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8章 說話看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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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8章說話看心情
“好好好!不重複!但我再次提醒!是提醒!不是重複!嗬嗬嗬!”樂歌笑道。
他知道!曾參跟孔子等人都是一個德性,不願意聽到反對的聲音。還有!不願意承認錯誤。你指正出來了,人家就不高興了、不耐煩了!
“老子曾經指點過你先生孔子,告訴他!按照他的想法,也是有一定可行性的。那就是:建立自己的小圈子。你把你的那一套理論在你的小圈子內實行,然後慢慢擴大你的小圈子,再擴展到整個天下。你的學說理論思想在你的圈子你可行,在某個小環境下可行,就認為天下都可能,那就錯誤了。天下那麽大!你怎麽能讓所有人都聽從呢?你讓所有人都聽從,那成了什麽?你是天子、君王了?是不是?”
“樂伯伯!”
“不要打斷我的話!我要說!說起頭來了,我停不下來!”
“樂伯伯!”
“就一句!”曾參神色一變,很認真地說道:“就那麽回事!你先生孔子的那一套學說思想,隻適合在小圈子內,在你們誌同道合的小圈子範圍內可行。拿到外麵來了,就不行了,就容易被惡人、敵人利用!你聽懂了沒有?”
“是是是!”
“那好!你繼續往下讀吧!下麵是什麽?你先生評價子貢後又評價誰了?”樂歌問道。
或曰:“雍也仁而不佞。”子曰:“焉用佞?禦人以口給,屢憎於人,不知其仁。焉用佞?”
“什麽意思?”樂歌問道。
曾參解讀道:“有人說:冉雍這個人有仁德但不善辯。孔子說:何必要能言善辯呢?靠伶牙利齒與人辯論,常常招致別人的討厭。這樣的人,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做到仁,具有仁德。有執行力,能幹就行,何必要能言善辯呢?”
雍:姓冉名雍,字仲弓,生於公元前5年,孔子的學生。
針對有人對冉雍的評論,孔子提出自己的看法。他認為人隻要有仁德就足夠了,仁德是根本。要以德服人,不是以嘴服人。仁德是根本,執行力才是行政的關鍵。
“其實!能言善辯也是好事!要是既有仁德,又能說會道,那不是更好?”樂歌應道。
“先生說:何必要能言善辯呢?靠伶牙利齒與人辯論,常常招致別人的討厭。這樣的人,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做到仁,具有仁德。”曾參應道。
“你先生分明是在袒護自己的學生!”
“這個?”
“要是在平時,在冉雍當麵,他一定會鼓勵冉雍:你要練習說話啊!說話很重要,能言善辯不是更好?難道不是?別人要是誇他的學生能言善辯,而其他方麵不行,他一定又說能言善辯的好處了,這就是你先生孔子。正如孔鯉說的那樣:他說話看心情。心情好,說出來的話是一回事。心情不好,那麽!說出來的話可能就不是這樣了!嘿嘿!”
“樂伯伯!”
“繼續往下念!”
“是!樂伯伯!”曾參應道。
子使漆雕開仕。對曰:“吾斯之未能信。”子說。
“什麽意思?什麽‘子說’?”樂歌問道。
曾參解讀道:“先生讓漆雕開去做官。漆雕開回答說:我對做官這件事還沒有信心。見漆雕開沒有信心,是擔心自己的能力不夠。孔子見漆雕開的態度是認真負責的,他很高興。”
“子說是什麽意思?”樂歌又問道。
“先生很高興的意思!說!高興的事!”
“哦?”樂歌應道。
漆雕開:姓漆雕名開,字子開,一說字子若。生於公元前540年,孔子的學生。
孔子讓他的學生漆雕開去做官,但漆雕開感到尚未達到“學而優”的程度,能不能勝任職務他還沒有把握。他想繼續學禮,晚點去做官,所以孔子很高興。
由此可以看出:孔子對待學生、社會、君主的負責任態度,他並不是為了給社會增加濫竽充數所謂的人才。培養人才要做到學有所成,學有所用!
孔子的教育方針是“學而優則仕”,學到知識,就要去做官,去為君主服務,發揮自己的才能,去管理國家。其實不然!孔子是聽從了老子的意見,在建立自己的圈子,傳播自己的學說思想,建立更大地圈子。
隻有跟他孔子一樣的人多了,亂世才能早日結束。
子曰:“道不行,乘桴浮於海,從我者,其由與!”子路聞之喜。子曰:“由也好勇過我,無所取材。”
“什麽意思?”樂歌問道。
曾參解讀道:“先生說:如果我所推行的主張行不通的話,我就乘上木筏子到遙遠的海外去。有膽量能跟隨我去的大概隻有仲由一個人吧!子路聽到這話很高興。先生說:仲由啊!你的好勇超過了我,雖然你其他方麵才能沒有別人強,好勇卻超過了別人。”
“什麽意思?”樂歌道:“他這是誇子路麽?”
仲由,也就是子路。
“樂伯伯!”曾參應道。
出於對子路的尊重,曾參沒有作出評論。
“他把子路當保鏢了?嗬嗬!”樂歌笑道。
“樂伯伯!”曾參這才說道:“先生是在說子路有勇!”
“有勇無謀!”
“樂伯伯!”
“你先生也有隱居的想法吧!”
“是!”曾參應道。“先生還是想堅持到最後!實在不行了,才去隱居。但是!最終!先生沒有走隱居這條路。在周遊列國期間,他遇見了很多隱士,可他還是選擇了堅持!”
“要是活不下去了,到處都有人在追殺他,他可能就真的隱居了!嗬嗬嗬!”樂歌笑道。
“再往下讀!”
“是!樂伯伯!”
孟武伯問子路仁乎?子曰:“不知也。”又問。子曰:“由也,千乘之國,可使治其賦也,不知其仁也。”
“求也何如?”子曰:“求也,千室之邑,百乘之家,可使為之宰也,不知其仁也。”
“赤也何如?”子曰:“赤也,束帶立於朝,可使與賓客言也,不知其仁也。”
樂歌豎起右手,阻止道:“什麽意思?怎麽這麽多?”
曾參應道:“樂伯伯!這一段有些長!”
“哦?如何解讀?”
“是!樂伯伯!這是一段對話,是孟武伯問先生答,所以長了一些!”
“什麽意思?白話文解讀一下?”樂歌問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