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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8章 孔子細談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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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88章孔子細談君子


  曾參朝著樂歌樂伯伯看了看,頓了一下之後才進一步解釋道:“夏代的曆法,便於農業生產。”


  “哦?”樂歌點頭應道。


  “殷之輅:輅,音lu,天子所乘的車。殷代的車是木製成,比較樸實。”


  “哦?”樂歌應道:“現代的車子,不僅是銅製的,還很豪華。太奢侈了,太浪費了。”


  “是!樂伯伯!”曾參應道。然後繼續解釋道:“周之冕:周代的帽子。周代的帽子在工藝上簡化了,而且還很華美。所以!得到先生的推崇。”


  “哦?”樂歌應道。


  曾參繼續道:“韶舞:是舜時的舞樂。先生認為韶樂是盡善盡美的,更能體現出歌舞升平的氣象。”


  “哦?”


  “先生認為:鄭國的樂曲很淫`蕩,放縱。會讓人想入非非,誤入歧途!所以!他不推崇。相反!還極力反對!”


  “哦?”


  “另外就是:疏遠侫人!”


  “嗯!好!繼續往下讀!”樂歌道。


  “是!樂伯伯!”曾參應道。


  子曰:“人無遠慮,必有近憂。”


  “解讀一下!”樂歌道。


  “是!樂伯伯!”曾參解讀道:“先生說:一個人如果沒有長遠的考慮、打算,必然會遇見一些讓人憂患的事情。”


  “有長遠的打算,就沒有憂患的事了?”樂歌爭辯道。


  “有!”曾參應道:“先生的意思是:有長遠打算的人,也一樣會遇到憂患的事。但是!那隻是在實現理想的過程中。當我們達到了預定的目標,也就是實現了長遠的考慮、打算後,憂患就會少一些。”


  “有道理!但是!一定要把話說清楚。不然!別人還以為有了長遠考慮和打算後,就不再有憂患了!”


  “是!樂伯伯!”曾參應道。


  “其實!你編排這些內容在這裏,都是為‘衛靈公’服務的,都是在指責或者說是針對衛靈公的吧?是不是?”


  “是!樂伯伯!”曾參應道。


  “嗯!好!”


  “整個這篇,都是為‘衛靈公’服務的,都是圍繞衛靈公來說事的!樂伯伯!”


  “知道了!繼續往下讀!”


  “是!樂伯伯!”曾參應道。


  人生必須有所規劃!隻有對人生有所規劃,在麵對困難的時候我們才有心理準備!

  子曰:“已矣乎!吾未見好德如好色者也。”


  “什麽意思?解讀一下!”樂歌問。


  曾參解讀道:“孔子說:“完了,我沒有見過愛好仁德就像好色那樣地癡迷的人。”


  “我知道!這句話前麵不是已經說過了?這裏是不是重複了?”


  “不重複!樂伯伯!”曾參解釋道:“這是提醒!”


  “提醒?”


  “重要的事情要說三遍!我先生說的!”


  “溫故而知新!”


  “然!謝謝樂伯伯!”曾參感謝道。


  “你是在強調:衛靈公他好色而無德!”


  “然!”


  “繼續往下讀!”


  “是!樂伯伯!”曾參應道。


  子曰:“臧文仲其竊位者與!知柳下惠之賢而不與立也。”


  “什麽意思?”樂歌問。


  曾參解讀道:“先生說:臧文仲是一個竊取官位來的不稱職的官員吧!他明知道柳下惠是個賢人,卻不舉薦他一起做官。”


  “這是說臧文仲呢?還是說衛靈公手下的那些官員?還是?說天子、諸侯君王的手下官員呢?”


  曾參看著樂歌笑了一下,說道:“就讓曆史去評說吧!讓明白人去評說吧!”


  “嗬嗬嗬!”樂歌聽了,也笑了起來。


  他沒有想到,曾參也會在他麵前偶爾地小調皮一下。


  柳下惠:春秋中期魯國大夫,姓展名獲,又名禽,他受封的地名是柳下,惠是他的私諡,所以,人稱其為柳下惠。


  柳下惠坐懷不亂的典故,曆史留名。


  子曰:“躬自厚而薄責於人,則遠怨矣。”


  “什麽意思?”樂歌問。


  曾參解讀道:“先生說:盡職盡責為他人多做一些實事,少責備別人辦事不力,那就可以避免別人的怨恨了。”


  “這是承接上一句來的話?是說臧文仲和柳下惠的吧?讓曆史去評說功過是非!”


  “是!樂伯伯!”


  “好!繼續往下讀!”


  “是!樂伯伯!”曾參應道。


  人與人相處,難免會有各種矛盾與糾紛。那麽,為人處事就應該多替別人考慮,從別人的角度看待問題。一旦發生了矛盾,人們應該多作自我批評,而不能一味指責別人的不是。責己嚴,待人寬,這是保持良好和諧的人際關係所不可缺少的原則。


  子曰:“不曰‘如之何,如之何’者,吾末如之何也已矣。”


  “什麽意思?”樂歌習慣性地問道。


  曾參解讀道:“先生說:一個遇事從來不說‘怎麽辦,怎麽辦’的人,我對這種人,也不知怎麽辦,如何去幫助他!”


  樂歌皺了皺眉頭,不解地問道:“我還是沒有聽懂!”


  曾參進一步解讀道:“先生急別人所急,對於那些不愛說話的人,不喜歡請教別人的人,不與人交流的人,先生拿他們沒有辦法:想幫助他們卻無法幫助!”


  “哦?原來是這個意思?”樂歌點頭道。


  “是!樂伯伯!”


  “繼續往下讀!”


  “是!樂伯伯!”曾參應道。


  子曰:“群居終日,言不及義,好行小慧,難矣哉!”


  “什麽意思?”樂歌問。


  曾參解讀道:“先生說:整天與別人聚在一塊,說著不符合義的話語,還喜歡賣弄小聰明,這種人真難教導。”


  “這是小人!是啊!”


  “嗯!”曾參應道。


  “你先生說:世間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哈哈哈!”


  “嗬嗬嗬!”曾參看著樂歌,附和著笑。


  “繼續往下讀!”


  “是!樂伯伯!”曾參應道。


  孔子很反感這種耍小聰明、不仗義的人!這些人也無法調教!讓人頭痛、擔憂。


  子曰:“君子義以為質,禮以行之,孫以出之,信以成之。君子哉!”


  “什麽意思?”樂歌問。


  曾參解讀道:“先生說:君子以義作為處事之根本,用禮作為行為之標準,用謙遜的語言來表達,用忠誠的態度來完成,這就是君子了。”


  “你先生在說什麽是君子!”


  “是!樂伯伯!”


  “好!”樂歌點了點頭。


  孔子從這幾個方麵來說明什麽是君子!這是指真君子,而不是尊稱上麵的那個“君子”。對別人尊稱、對某些人稱謂的君子,並非是真君子!(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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