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1.第401章 鎖龍潭傳說十二
她還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可眼眶已經濕潤,眼淚像是隨時要掉下來一樣,白虎看著她這副樣子,神情幾不可見的柔和了下來,狀似無奈的嘆息了一聲「唉,丫頭,敗給你了,我們先找個地方住下來,之後我幫你找他,還有不許哭!」
「真的?你幫我找他?」雪靈一聽幫忙找他,立馬就把眼裡的淚收住,笑顏綻放開了。
「嗯,丫頭,你怎麼就這麼迷糊呢,不過這樣也好,能這麼迷糊下去最好了。」白虎無奈嘆息,卻不知他在看雪靈的目光已經漸漸的變成了心疼,說話的聲音也越來越小。
「嗯?你說什麼?」雪靈聽不到他後面說的話。
「沒什麼,我們帶著尹道之先離開吧!」
油燈下,看著床上昏迷的十分不安穩的尹道之,只覺得渾身上下都十分難受,嘆了一口氣,白虎幫她找孤狼,找到晚上還不回來,倒讓她十分擔心,他們倆誰出來,她心裡都不安。
將手巾打濕,她細細的擦去尹道之額頭上的汗,嘆聲道:「現在重新封印了九頭蛟龍,取不到血湖下神兵,你該當如何是好?還有你,為什麼突然受傷了?」
究竟是什麼人害他?
雪靈的眼睛微眯,將所有有可能害他的人全部過濾一遍,然而,很可惜,完全沒有頭緒。
不是說他完全沒有仇家,縱橫三界中他的仇家只有與她相愛的女人或許是崑崙派的師兄弟啊,只是這事己經了給了。
只是沒有任何一個仇家可以在他毫無察覺的情況下傷他至如此地步。
而有上古神兵的那幾位與他或多或少都有些關係,平日里自是疼他都來不及,是誰對他做出如此嚴重的傷害?
「嗯?你說什麼?」雪靈聽不到他後面說的話。
「沒什麼,我們帶著尹道之先離開吧!」
油燈下,看著床上昏迷的十分不安穩的尹道之,只覺得渾身上下都十分難受,嘆了一口氣,白虎幫她找孤狼,找到晚上還不回來,倒讓她十分擔心,他們倆誰出來,她心裡都不安。
將手巾打濕,她細細的擦去尹道之額頭上的汗,嘆聲道:「現在重新封印了九頭蛟龍,取不到血湖下神兵,你該當如何是好?還有你,為什麼突然受傷了?」
究竟是什麼人害他?
雪靈的眼睛微眯,將所有有可能害他的人全部過濾一遍,然而,很可惜,完全沒有頭緒。
不是說他完全沒有仇家,縱橫三界中他的仇家只有與她相愛的女人或許是崑崙派的師兄弟啊,只是這事己經了給了。
只是沒有任何一個仇家可以在他毫無察覺的情況下傷他至如此地步。
而有上古神兵的那幾位與他或多或少都有些關係,平日里自是疼他都來不及,是誰對他做出如此嚴重的傷害?
他驚呼一聲,猛然睜開眼,卻愣住了。
盤膝坐著的他只覺頭疼欲裂,忍不住撫額,忽然,他眼神暗了暗,他的身體好像要散架了。
之前受的傷一直沒好,又被刺激的舊傷複發,不想昏迷了一夜居然好了?
掃了一眼周圍,他心中疑惑更甚,他記得自己是昏迷在血湖下流。
四肢百骸傳來劇痛,冷汗立刻順著臉頰流下,體內的真氣混亂肆虐,整個身子如被火炙,又如千千萬萬把小刀在各處亂捅亂攪。即是如他這般修身為神,也直覺得痛不欲生。這是,怎麼一回事……
他本來在雪靈身後,怎麼一下子就經絡盡毀了。手腳俱是無力,內腹空空,堂堂正神肉體脆弱得竟是不堪一擊。
怎麼會這樣?縱是身經百戰,也從未受過如此重傷。況且,自己這傷勢怎麼受的?怎會一點印象也無?
卻未受住身體驟起的變化,他掉下河中,醒來,便是在這裡了……難道,有人偷襲了他不成,可是重傷自己至如斯地步,自己又怎會毫無察覺?
看看這簡樸的屋子,他恍了恍神,凝神靜氣,仔細觀察這間屋子,雖然努力忽視身上一波一波襲來的劇痛,但他緊鎖的眉頭始終沒有鬆開。這間屋子沒有結界封鎖!害他的人吃了熊心豹子膽了么。
正當他凝神思考之際,雪靈推門進來。
「你終於醒啦,太好了,你陪我去找孤狼哥哥。」雪靈高興道。
與此同時,蓬萊山上,孤狼不悅地與飛鳥蹲在小山坡上瞧。
飛鳥在那一刻,把他變走了,原因就求他救魔后。魔后出外被所謂的仙扯來蓬萊山。
現在這裡,還有誰能看得見他?
看著這群人仍在自娛自樂搞宴會,時不時還拿譏誚的眼神看看角落躺椅上的魔后。
孤狼覺得有些滑稽,想笑卻又笑不出來。一想到這個母親本是他最親近的人也是最在乎的人,心裡就變得五味雜陳。
場中全是叫不出名字的神仙,叫得上名字的,其中就有百花仙子,南極仙翁……
「百花仙子見席上冷場,有意緩和氣氛,看大家都有些悶悶地飲酒,一拍手笑道:「我前次去杜康處討得件法寶來,倒是有趣,正好來行酒。」
說罷從袖中掏出一個小小酒壺。
南極仙翁此時已深悔不該讓魔後來赴會,惹得引怒了孤狼,如何是好。
此時百花仙子開口,自是附合,望眾人快快忘了方才之事,跟著笑問:「這小小酒壺又是什麼法寶了,百花姐姐不知從哪掏來的,卻來哄我們。」
百花一翻手腕斟了杯酒,香氣撲鼻。手一松,酒壺打著旋懸在桌子上空,百花笑道:「這原是老倌兒們請杜康制的無聊時行酒的玩藝,我先取來用了,正好合適。
「我們輪流執杯,席上他人可隨意問些問題,若被問之人答得出於真心,則酒自傾出,否則無酒。如何?」嫦娥奇道:「答對了反罰酒?」百花嘻笑:「這酒用了我不少百花瓊液,托杜康制了,其味之美,三界無雙。這不是罰酒,而是賞酒。」眾人這才明了,大有興趣,在肚內盤算,如何想些促狹問題讓人不好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