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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7章 有殺身以成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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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87章有殺身以成仁


  子曰:“可與言而不與之言,失人;不可與言而與言,失言。知者不失人,亦不失言。”


  “什麽意思?”樂歌習慣性地問道。


  曾參解讀道:“先生說:可以與他交流、向他傾訴的話卻沒有與他交流、沒有說出來,這就會失去一個朋友;把不該說的話向別人說了,這就是失言。有智慧的人既不會因此而失去朋友,也不會說錯話。”


  “嗯!這是人生經驗之談!好!”樂歌叫好道。


  “謝謝樂伯伯!謝謝!”曾參應道。


  可以與什麽人交流,某些話應該保密,我們當把握好!

  孔子在提醒我們:要有分辨能力!不是什麽人都可以交往的,不是什麽話都可以向別人說的!交可交之人!交君子!與君子交流可以無話不說!


  “這應該是你先生晚年才悟出來的吧?這應該是他背後教導你們的吧?不然!這種經驗是不是與你先生之前提倡的忠、信等理論相違背,是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臉了。還有!這還是你先生的理論?總之一條!你先生的很多理論,都是一筆糊塗賬,我都懶得去整理。我要是整理了,一定會把你們這些孔門學生給氣死!真是!應了孔鯉所說的:反正他爹有理!”


  “樂伯伯!”曾參阻止道。


  “好了!不爭了!繼續往下讀吧!讓曆史上的明白人去評說吧!你先生的一筆糊塗賬,一般人是算不清楚的,隻有等待那些明白人站出來,才能說得清楚。我怎麽覺得:你先生的學說思想理論,就跟天子、君王、貴族家的家務事一樣,就是說不清楚明白。總之一句話!反正!你先生孔子說的句句話,都是有理的。明明是自相矛盾,他都能自圓其說!算了!算了!不說了!繼續往下讀!”


  “是!樂伯伯!”曾參應道。


  子曰:“誌士仁人,無求生以害仁,有殺身以成仁。”


  “什麽意思?”樂歌的眉頭皺了皺,問道。


  曾參解讀道:“先生說:有誌於仁的人,沒有一個為了貪生而損害仁的形象的,隻有犧牲自己的性命來成全仁的。”


  “嗬嗬!”樂歌道:“你把這一段安排在這裏是什麽意思?你是對上麵的話的否定麽?是打臉麽?你?”


  “樂伯伯!”曾參看著樂歌,應道。


  “上麵的一段話,很明顯是你先生晚年說的,他很讚同。是不是?而這一段話!很明顯是你先生年青人說的。而且!是在他很得誌、春風得意時說的。也就是說!當年的他!還以為他的學說思想很正確的時候,才如此肯定的。其實!這要是不是忽悠人,就是他太過於理想主義了!這不是明擺著?讓別人為了理想而獻身,勸人去送死的麽?是不是?”


  “樂伯伯!”曾參看著樂歌,應道。


  他沒有反駁,隻是當一個聽眾、旁觀者,看著樂伯伯的表現。


  “為理想而死,為仁而死,為人類而死,看起來很偉大、高尚,可我覺得太忽悠人了!人都死了,哪裏還有未來?”


  “別人的未來!後代們的未來!人類的未來!”


  “總之不是自己的未來!”


  “是!”曾參解釋道:“如果我們都不作出犧牲,那麽!人類還有未來麽?別人還有未來麽?後代們還有未來麽?”


  “就你那麽聰明!就你那麽偉大、高尚!好像別人都是傻子似的!”


  “樂伯伯!你說這話太不負責了!你?”


  “我怎麽不負現任了?我?”樂歌爭辯道:“我是為那些被你和你先生忽悠而死的人負責!他們要是遇見我了,就不會去‘殺身成仁’了。”


  “那都不去殺身成仁,都不願意奉獻,人類都自私自利,還會有未來麽?”


  “你又跟我教條了!曾參!”樂歌嗬斥道:“我們就這個問題,以前好像爭辯過無數回了!我還沒有那麽老,我還記得呢!曾參!曾子!”


  “樂伯伯!”曾參應了一聲,沒有再說什麽,把頭低下了。


  “我記得以前跟你說過:道家也有殺身成仁的說法,隻是!那是在不得已的情況下,而不是為了理想、夢想!什麽叫不得已呢?就是在必須去死的情況下,才去死的。而不是!能夠不死,卻為了理想而一定要死。這?是不是偏激了一些呢?”


  “這個?”曾參這才解釋道:“以前!我先生是理想化了。可到了晚年的他!已經接受了道家學說思想,不再為了理想而殺身成仁了!樂伯伯!我這不是?為了編排內容麽?才把先生前後不一的思想編排在一起的!正如樂伯伯說的:就讓曆史去評判吧!讓曆史上的明白人去評說吧!去判斷是非、明辨是非吧!”


  在現實麵前,我們可以智慧地麵對、處理世事,不一定要做出“殺身成仁”的壯舉!不能絕對化思維誤導他人去獻出無辜的生命!


  子貢問為仁。子曰:“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居是邦也,事其大夫之賢者,友其士之仁者。”


  “什麽意思?”樂歌問。


  曾參解讀道:“子貢問怎樣實行仁德。先生說:做工的人想把活兒做好,必須首先使他的工具好使用。住在某個國家裏,就要事奉大夫中的那些賢者,與士人中的仁者交朋友。”


  “什麽意思?”樂歌不解地追問道。


  曾參進一步解釋道:“磨刀不誤砍柴功,先生認為:實行仁德的方式,首先做到的就是要事奉賢者,結交仁者。凡事得有基礎,先跟這些賢者、仁者學習經驗,然後辦起事來就容易多了!”


  “哦?原來是這個意思!”樂歌聽了,點了點頭。


  “是!樂伯伯!”


  “好!繼續往下讀!”


  “是!樂伯伯!”曾參應道。


  顏淵問為邦。子曰:“行夏之時,乘殷之輅,服周之冕,樂則韶舞。放鄭聲,遠侫人。鄭聲淫,侫人殆。”


  “什麽意思?”樂歌問。


  曾參解讀道:“顏淵問怎樣治理國家。先生說:用夏代的曆法,乘殷代的車子,戴周代的禮帽,奏舜時的《韶》樂,禁絕鄭國的樂曲,疏遠能言善辯的人,鄭國的樂曲浮靡不正派,侫人太危險。”


  樂歌皺了皺眉頭,問道:“具體解釋一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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