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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2章 曾參談“子罕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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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於曾參到底怎麽給《論語》定稿,樂歌就管不了了。反正!他已經盡了責任,提醒了。


  曾參嘴上是答應了,可他的心裏不服。至於怎麽定稿?他心裏也沒有數。既然刻錄的費用由子貢等人負責,那就讓他們來作最後的定稿吧!

  兩人休息了片刻,又開始商定下一篇“子罕篇”。


  “這篇你編排的是哪些內容呢?”樂歌問道。


  “這個?”曾參頓了一下,回答道:“我想?這一篇應該簡單、粗略地來介紹一下先生!”


  “介紹一下?”


  “既然是寫先生的《論語》,那就得介紹一下先生的生平事跡。”


  “哦?”


  “是粗略、簡單地介紹一下生平、生活、經曆。一句話!快速了解一下先生這個人!”曾參看著樂歌,認真地說道。


  “嗯!好!”樂歌點頭道:“是啊!之前都是介紹你先生的學說思想,沒有提及你先生。是啊!你先生是誰?他怎麽就成長為了聖人呢?是不是?”


  “是!”曾參應道:“曾參正有此意,所以!我就編排了這些內容進來。”


  “好!你開始讀吧!我看看都編排進去哪些內容了?”樂歌道。


  “是!樂伯伯!”曾參應道。


  子罕言利與命與仁。


  “什麽意思?”樂歌習慣性地問道。


  曾參解讀道:“先生很少談商業利潤方麵的話題,談論最多的還是關於天命與仁德方麵的話題。”


  “嗯!”樂歌點頭道:“這倒是真的!人家辦私學賺錢,你先生辦私學賠錢!都什麽事啊?以他的能力,幹什麽事不掙錢?卻偏偏辦私學!”


  “先生以教人為己任!”曾參應道。


  “你先生主張先義後利、重義輕利,很少談利。但是!結果呢!你先生還是很牛比的!要不是你先生這樣做,你們這些學生能這麽倒貼麽?比如說!子貢!他給了你先生多少學費?是不是?

  之前是沒有收取多少學費。可之後呢?他的不少學生給的學費遠遠超過周製規定的學費。甚至!比貴族學堂的學費還要貴!比如說子貢他們,給了多少學費?是不是?不是一個人的學費了,而是幾十、幾百、幾千人的學費!還是你先生會算計啊!”樂歌笑道。


  曾參聽了,臉色一變一變地。他想辯駁,可想想也確實是那麽回事。


  是啊!我、我爹、子貢等人,他們給的“學費”何止規定的學費呢?

  那些有出息的學生,哪個給的學費少了?

  可是?不是樂伯伯說的那麽回事啊?不是先生會算計啊?先生哪裏是那種會算計的人呢?人家是急大家所急、急社會所急、急人類所急,才開辦私學的啊?

  想想樂伯伯是那種愛開玩笑的人,曾參也隻得不再爭辯。


  人家沒有惡意,隻是趁機調笑一下而已!


  “楞什麽楞?繼續往下讀啊?”樂歌見曾參楞神了,趕緊催促道。


  “是!樂伯伯!”曾參回過神來,趕緊答應一聲。


  達巷黨人曰:“大哉孔子!博學而無所成名。”子聞之,謂門弟子曰:“吾何執?執禦乎?執射乎?吾執禦矣。”


  “什麽意思?”樂歌習慣性地問道。


  曾參解讀道:“達巷黨這個地方有人說:孔子真偉大啊!他學問淵博,方方麵都很出色。先生聽說了,對他的學生說:過獎了!我專長於哪個方麵呢?駕車呢?還是射箭呢?我還是駕車吧。”


  “不是說‘無所成名’麽?怎麽變成方麵都優秀了?”樂歌不解地問道。


  對於古文,他還是有些不太懂。


  “無所的意思是:沒有不!解讀起來就是:沒有不成名的意思!”曾參解讀道。


  “哦?怎麽這麽繞口啊?”樂歌應道。


  “在這些人的眼裏,先生是個能人,什麽都會。”


  “哦?好!”樂歌點頭道:“繼續往下讀!”


  “是!樂伯伯!”曾參應道。


  子曰:“麻冕,禮也;今也純,儉,吾從眾。拜下,禮也;今拜乎上,泰也。雖違眾,吾從下。”


  “什麽意思?”


  曾參解讀道:“先生說:用麻布製成的禮帽,符合於禮的規定。現在大家都用黑絲製作,這樣比過去節省了,我讚成大家的作法。臣見國君首先要在堂下跪拜,這也是符合於禮的。現在大家都到堂上國君的麵前跪拜,這是驕縱的表現。我還是按照老規矩拜見,雖然與大家的作法不一樣,我還是主張先在堂下拜,這樣做才符合禮。”


  “等等!”樂歌伸手阻止道:“我就不懂了?怎麽用黑絲製作反而省了呢?”


  曾參解釋道:“麻冕!也就是用麻布製成的禮帽。麻冕費工,用絲則儉省。用絲,而不是綢緞,是用織綢緞的絲。在製作造型的過程上麵省了時間,是這個意思!樂伯伯!”


  “哦?”樂歌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說道:“繼續往下讀吧!”


  “是!樂伯伯!”曾參應道。


  子絕四——毋意,毋必,毋固,毋我。


  “什麽意思?”


  曾參解讀道:“先生要求學生一定杜絕人的這四種弊病:一、不要有主觀猜疑,二、不要事先設定出一個絕對的結果,三、不要有固執己見之舉,四、不要有自私之心。”


  “嗯!好!”樂歌應道。


  “先生認為:這四個方麵是人常見的弊病,做到這幾點才可以完善道德,修養高尚的人格。”曾參道。


  “好!你先生在道德修養上麵,那是沒有話說的!”樂歌點頭稱讚道。


  “是!樂伯伯!”曾參應道。


  “繼續往下讀!”


  “是!樂伯伯!”


  子畏於匡,曰:“文王既沒,文不在茲乎?天之將喪斯文也,後死者不得與於斯文也;天之未喪斯文也,匡人其如予何?”


  “什麽意思?”樂歌問。


  曾參解讀道:“先生在匡地被人們圍困,生命安全受到了威脅。先生說:自從周文王死了以後,周代的禮樂文化不都裝在我的身上嗎?上天如果想要消滅這種文化,那我就不可能掌握這種文化了;上天如果不消滅這種文化,那麽匡人又能把我怎麽樣呢?”


  “無奈地感歎啊!”樂歌道。


  “嗚嗚!”


  “你先生在周遊列國期間,不止一次這樣地感歎吧?”樂歌問。


  曾參沒有忌諱,答道:“是!樂伯伯!”


  “嗯!”樂歌歎道:“你先生周遊列國期間,受了多少苦啊?不過!他要是不經曆這些,他到死都不會明白人生的!不接受現實的!永遠活在夢裏,不與現實生活相結合融入生活。”


  “我?”曾參聽了,又想爭辯。可想想還是忍住了。


  與樂伯伯已經爭辯過多少回了,最終!都是他以失敗告終。他爭辯不過樂伯伯,而事實上也確實如此:先生的學說思想是建立在一定基礎上的,而不是建立在現實生活的基礎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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