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獨之走了過去,笑了笑,“你這大長腿還能用個嗎?”
張枝枝差點就暈了過去,“你這沒心沒肺的東西。”可是沒說出口,隻是在心裏嘀咕了一下,並沒有說什麽其其他不好的東西。
不過白獨之還是打了一個電話,是120,“喂,趕緊來,地址是……”說完以後,就直接的繞過她,走出門外去了。
她絕望,世間會有如此絕情的人,就不會難道就不會假惺惺的關心一下自己嗎?她此時內心冰涼到了極點。
但是這救護車還是挺快的,分分鍾就到了,讓張枝枝感到意外,“這不是專門的車啊,這麽快就到了,就在自己喘氣的功夫就到了。”
走進來一排排的白衣天使,“您好,我們來晚了,不知道這病人是在哪個房間?”其中一個醫生焦急的問,手中拿著一些必要的藥物器具。
白獨之指了指白獨之的房間,“趕緊的,要然的話,待會兒,人都死了。”
聽到這麽一說,幾個白衣天使就走進了房間去了,看到地上躺著的人,雖然腳上是有那麽一點點的淒慘意外,可那臉色依然是生龍活虎的。
“這位小姐,你還能說話嗎?”一個醫生問,你這不是廢話嗎?”
張枝枝覺得這人就是腦袋有問題,或者就說就是一個剛剛才學醫出來的,沒幾把刷子。
“看來病人的狀況還不太糟糕,隻要稍微的處理一下傷口就沒事了。”一個年老的醫生說,張枝枝是在擔心自己能不能像正常人一樣的走路了。
要是以後都是隻要一瘸一拐的,那就真的是慘了,一臉苛求的看向那個醫生,“活菩薩,你一定要抱住我的這條腿,不然的話,我以後還怎麽活啊。”
她說得很是淒慘,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對她產生同情,再想到了剛剛白獨之的態度,就知道又是一個受苦受難的人了。
“放心吧,你會沒事的,我們有先進的技術和知識人才,你一定會沒有事的。”那個老的醫生就做出了保證。
經過一番簡單的消毒清洗以後,那個老醫生就感覺到這人的體質和平常人的體質有些誤差,是時間上的誤差。
但是也不好說明,隻是問了句,“最近是不是遇到過非常奇怪的事情?”
張枝枝覺得這人還真是奇怪,“沒有,什麽都沒有,我的生活一如既往。”
“好吧,你的傷很快就會好的,你就不用擔心什麽了。”那個老醫生走了出去,“你是這家裏的主人吧。”他對著在沙發看電視的白獨之說。
“是的,我是,請問病人怎麽樣了?”白獨之隨意的問了句,其實心裏就不怎麽擔心這人的。
那老醫生眼睛裏麵就閃動著很是為難的樣子,”那可否借一步說話。”
白獨之差異的看著老醫生,不過既然要說,那自己也不能不給麵子才是。
到了自己的書房。
“請喝水。”白獨之禮貌的坐了下來,“不知道醫生是有什麽話要對我說的?”
“我看那病人的傷勢,還有那體質,有點異常,不論是從血液的質量還是從體態來看,這人不是一般人的人,有時間差異。”
白獨之也是感到有些奇怪,但是以為那人是在演戲,所以有好多的時候,他都是沒有太注意。
“那您意思是說,這人是有其他的目的?”白獨之麵前的這位,和白獨之關係一直很不錯,所以很多的事情,都是不會去隱瞞的。
那醫生喝了一口水,四處的打量了一下,“她手上的手鏈有問題。”聲音很是輕,隻有白獨之能夠聽得見。
“你是說這人是穿越來的吧,哈哈,怎麽可能呢。”白獨之才不會相信什麽是穿越呢,覺得那是不可能的。
“有這個可能,好了,我的話就說到這裏了其他的話,我就不想多說了,我也不會到處去宣揚的。”
那醫生站起來就走了,白獨之了解這人的脾氣,有一種說走就走的脾氣。
送走了幾個醫生以後,白獨之就要探個究竟,這人到底是不是真的是有問題,想起平時,開個車門,也會樂德歡天喜地的,可能這女子有貓咪。
走了她的房間看到她半躺在床上,少爺啊,我這真是禍不單行啊,每天都是多災多難的,少爺就找一個人給我算算這命是怎麽的。”
“那是迷信,我是不會信的,更不會找人來給你算的。”白獨之笑眯眯的說,但是心裏還是覺得是有些讓自己感動恐慌,不會是真的是要過去穿越過來的吧,這也未免是有些離譜了。
張枝枝雖然不知道他口中的迷信是什麽,但是可以知道,這人就是不同意給自己找算命先生。
“好吧,既然你不願意的話,那就算了,我也是沒有任何的意見。”作為一個下人,哪有對主子有意見的道理。
“你的那個手鏈能給我看看嗎?”白獨之直接問了,深邃的眸子看向她,好像是很急切的樣子。
張枝枝仰起直接的手臂,“看吧,有什麽好看的,不過我是不會摘下來的。”想到那種要砍掉自己的手才能取下來,想著,想著都覺得手特別的疼痛。
“我就是看看而已。”白獨之仔細的看了,翻來覆去就沒有發現什麽特別的地方,隻是那東西,感覺是有些奇怪了,怎麽會有那麽奇怪的圖案,可是自己怎麽都是想不通的。
看了好久,直到張枝枝有些抱怨的說道:“還是不要看了吧,以後有的是機會。”她縮回手去,活動了一下,再這樣看下去的話,估計這血液也會流不通暢的。
“那你這傷勢沒事吧?”白獨之淡淡的瞟向那條纏滿繃帶的腿。
張枝枝哪有是那麽容易受傷的人,即使是受傷也是輕傷而已,“沒事兒,醫生說我這種體質,休息幾天就什麽事情都沒有的。”
可是白獨之看到了一個非常怪異的舉動,張枝枝拿著一把剪刀,忽然的想起了上次這人要拿著一把斧頭一樣的,特別的感到有一種要奔潰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