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0.第570章 若有私心
「小參,看來他認識你!」雪靈驚喜。
「你認識我嗎?」小參瞪直眼睛問道。
「公主你快到,我這裡來,我來保護你。」神獸繼續吼道。
「你為什麼叫我公主?」小參訝異地問道。
「你是修羅城國主的女兒,是我們最愛的公主。」神獸道。
「到底怎麼樣一回事,你要給我一個答案,不然的話我不可能把她給你們。」雪靈護住小參,瞪著神獸。
「這……」神獸歪著頭,想了想於是道:「好吧,你們跟我來。」
天魔帶寸心帶去天魔宮,「你到底要幹什麼?」寸心怒視著天魔,她被帶到了天魔宮,現在一隻手還被鐵鏈拴著,當她是狗嗎?混蛋!
「呵呵~脾氣居然變得這麼糟糕,如果不是熟悉你的樣子,還真想象不出你就是那個冷清的寸心呢。」天魔挑起寸心的一縷髮絲,嗅了嗅,一臉陶醉的樣子。
嘶……寸心倒吸一口冷氣,只覺得渾身的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一把扯過自己的頭髮,向後挪開幾步,警惕的看著他。
「你這個魔頭,你說帶我去看楊戩,結果騙我來這兒,你有什麼居心?」寸心怒瞪著他。
本來以為這次被妖怪打死一定灰飛煙滅,怎知竟被聚魂閣主相救。
看著寸心的舉動,天魔的眼中劃過一絲陰霾,繼而又笑著說,「跟聰明人說話果然是比較痛快……」天魔說著欺身過來,渾身帶著魔氣。
寸心掃了他身上一眼,冷哼一聲道:「你身上擁有龍珠的氣息,想利用我一倒你的目的。」一眼便看穿他的把戲。
「聰明,我只想請你去一個地方,想你施法相助。」天魔笑著說,很有禮貌地一笑。
「哼,你永遠都不會等到那一天的。」寸心說道。
聽寸心如此倔強,天魔的眼底再次現出一抹陰霾,袖裡的手握成了拳頭,一甩衣袖便離開了,「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你快放了我,等我法力恢復了,一定要你好看!」寸心扯了扯手上的鐵鏈,眼裡快要冒出火了。
卻在此時,她坐著的太師椅卻自動浮上半空中,向門外飛去,不一會兒飛向雲上。
寸心怔了怔,有一股無形的魔力推著她向前飛走,她掙扎著卻但是自己發不出一點力氣。
天魔突然出現在她身邊,「本座勸你還是不要做無用功了,這鐵鏈的造材取自於靈界的鎮地石變的,哼,想用鎮地石來殺我,簡直無知。」他冷笑一聲。可是這只是碎石,整塊石頭不知所蹤了。他想必然在神佛手中。
這鐵鏈不僅堅韌無比,還是天生的封印之物,沒有本君的許可,你永遠都別想恢復功力。」天魔背手同她同行,瞬間萬里之外。
「混蛋!」寸心一聲怒罵。
鬼女月姬緩緩醒來,才發現做了一場夢,被天庭打下來,三魂受罪下十八層地獄受盡折磨,女兒陪自己,七魄被鎖在這寒冰地獄的寒冰牆上,三魂七魄回歸她再也沒有可愛的女兒,也沒有會點化的地藏王菩薩,原來這一切都是一場夢。
「這一切都是假的,你要醒過來。」天魔冷笑道。
「姬兒,她真是地藏王造的幻境,目的就要我全心全意受罪?」鬼女月姬訝異地問道。
「當然,是他們設下一個局,以神力改變了那個姬兒的思想,姬兒卻把你的靈珠交給琥珀,以換來假面,其實她就是個無女,這個無女是童男童女怨氣所化,被神改變了思想,進而矇騙了所有人。」
過了好久,鬼女月姬才接受了現實,「那……佛修羅,他好像去了異界也不知道他還好嗎?」
「你看!」天魔拂掌變出異域的一個露天石室,此時正是夜晚,一個男子靜靜盤坐,周身的虛空不斷破滅,也重新組合,他正是佛修羅,此時他緩緩睜開雙眸,眼中竟內蘊世界,變幻萬千。像感應到什麼,眼神輕掃,遠處一顆巨大的星辰化為粉末,消失不見,一隻手遙指前方,那片石牆頓時崩塌,那是何等的偉力,抬眼間破滅另一石牆,翻手間整個石室崩塌。
男子望向宇宙深處一顆蔚藍色的星星,像是想起了什麼,眼中流露一絲複雜,輕聲道:「月姬,不知道你還好不好,我會回來的,說孤狼小狐狸也來了進里來,一定把他與小狐狸人頭,帶回給天魔大人看。」
一陣轟鳴聲爆炸聲,被控制的寸心施法打碎了寒冰地獄的寒冰牆。
鬼女月姬獃獃的站在原地,沒有說出一句話,這時忍不住長嘯,那隻巨大的七狸貓尾掙脫束縛,七條尾巴隨風舞動。
「七條尾巴,月姬你都死了兩次。」天魔有些不悅。
天魔力量瞬間朝著鬼女月姬卷而來,空間崩塌,靈力澎湃,遮天蔽日,整片寒冰地獄都籠罩在一片巨大的陰影之下。
寸心也一同轉醒,一聲長吼,化是粉龍,張口一團團火焰衝來,熾熱的火焰大半寒冰灼燒成一片虛無,守地獄的兩隻上古神獸的全力攻擊,所有人都是一陣心悸強大的神獸威壓覆蓋了整個地方。
兩神獸攻擊實在太過突然和迅速,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
他們便消失了。
就好像,從未發生過什麼。
天魔宮。
「月姬,你替本座傳話,五方群妖,三山五嶽全給我找鎮地石象牙佛燈……誰要是取到神手中的鎮地石,我就賜他無上法力,要是有私心,有私藏者,那本座就讓他形神俱滅。」
「是!」
小參帶著一種油然而生的歸屬感,拉著雪靈輕輕搖動著尾巴向前面走著。
後面的孤狼,白虎一層層魔力波動蕩漾開來,那並非刻意的,而是自然而然的屬於強者的標誌,強大到了一定程度,無需刻意,也會有自然的靈力流露。
「孤狼,靈兒是個好女孩,你可要好好珍惜她。」白虎看著他說道。
「嗯!」孤狼點頭,「對了,天魔為什麼要對付我們?」他想了好久,始終記不起來,腦海中只有那零散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