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嘛,好嘛?”張枝枝用著撒嬌的語氣對著白獨之軟磨硬泡。
白獨之一臉我是正人君子的表情,表示我不吃這一套,氣的張枝枝直咬牙。
張枝枝一咬牙,一跺腳,迅速探頭,親了白獨之一下,撒嬌道:“少爺,你就給我吃一次嘛!”
白獨之看到路邊的行人一臉曲解的表情,也懶得解釋什麽,白獨之最終被張枝枝鬧得沒法,隻好答應了下來,帶領著張枝枝走向冷飲店,快到冷飲店的時候,張枝枝看到路邊有一個算命的攤子。
上麵一口大帆寫著鐵口直斷,下麵一個看起來仙風道骨的道長,張枝枝拉著白獨之跑到算命攤子跟前,正打算讓算命先生給算一下,就在這時梅花花自告奮勇的把手伸了出去,遞給了算命先生。
算命先生問道:“要算什麽?”
梅花花害羞的一隻手捂著半邊臉對著算命先生說道:“算姻緣”
“哎呀,你這個姻緣不好說啊,你的姻緣隻能用天安門來形容。”算命先生一臉神棍的表情說道。
“怎麽的呢?”梅花花疑問道,旁邊的我和白獨之也很好奇,靜待著算命先生的下文。
“我隻能用三個字來形容”算命先生一臉為難的說道。
“哪三個字”張枝枝忍不住替梅花花問了出來。
“天安門”算命先生一本正經的說道。
“哦?那豈不是很偉大?”梅花花疑問道。
“不,往東邊走是東單,往西邊走是西單!”算命先生一臉神棍的說道。
“啊啊啊啊,我和你拚了,你個老神棍,竟然詛咒我單身!”梅花花怒氣衝衝的起身拿著剛才在屁股下坐著的凳子。
張枝枝內心暗道‘還好剛才沒有先算,幸好,幸好’隨後張枝枝抬起頭,偷偷瞄了一眼白獨之,見白獨之嘴角劃過一抹弧度,張枝枝不禁拍了拍胸脯,想到可不要把正事忘了。
而給梅花花算命的仙風道骨的道士,現在別提有多慘了,一臉的假胡子被梅花花拔的滿地都是,被拔掉的假胡子現在正在隨風飄舞著,而那個假道士現在正鼻青臉腫的對著梅花花求饒。
梅花花打了假道士一頓之後,風輕雲淡的向著白獨之與張枝枝走來,白獨之與梅花花帶著張枝枝走向冷飲店,進入店門之後,白獨之為張枝枝點了一份哈根達斯豪華版冰激淩。
張枝枝拿到一大盤冰激淩之後,用小勺一口一口的挎著,滿臉洋溢著幸福的味道,唯一讓張枝枝不爽的就是今天為什麽這麽悶熱,張枝枝小心的吃著冰激淩,張枝枝現在很糾結,既怕它化掉,又怕自己吃得慢化掉了。
張枝枝一邊幸福的吃著冰激淩,一邊跟著白獨之與梅花花,開始溜達了起來,張枝枝吃著冰激淩,望向路邊的小吃攤位,張枝枝好奇的張望著,不時地聳動起小鼻子來。
張枝枝美滋滋的想到,在少爺身邊真好,啥都可以吃到,張枝枝這個吃貨屬性被開發了出來,可能當時的小吃還沒有現在這麽多的種類,路邊密密麻麻的小吃攤好似給了張枝枝無盡的力量。
梅花花與白獨之一直走到路的盡頭,拐了個彎走到一個不起眼的小胡同裏,張枝枝跟著也走了進去,小胡同別看小,但是並沒有出現雜亂的跡象,梅花花與白獨之停住了腳步。
跟在後麵的張枝枝抬起頭看到了上方寫著“茶舍”兩個字的木頭牌匾,隨後白獨之輕輕推開了“茶社”的大門,白獨之身後的梅花花與張枝枝走進了這個古色古香的茶樓。
誰能想到在如此喧囂的商業街上還有著如此低調的茶社呢。
梅花花與張枝枝兩人隨著白獨之向著二樓走去,白獨之在一間掛著“品竹”牌匾的門口停下了腳步,輕輕推開“品竹”的實木大門,三人依次走進了這間雅意盎然的房間。
張枝枝掃視四周,這間“品竹”的屋內竟然真的有活著的竹子,這可把張枝枝高興壞了,張枝枝站在竹子旁,伸出右手輕輕撫在竹子上,閉上雙眼輕輕聳動著小鼻子,感受著竹子的清香,滿臉的陶醉在竹香中。
“梆梆梆”
一陣敲門聲響了起來,打斷了正在陶醉的張枝枝,張枝枝走了過去,打開了“品竹”的房門,映入眼簾的是一位瓜子臉的江南美女,她端著一套高檔的茶具,蓮步輕移的走到了白獨之的桌子前,輕輕地放下手中的高檔茶具。
這位江南美女剛要低頭為幾人沏茶,這時張枝枝對著這位江南美女說道:“這裏不用你了你出去吧,我來沏”
江南美女聽到此言停止了手上的動作,緩緩向著外麵走去。
“啥?你會沏茶?”梅花花非常驚訝的圍著張枝枝饒了兩圈,一臉不信的說道。
張枝枝都被梅花花給繞暈了,張枝枝甩了甩腦袋,隨後開始抬起傲嬌的小臉,對著梅花花嗤笑一聲,說道:“你這是在瞧不起我!”
張枝枝走到桌前,先燙壺,用剛才江南美女送來的開水,把高檔茶壺燙了一遍,主要是除去壺內的異味,另一個功效是有助於揮發茶香。
張枝枝燙完壺之後,開始了將上好的茶葉裝入茶荷內,隨後張枝枝用茶匙將茶荷內的茶葉撥如茶壺內,當茶葉撥到茶壺三分之一時,張枝枝停止撥茶葉,開始向茶壺裏麵倒水。
第一次沏茶的茶水被張枝枝倒掉之後,張枝枝開始重新向茶壺內倒水,茶壺在小炭爐上咕嘟咕嘟的冒著熱氣,待一刻鍾過後,張枝枝拿下了小火爐上的茶壺,開始給白獨之倒茶。
茶水進入被子三分之二時,張枝枝停止了倒茶,張枝枝手指並攏,大拇指向內靠去,張枝枝的又收自胸前自然而然的向著前方伸去,張枝枝手心向上,對著白獨之說道:“少爺,請用茶。”
張枝枝行雲流水的茶藝看的梅花花一臉的驚訝,白獨之稍微舒展開眉頭,對著張枝枝說道:“你的茶藝確實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