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開眼睛一看,居然是白獨之那冷冷的樣子,筆直的矗立在自己的麵前,以為是自己又是在夢中,忙閉上了自己的雙眼,不去看。
“你這大晚上的,吼叫起來,你不知道會有多嚇人。”白獨之說話了,冷嘲熱諷,張枝枝覺得這好像不是在做夢吧,忙使勁兒的掐住了自己的手臂,吃痛難忍,原來這都是真的,這未免也太不符合現實了吧。
“恩?那對不起啊,我剛剛做夢了,做了一個噩夢。”她可願意對他說起,她夢見了慕容府,覺得那真的是很不符合邏輯。
“我看你噩夢,還是挺嚴重的,不如就這樣吧,我來和你睡一晚,或許這樣的話,你就不會害怕了。”白獨之淡淡的說出這這話,麵無表情,似乎是對這人根本就不感興趣,即使睡在一起,也是那麽的就當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的一樣的。
“啊?你是說……”她想象著,這似乎是也太為難了吧,這要是睡在一起的話,那勢必是會有什麽不好的事情要發生,那今晚自己怎麽會睡著呢,要是這事情真的是發生了,那就和噩夢差不多了。
“我說,我這都是為你好,你就不要這麽的不知好歹,你要知道,想要和我睡的人,成千上萬呢,你好像真的是那麽的幸運了,難道就一點都不想要這次難得的機會。”白獨之現在覺得這女人,越來越有趣了。
張枝枝此時的心情很是矛盾,也不知道是該說什麽才好,隻是手中的拳頭捏得緊緊的,好像隨時都要麵臨一場惡戰一樣的。
白獨之看到這個動作,不免有些失望,這女人還就真的是讓自己有一種無法讓人理解的地步了,要是換做了別的女人了,還不馬上脫得一絲不掛的等著。
更何況,白獨之就根本是沒有那方麵的意思,隻是這張枝枝想多了,她站起了,穿著紅色的睡衣,給人一種誘惑的感覺,不過這白獨之沒多看,擔心自己會控製不住自己。
到了廚房裏麵去接了一杯水,放在床的中央,“好了,你睡在我旁邊吧。”說的是很是覺得滿意,白獨之見這人雖然是在防備著自己,不過就是一杯水的事情,到時候拿開不就完了,何必要這麽的緊張呢。
張枝枝回到了自己的位置,拍了拍身邊的位置,你來吧,我睡了,我可沒你那耐心在這裏等著,我可是睡意很大的一個人呢,所以你就睡了吧。”打了一個哈欠,就睡了。
白獨之輕蔑的一笑,這小女人,還真是有趣,自己都說了那麽多次了,什麽事情都不會發生的,還要這麽的對待自己,未免是有些太讓自己想不到了吧。
白獨之順勢躺下,然後閉上眼睛,安詳的睡去,他均勻的呼吸聲音傳到了張枝枝的耳朵裏麵以後,她才覺得這人還是挺安全的。
當第二天早上,陽光明媚,似乎是在展示著新的一天的姿態。
張枝枝感覺到有的呼吸困難,被這痛苦所驚醒,睜眼一看,白獨之放大的臉呈現在自己的麵前,是那麽的讓自己怎麽都是想不到的,會是一個這樣的結果。
“呀?你怎麽抱著我了。”她馬上的掙脫開白獨之的懷抱,自己剛剛對這人好印象,似乎一下子就消失不見,早知道會是這樣的話,那昨晚就不要把他留在自己的屋裏了。
白獨之也被這尖銳的聲音吵醒了,“你要怎麽辦嘛,昨晚你就折騰了我一晚上,我都沒有說你呢,你還要說的不是。”
他說的似乎是有理有據的,讓人覺得很是不舒服,張枝枝聽聞還折騰了一晚上,那……可是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也沒有怎麽樣啊。
“你到底把我怎麽樣了?”張枝枝覺得問這個問題,似乎有些感到不對勁兒了,別人對自己怎麽樣了,難道自己就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兒嗎?
白獨之慵懶的伸了一個懶腰,“某人昨晚,鬼喊鬼叫的,讓我整夜都沒有睡好,我抱著你,你就沒有鬧了,所以我就一直的抱著,我的手都麻了,你都不說一聲謝謝,你還說我對你怎麽樣了,你這人未免有些太忘恩負義了吧。”
張枝枝聽聞,覺得這好像有些邏輯了,既然自己的渾身上下似乎還是和往常一樣的,但是……反正她此時的心情很是複雜,不知道是該怎麽去解釋了。
“好吧,我就是一個下人,你想怎麽樣就怎麽吧,我是很無所謂了。”張枝枝臉上卻紅潤得要滴出血來,還真是有些口是心非的感覺,不過這樣也不是不好。
白獨之起身,穿好自己的外套,“趕緊出去吧,要是等一下我和你同時出去的話,我想,那白一一可不會對你說好話,可能還會散布的你的謠言吧。”白獨之表示有些擔憂。
“哼,你知道你想的是什麽,不就是為了你自己的麵子嗎?這一點,我還是懂得,鬼才相信你是為我考慮呢。”張枝枝說的是理直氣壯的,讓人覺得是那麽的疏遠,這都睡了一晚上了,還是那麽的疏遠的說話,這未免是有些太讓自己感到失望了吧。
白獨之看了她一眼清澈的眸子,似乎是對這人剛剛說的話並不是很在意,“你要好自為之,昨晚我沒有對你怎麽樣,那似乎是對你的一種榮幸了。”
說的語氣非常的讓人熱血沸騰,不過張枝枝聽的是膽戰心驚,這人還真是對自己有意思,不過這昨晚沒有發生點什麽,她倒是覺得少了點什麽,看來以後還是要多多的對這人好一點,這在床上都不對自己感冒的人,她無法想象這距離該是有多麽的遙遠,所以她覺得自己還是有必要努力的。
白獨之開門就走了出去,張枝枝見他走出去,消失在自己的視野,有些失落,換好自己的衣服以後,就直接的走出了門,來到了廚房裏麵,忙著做早餐,又開始了她作為一個下人悲催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