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疑的觀察了一會兒班青,最後堅決的開口:“不可能的,班青,我是不會在這個一切都還沒清楚明了的時候放下白獨之跟你在一起的。”
“為什麽?是我哪裏比不上他麽?”班青也慢慢的平複了自己激動的心情,回複了自己往常的神態,平靜的問著張枝枝。
“不,你很好,並沒有哪裏比不上他,但是我這心裏裝滿的早就是白獨之了。沒有了空餘的地方留給你。”
張枝枝看他平靜下來,膽子不禁慢慢大了起來,直視這他的眼睛,正色說道。
“嗬嗬,還是我完了一步,當初為什麽沒有讓我先遇到你,這樣是不是我就可以取代他了,現在在你心裏住著的人是不是就是我了。”
班青聽著張枝枝的解釋,苦笑道。
“其實,感情這種東西,不分先後,有時隻是一個簡單的感覺,就像我當初遇見白獨之,心底會有個聲音告訴我,就是這個人了。”張枝枝耐心的勸導著班青。
“枝枝,不管怎樣,不管白獨之最後怎樣對你,你都要記得我一直在等著你。”班青轉回身頹廢的坐在沙發上。
張枝枝也不知道該怎樣會他的話,隻好默默的答應下來道:“嗯,好的,我知道了。”
“我給你時間考慮我說的話,我相信你一定會做出你心中認為的最正確的選擇的。千萬不要忘了我。”
說完,班青就默默的掏出打火機點上了煙,獨自一人坐在角落裏吞雲吐霧起來。
“沒什麽事的話,那我先走了。”張枝枝現在一心隻想離開這個地方。回到家好好的哭一場。
“你先等一下,我叫個人來把你送出去,免得再碰到別人。”說罷,便打起了電話。
幾分鍾後,包廂的們被敲響了,門外站著的依舊是哪個穿著黑色衛衣的男人,隻不過這個時候張枝枝還不認識他罷了。
男人就默默的跟在張枝枝身後不到一米的地方默默跟著,知道張枝枝走出了酒吧,招來一輛的士上了車才回到酒吧內跟班青報道。
再上了出租車,張枝枝和來時做出租車完全是兩種不同的心情,卻哪一種都無法讓她心裏放輕鬆一點。
從來沒經曆過這些事的張枝枝在車中不禁哭了起來。
張枝枝覺得腦袋有些暈暈乎乎的,在酒精的刺激下,盡管已經感覺到摟著自己的男人不是白獨之,她卻並沒有推開。她有些恨恨的想,既然白獨之都可以當著她的麵和其他的女人上床,那她也可以。
班青看著懷裏張枝枝暈紅的臉頰,手上力氣更大了一些,感覺張枝枝的身體緊緊的貼著他,滿意的低頭親了親她的臉頰,“枝枝,白獨之根本就不愛你,隻不過是想利用你。”
班青視線不著痕跡的往旁邊看了看,他知道這邊的狗仔已經拍了不少照片,為了讓狗仔拍的更清楚,他甚至特意側了下身子,把張枝枝的側臉露出來。
他幾乎已經想象到了白獨之看到這些報道的臉色,一定會非常精彩。聽著張枝枝迷迷糊糊的還在喊白獨之的名字,班青的手緩緩撫上張枝枝的臉,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把臉抬起來,語氣溫柔又帶著輕佻,“枝枝啊,你不是想見白獨之嗎,我現在就帶你去,嗯?”
張枝枝有些不舒服的撇開臉,秀麗的眉微微皺起,眼睫顫抖了幾下,卻還是沒有睜開眼睛。
班青卻好像想到了什麽興奮的事情,嘴角弧度越來越大,勾住張枝枝的腰,湊到她頸邊,慢慢向下吮吻,直到張枝枝白皙的鎖骨上留下一個清晰的吻痕,才抬起頭來。隨後,半抱著把她往酒吧外麵帶。
出了酒吧,沒了那些震耳欲聾的聲音,又被外麵的風吹了一會,張枝枝的酒意散了一點。這時候她包包裏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熟悉的鈴聲讓張枝枝有些煩躁,她胡亂在包包裏摸了一通,想把聲音關掉,卻被一隻手伸過來阻止了。
班青握住張枝枝的手腕,低低的笑了一聲,毫不費力的從她的包包裏取出那個響的不停的手機,看著上麵閃爍著的白獨之三個字,眼裏閃動著意味不明的光。
班青又特意等了一下,才不急不忙的滑下接聽,手機裏毫不意外的傳來了白獨之壓抑著怒氣的聲音,“枝枝,你在哪。”
班青攬著張枝枝,輕輕笑了一聲。
那邊白獨之突然聽到手機裏傳來陌生男人的笑聲,忍不住僵了一下,手指緊緊的握著手機,“你是誰?枝枝在哪?”
班青好心情的聽對麵忍著怒氣拋過來的幾個問題,惡劣的吹了個口哨,然後結束了通話。
真是愉快。
班青攬著張枝枝找到自己的車子,打開車門,把她放進了副駕駛的座位上。
張枝枝被這麽一折騰,其實酒意已經散了五六分,隻不過隱隱還記得自己醉酒抱著班青大喊白獨之的名字,尷尬之餘隻好裝醉。
班青坐到駕駛位上,傾身過去幫張枝枝扣安全帶,手指似有若無的擦過她胸前,張枝枝身子微微一僵。班青微微一笑,也不戳破。
張枝枝感覺到車子啟動,雖然也心知肚明班青多半是知道她已經酒醒了,但還是厚著臉皮裝睡。
她裝作不舒服的樣子翻了個身,把臉側向窗口,聽著車內舒緩的輕音樂,還真的迷迷糊糊有了點睡意。
張枝枝半眯著眼睛,看著窗外倒退著的風景,突然皺了下眉,這條路…是去白獨之家的!
張枝枝忍不住轉頭看他身邊的男人,卻隻看到班青勾著嘴角的側臉,“枝枝,酒醒了?”
張枝枝臉微微一紅,不過很快鎮定下來,有些不解的問道,“你這是帶我去哪?”
“你不是知道嗎?”班青看起來心情很好,唇邊的弧度一直勾著。
“你剛剛喝醉了,一直抱著我叫白獨之的名字,我看得不忍心,所以隻好帶你去找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