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4.第554章 力氣挺大的
「孤狼哥哥……」雪靈顫聲地看著握著刀的男人。本來有千言萬語,卻見到他那時候,什麼話都沒說出來。
一身黑衣半束烏髮,冷漠俊顏,輪廓分明,劍眉星目,雖然裝束有點不同,卻的確是孤狼無疑。
三個女子對看一眼,不約而同跑去他那邊。
「魔君哥哥,真的是你要我們找你找得好苦啊,你到底去了哪裡,那個地方好玩嗎?」小參一臉的天真浪漫,那水靈靈的眼底似乎帶著滿滿的期待和憧憬。
鱈鶯也猛地點頭,「姐夫,你到底去了哪裡為什麼不找姐姐呢?」
「姐夫?你說誰是你姐夫?」孤狼問道。
孤狼此言一出,兩人都驚疑地對看一眼。
聽到他的話雪靈震驚不已,她也不避嫌地走上幾步,孤狼眉頭一緊,以刀指著她,眼神瞬間變得冷冽。
「休在胡說八道,否則我殺了你。」
「我找了你這麼久,到頭來你拿刀指著我……」雪靈神情黯然。
「姐姐……」
「雪靈姐姐……」
小參,鱈鶯驚慌地叫道。
孤狼聽到她的話,心口很難受,他咬咬牙,眼前這個女子脖子纖細他輕輕一刀便可收了她的性命,但不知為什麼,她的眼神是如此的哀傷,眉目間帶著的堅韌卻令他不忍心,戰場上殺戮無數卻從未為一個人如此不捨得,咬咬牙一收刀向怪鳥兩獸走去。
鱈鶯拉住雪靈走向一邊道:「姐姐,我們是不是要錯這個人不是魔君他?而且這個人有紫階的能力,這種力量絕對不是魔力……」
「什麼是紫階能力,還有一件是這個地方叫做什麼地方?」小參也湊個頭過來問道。
「紫階能力啊,地方……」她看了眼雪靈與人蔘小女孩,朝她們招招手,兩人便俯耳上前,「這個異域叫洪荒大地,我們這個國家叫新域國,說是國家正確來說是屬於一個部落,這個地方二十個部落,全被一群叫做戰神的軍隊殺凈三個,紫階能力是這個世界的分層,紫、青、藍、青、灰,代表法力的境界,他們的法力與六界不同,是完完全全這個的國家的代表,所以我猜這個人不是魔君,只是兩個面目相同的人罷了。」
「姐姐,你別執迷不悟了,我們分頭都找了兩個月了,這世上哪有散魂之後還能重生的人?我們還是別找了。」鱈鶯拉了拉她手臂道。
「也許你要說的對。」小參也想放棄。
雪靈凝眉,或者鱈鶯也說得對,這世上哪有魂魄重塑之人,有的不過是人的貪嗔痴所織就出來的謊言善惡,這些她都不是看了太多,太多,之後,久違的樣貌讓她在他身上彷彿又看到孤狼哥哥,可她肯定,他們都是一個人。
磷蒼白的臉上冷汗不斷,因疼痛至極而發出的呻吟如同困獸發出的嘶鳴聲。
孤狼在他面前停下來,冷冷看著臉上魚鱗假若隱若現磷怪龍,以刀指著他。
怪鳥卻擋在他面前。
「你們不跟我走,戰神大軍會給你們一個很好的職位,只需要你效忠於我。」孤狼正看著怪龍他們冷冷發問。
「不!」怪鳥也回答的乾脆。
「好!」孤狼舉起刀,想把怪鳥一刀解決。
「孤狼,你要是敢傷他,那我就讓守界使者魂飛魄散!」磷一伸手把小參手中變成毛毛蟲的白老人變大抓住手心,咬牙切齒回頭盯著孤狼。
孤狼未言,怪鳥卻緊張不已「別,小怪物,如果守界使者死了,到時候便會天地失衡,這個世界會被泥沙覆蓋。」怪鳥正言道。
雪靈聽后恍然大悟,難道這個世界失衡並不是因為那個傳說,說得罪了天神,被天神懲罰,而是因為守界使者昏迷不醒,這個異世大地才失衡。
「關我什麼事?」怪龍磷用低沉的聲音吼道:「我只知道因為他,我母親沒了。」他痛不欲生。
「你母親沒了與他沒有一點關係!」雪靈一臉正色說道。她痛不欲生的時候雪靈敏銳感到兩人並沒任何關係。
磷瞪了她一眼,「怎麼沒關係?我不管有沒有關係,反正我父親母親沒了。我被封印了兩次,都是因為他指使的,我絕不會容他,磷咆哮著。
「小怪物別說了。」怪鳥也忍不住出聲。這件事他明明有錯,越說得越多,最後恐會死得越慘,他才發現了這幾人的法力都不俗。
「既然你們冥頑不靈,那我送你們去地獄。」孤狼刀峰劃過兩怪,兩怪物被划飛三尺之外,血花四濺。
孤狼握手向前衝去,想把這兩個怪物趕盡殺絕。
「夠了,別再殺人了。」雪靈瞬間來到他面前。
刀差一寸便砍到雪靈頭頂卻硬生生停住,看著雪靈那冷靜的雙目,他猶豫片刻,低哼一聲,轉頭離開。
看著孤狼離開,她的心一陣一陣地抽痛。
「姐姐……呼,你沒事吧!」鱈鶯驚心動魄的看著她。
小參拖著守界使者白老來到雪靈跟前氣喘吁吁地坐下地上。
雪靈拍了拍她肩膀,這個小人蔘精的力氣挺大的,把一個大人都能來到這裡來。
看向受傷兩怪物,雪靈搖頭凝眉,面無表情地看著眼前的怪龍,內心卻被深深的同情充滿了。
怪龍磷的痛苦,無助頹廢的神情,讓她想起了天庭為了對她把她青丘的父王給變成石頭來威脅她,她應該對天庭、對王母玉帝有恨;那為什麼他們,她恨不起來,不過想自己的做法也沒錯,如果到最後橫生恨意,那便鑄成大錯。
說到底,誰也不是一生下來就會害人的,那些受外部環境影響變壞的人除外,但對磷來說,他沒想去害人,卻被人排斥,被所有人拋棄那種痛苦,雪靈感在地獄感受到,是非常非常的失落,每一刻都想結束自己,對任何事情都提不興趣,既自卑而痛心,這就是所謂的抑鬱寡歡吧!
磷身形閃爍,形體若隱若現,極其痛苦地說:「當年我可就這麼簡單的願望,對他來說自降生那天起,就是一個奢侈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