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我們已經辦好了。”電話傳來小羅羅們的回應聲,班青邪魅的一笑,“好,去忙你們的吧,酬金呢,我會轉過去的。”說完就掛了電話。
坐回轉椅上,扶著腦袋想了想,現在父親不在插手這件事情,事情必定好辦的多。本來呢,還有一個白獨之的摻和,現在呢,也在了醫院,枝枝阿,你就等著我你來救你吧!
班青給班霸天打了個電話,“喂,爸你幫我一個忙,幫我帶來一樣東西,十分鍾內送到我的辦公室吧。為了你的七彩手鏈,謝謝爸了!”班霸天也是為了自己的利益而做,“行,我跟你送過去,你最好別讓我失望,告訴你,張枝枝那個小賤人不是什麽好女人,你最好別動什麽歪腦筋!”“知道了爸,知道了。”
果然是我們班總的做事風格-幹淨利索。沒用十分鍾,要帶來的東西就到了辦公室的門口,班看看著送來的東西,“張枝枝阿,你就等著我來救你吧。”你一定會感動我為你做的,枝枝,你要相信我。隨後,班青就開著車去了他們約定的地點。
醫院一邊的白獨之死活不想在醫院帶著,嚷嚷著要救枝枝,“你們知不知道,枝枝現在還在他們手上呢,要是他有個好歹,我饒不了你們!”梅花花和程秀秀也在一旁,知道現在白獨之現在心裏到底有多痛苦,但是現在他已經身負重傷了。“獨之,你要冷靜,你知道對方的目的不是張枝枝,而是那五十萬,你放心吧,枝枝不會有事情的,不然他們就拿不到錢了,獨之!”
梅花花的話讓白獨之稍微冷靜了些,白獨之無力的躺在病床上,內心如刀割一般心痛,恨自己這麽無力,不能立馬到枝枝的身邊,護士們這時才敢跟白獨之紮針輸上了的液。看著白獨之冷靜了下來,程秀秀小心翼翼的拉了拉梅花花的衣袖,“花花。”使了個眼色兩人都走出了病房。
“秀秀,怎麽了?”梅花花以為程秀秀看不了這場景,內心受不了悲痛,一把抱住了程秀秀,擔心著你可別在有什麽事情了。“嗯,我就是想,要不要我爸來幫忙?看看他有什麽辦法沒有?”梅花花立馬鬆了口氣,他想了想程爸已經為他們拿出了五十萬,現在再來麻煩他真的不好意思,程秀秀的建議就這樣被拒絕了,但是程秀秀不說什麽,內心都懂。
班青一人走向了頭兒約定的地點,那位頭兒見他一個人過來,擔心有詐,派人搜查了附近才安心的迎接了班青,“悠!這不是我們班大少爺嗎?錢帶來了嗎?現在呢,似乎五十萬不夠呀,怎麽辦!”班青看著對麵那位肥胖的中年男人,身體黝黑,臉上還有一道明顯的傷疤。一看就是什麽不好好幹正經事的人,“先讓我去見張枝枝!”
中年頭兒鬧了怒,“我告訴你,沒條件跟我講!”班青拿出隱秘的傷,一把就觸在頭兒的腦袋上,“你說呢,我有條件沒有!”中年頭兒立馬變了臉色,臉嚇得也有些慘白,真不知道他會來這一出,“有有有,有條件,現在我就帶著你去見張枝枝。”於是,留給身邊的幾個夥計使了個眼色,他們怪怪的向前帶路了。“你最好別耍什麽花樣!”
“哪裏敢,哪裏敢。我一分錢都不要了,你走吧你走吧。行不?”這可不是拿著玩的,一個槍可是對著腦袋瓜子呢!班青不理會,就一手舉著槍一手夾住了中年頭兒。不一會就到了一個屋子裏,黑黑的暗暗的有些驚悚,一個女人就在裏麵躺著,班青一時激動,“張枝枝,是你嗎?張枝枝你說個話!”就成現在,頭子就猛推反扣住了班青,並把手槍扔到了一邊,現在敵人都,自己人少。
可想而知,班青中計被鎖在了一個大的鐵籠裏麵。“哈哈哈,還玩手槍啊小夥子,現在呢你就好好的在這鐵籠裏吧。”漏出可惡的嘴臉,離開了房間,班青也感到愧疚,不僅沒有就出張枝枝,自己還打了上來。現在隻有你了,白獨之!
白獨之用眼睛的餘光看了看旁邊的環境,確定現在是午休時間,但是周圍還是有那麽多人圍著自己,自己在假睡的時候也聽到了梅花花和程秀秀現在都出去休息了,特定派那麽多人來看守!。“花花,對不起,我現在的去就枝枝,真的對不起。”說完就拔掉了手上的輸液針頭,找了自己一套便衣,想偷偷摸摸的溜出了醫院。
不妙,正好被花花和主治醫生打了個正麵,多人前去阻攔,花花奮力不讓他走,但是白獨之的眼神流露出來的甚是讓人心疼,爭執後他人無奈,隻好讓他走。
他也想過是誰來著阻擋自己前去救營,不過花花已經說了會派人調查這件事情的,白獨之總有一種預感就是班青幹的好事,不過現在他沒空去理會班青那個王八蛋,現在他在第一要做的就是去救出張枝枝!
白獨之帶著梅花花派的眾人前來頭子那,帶了現金,沒再想什麽報警什麽的。隻怕時間更多一秒,張枝枝就危險一秒,什麽時候在自己眼前了,白獨之才能放心,“什麽聲音?”頭子聽見外邊聲音吵吵嚷嚷。“頭兒,好像又是一個送錢的,白獨之來了。”頭子高興的笑的咪成了一條縫,“哈哈哈,走,接待我們白大少爺去。”
班青還納了悶,看著一個個都出去了,自己周圍還沒了人,“什麽情況?”班青在鐵籠裏還不知道怎麽回事,不知道自己就不想,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去找張枝枝在哪裏,自己要去營救他!仔細鑽研著這個大鐵籠,雖是鐵做的,但是做功確實不精細,被班青用衣服拉住兩個鐵柱,還以為多費勁,一用勁就弄斷了。真是……班青也巨汗了。
不斷摸索,終於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