雨晗。
天色逐漸暗了下來,一路過來,沒有看見一個村莊或是小鎮。
王家瑞恭敬的說「主子,這方圓五百里,無一處人家,今晚就將就一下,在此紮營休息片刻。」
「好。」
「主子,那男人還在跟著咱們。」除了二傻,誰還會問這麼白痴的問題,所以人都能看見面具男就在一旁,這不就是典型的例子,脫掉褲子放屁嗎!多此一舉。
「隨他吧!」她淡淡的看了一眼面具男,眼裡沒有任何感情色彩,態度也較之前冷淡了許多。
面具男心中一驚,他察覺到此刻的雲雨晗有些變化,似乎有些刻意的迴避他,不似之前那樣,還能和他說說話,看著他的眼神還能帶著喜怒哀樂,現在卻一片清冷,難道這期間發生了一些他不知道的事情?
「主子,我去紮營。」說完王家瑞抱著工具就跑掉了。
「主子,我去附近瞧瞧,有沒有可以填飽肚子的食物,順便撿些柴火。」袁祥雲話一說完,就已經溜遠,人影也看不見了。
他們為什麼會跑,那還不是因為,有尊大神暗中施壓,不趕緊閃人,難道等著被虐嗎?那怎麼可能,他們又不是傻子。
「喂。」她就想問問,一個兩個看見什麼不幹凈的東西了嗎?跑得比兔子還快。
不經意看見一旁鎮定自若的面具男,她猜測是他在搗鬼,可惜無憑無據,也不能冤枉了好人。
就在她轉身想走的時候,手被他拉住了,他憤怒的咆哮著「你在躲本尊。」
「沒有,你可以放手了嗎?」她一口就否決掉,完全沒有思考。
「你敢看著本尊的眼睛在說一次嗎?」他執著的拉這她的手,彷彿不得到滿意的答案不肯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