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白獨之找到沐百合,想要把所有的事情都給說清楚,不然的話,最後傷害的還是張枝枝。
就那樣靜靜的坐著,像帝王一般,白獨之連看都沒看沐百合。
隻低著頭,食指與中指輕輕摩擦著,眼神有些空洞,不知在想著些什麽。
過了一會,嘴角微動道:“我隻有一個要求,那就是——把我們的訂婚協議取消!”
那女人有什麽好的,你為什麽對她那麽好!我一定不會放過她的!!
沐百合心中默默想道,眼中也閃著狠毒的目光。
看著白獨之,心中又想道,你早晚會是我的!漸漸掩下了眼中的神情。
白獨之見沐百合良久沒回複,便抬起頭冷冷的看著。
“怎麽,不同意嗎?”
“沒有,我同意。獨之,你說什麽,我都同意。”
白獨之看了一眼沐百合,便低下了頭。
“那你就出去吧,我會把訂婚協議取消,而與你公司相關的一切事宜,我也不再插手。”
按照白獨之的作風,不插手沐百合公司的一切事項,已經算是很好的結局了。
那沐百合的公司雖已倒閉,但如今白獨之不插手,便還有起死回生之力。
倘若白獨之插手,沐百合的公司將永遠的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沐百合不會天真的,什麽都不知道。
“那…獨之,我先走了。”
當沐百合離開的時候,白獨之抬頭看了一眼沐百合。
而後發生的事情,白獨之萬萬沒有想到……
沐百合走後,便去了班霸天家。眼裏流著淚,臉上精致的妝容變成了一個大花臉。
眼影早已不在該在的地方呆著,而是揮發成了一片。
眼下黑黑的一團,衣服褶皺著,顯得愈發可憐。
唉,這沐百合也夠可以的。為了達到目的,竟可以這麽對自己,誰都算計!這演技可以去當影後了!
班霸天一看到自己的女兒,變成了這樣,心疼不已。
忙開口道:“百合,你怎麽變成這樣了。誰欺負你了,跟我說,我去找他算賬!”
“爸爸,不,不用,我就是傷心。”低著頭,又抽泣了起來,徒一副委屈的樣子。
“怎麽了?傷心什麽呢?”班霸天皺著眉說道。
“爸爸,我跟獨之的訂婚協議取消了。”
“什麽?取消了?沒想到白獨之表麵不近女色,這暗地裏把你清白占了有不負責!”
“爸,不是獨之的錯。都怪獨之身邊的那個小保姆——張枝枝,勾引獨之,獨之才不跟我訂婚的!!”沐百合淚眼蹣跚的看著班霸天,狠狠地說道。
“張枝枝勾引獨之,讓獨之不和我訂婚!她還說我不要臉,纏著獨之不放!”說著便嚶嚶出聲。
“爸,你不要對獨之做任何事。因為這一切都是張枝枝的錯!”沐百合眼裏放著狠毒的目光。
“張枝枝?”班霸天在心裏想了想,“好,爸聽你的,不對付白獨之。你說吧,怎麽對付張枝枝?”
“爸,你不用管我。你隻要給我足夠的人就行!”沐百合看著班霸天說道。
“可以!我手下的人你隨便用,別傷到自己。”班霸天隨手一揮。
“謝謝,爸爸。”沐百合眼睛眯著,嘴角勾著,看不到一點剛才可憐楚楚的模樣。
“爸,你對百合真好,百合最喜歡爸爸了!”沐百合摟著班霸天的胳膊晃著,在一旁撒嬌道。
“哈哈,哈哈哈……”班霸天爽朗的笑著,“百合真會哄爸爸開心!”
沐百合抱著班霸天,滿足的笑著。其實沐百合從小便特別想得到父愛,看著班霸天的樣子,沐百合心中歡喜極了。
(俗話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 ̄)”就是說沐百合這種人)
夜幕降臨,張枝枝坐在床邊,楞楞的發著呆。
自己前幾日還因為感覺自己想多了,沒信任白獨之,去主動找白獨之道歉。沒想到前幾日……
“我懷了獨之的孩子”沐百合在這個和白獨之的求婚典禮上,當著那麽多人的麵。
那一瞬間,張枝枝的臉刷的一白,曾經偽裝起來的堅強在那一瞬間破碎。
用全身的力氣去忍住眼中的淚,努力去撐著顫抖不已的身體,轉身離開了。
“枝枝,你聽我解釋!”白獨之拉住張枝枝的手。
張枝枝的眼淚一瞬間流了下來,推開他的手,離開了。
“枝枝,枝枝!”
張枝枝緩過了神,不知不覺中,眼淚以爬滿了臉頰。
手輕輕的放在心髒上,感覺像是有一把刀在心髒上劃著,心髒仿佛在滴血,生疼生疼的。
“叮咚……叮咚……”在這時手機響了。
張枝枝拿過手機,看著上麵的名字,擦了擦眼淚。
接通了號碼……
“枝枝?你在嗎?我是阿青,晚上我們一起吃個飯吧。”
“嗯,好。”
“那就這麽說定了,在老地方等你。掛了啊,等你。”
“嗯。”張枝枝默默答道。
想著出去看看也好,一直在家裏,總胡思亂想。
收拾了收拾,便出門了。
而沐百合早已布置好,讓人看著張枝枝,等張枝枝一出來就等機會行動。
飯店地方離這裏很近,張枝枝便走著去了,想著還能散散心。
走了沒幾步,便有人在後麵打了一下,張枝枝便昏過去了。
那些人便將張枝枝抬到一輛麵包車裏,離開了。
而此刻的阿青在飯店裏等著張枝枝,全然不知張枝枝發生的事。
半個小時之後,阿青看了看表。
不會啊,枝枝從來不遲到的,今天怎麽晚到了半個小時,該不會出了什麽事吧!!
阿青趕緊去了張枝枝的公寓,她這裏有著張枝枝給她的一把備用鑰匙。
打開門,裏麵靜悄悄的,一個人都沒有。
阿青一下有些慌了,枝枝去哪了啊?對,白獨之!
“喂,白獨之嗎?枝枝去你那裏了嗎?”
“沒有。”
“啊,那怎麽辦?枝枝不見了,我跟她約了去老地方吃晚餐,可她遲到了半個小時還沒來,我就來她家看看,結果她也沒在家。你說她能去哪啊?!”
“什麽?不見了?”白獨之黑眸緊縮,憤怒的說著,在聽到所有過程之後便掛了電話。
拿上衣服,開車離開了。
“喂,在嗎?對,幫我找個人。張枝枝……對,好的,找到了給我電話!”
找到位置的白獨之,把車飆到了極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