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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兩寡婦找孔子吵架

  張寡婦和王寡婦兩人平時怎麽待樂歌,亓官熊是知道的。


  這兩寡婦雖然想哄樂歌睡覺,哄樂歌跟她們過日子,做的有些過分。真的!赤樂樂!可她們對樂歌的好,不得不承認。


  她們是真的喜歡樂歌、需要男人,並沒有欺負樂歌的意思。


  沒有辦法!在這個男人少女人多的社會裏,物以稀為貴,就連樂歌這個傻子,都有女人願意要。


  張寡婦和王寡婦兩人來到樂歌的房間門口,卻頓住了。


  樂歌的房間門口,站著一個瘦高個子年輕人!

  這個瘦高個子不僅堵在門口,還張開雙臂,把兩人堵在外麵,不讓她們進。


  “幹嘛?幹嘛?”張寡婦一點也不含糊,一邊嚷嚷著一邊衝了進去。


  “你是誰?”王寡婦也不遜色,跟在後麵進了房間!


  “非禮也!非禮也!”


  “長得怎麽這麽難看?”


  “是啊!跟個小老頭似的!臉上都是皺折!”


  “非禮也!非禮也!”孔子一邊阻攔,一邊說著。可是!他勢單力薄,無法阻止。


  張寡婦和王寡婦兩人一點也不忌諱,直接挺著高聳的山峰,就那麽地進來了。


  你攔啊?你把手臂攔到我們的山峰上來啊?

  還非禮呢?你要是敢碰我,你就非禮了!

  看著張寡婦和王寡婦挺過來的四座山峰,孔子張開的雙臂根本招架不住。你攔?你要真的攔,就會有肢體上的接觸,你的手臂就要碰到兩人的四座山峰上!你?


  真的!男女授受不親!

  你怎麽阻攔?


  就這麽著!孔子直接敗下陣來,眼睜睜地看著兩人貼著他的身邊過去了。


  你還攔她們?她們還想把身體往你的身上貼!

  張寡婦和王寡婦兩人來到床前,先是一陣心跳,接著顯得很失望。


  因為!床上的那位,不再是她們剛才在窗戶外麵看見的那樣。


  剛才看見的是樂歌的身上沒有衣服,光著身子的。


  而現在!樂歌的身上,蓋了一床被單。


  也就在剛才!孔子覺得這樣不妥,就找了一床被單,把樂歌的身體蓋了起來,就留著頭、臉在外麵。


  “樂歌!樂歌!你怎樣了?嗚嗚嗚!”


  “樂歌?你怎麽了?生病了?還是舊傷複發?嗚嗚嗚?”


  張寡婦和王寡婦見樂歌閉著眼睛躺在那裏,那一副可憐巴巴地樣子,不由地哭了起來。


  “他睡了!就讓他多睡一會兒吧!”孔子上前,換了語氣商量道。


  “樂歌他怎麽了?”


  “樂歌他怎麽了?”


  張寡婦和王寡婦追問道。


  “他?他?”


  “他到底怎麽了?”


  “他?他受傷了!”孔子隻得承認道。


  “他怎麽受傷了?”


  “他哪裏受傷了?”


  張寡婦和王寡婦兩人一邊追問著,一邊上前,就要掀開被單,查看究竟。


  “不可!非禮也!非禮也!”孔子一見,又著急起來!

  趕緊上前,準備攔住。正準備抓住對方掀被單的手時,又趕緊把手縮了回來。


  是啊!非禮也!


  “我看看!樂歌哪裏受傷了?”張寡婦手疾眼快,一下子就把蓋在樂歌身上的被單給揭了過去。


  “啊!”當看見樂歌的身體後,不由地驚叫起來。


  不!是女人本能地驚叫。


  掀開被單後,樂歌的身上隻有兩個地方蓋著東東!一個地方就是正在熱敷的地方,另外一個地方就是胯部。


  “哪裏受傷了?”


  “到底哪裏受傷了?”


  張寡婦伸手去揭熱敷的毛巾,王寡婦伸手去揭蓋在胯部的衣服……


  “非禮也!”孔子著急得大叫。


  可是?麵對這兩個如狼似虎的女人,他束手無策。


  “嗚嗚嗚!”


  張寡婦揭開熱敷的毛巾,看見樂歌的傷,當場就爆哭起來。


  “樂歌?你怎麽了?嗚嗚嗚!誰打的?誰打的?我殺了他!嗚嗚嗚!”


  “樂歌!樂歌?嗚嗚嗚!”王寡婦聽到張寡婦的哭嚎聲,趕緊把視線轉移過來,朝著受傷的地方看去。見那裏青紫了好大一片,不由地哭嚎起來。


  “誰?誰?誰?我要殺他!嗚嗚嗚!欺負一個傻子!算什麽人?嗚嗚嗚!連一個傻子都不放過!你還算人麽?嗚嗚嗚!……”


  孔子站在一邊,不敢應答。


  見張寡婦和王寡婦用仇恨的眼神看著他,嚇得他本能地後退著。


  亓官熊見兩寡婦強行進去了,孔子沒有攔住,他跟了過來。


  見這兩個寡婦真情流露,他也不知道說什麽好?


  “你出去吧!”亓官熊對孔子說道。


  “爹!”孔子答應一聲。然後!小聲地說道“非禮也!”


  “還非禮也?”張寡婦掃了孔子一眼,喝斥道“你這就有禮了?你的衣服呢?外套呢?不穿外套就有禮了?”


  “你是什麽人?你就是那個與阿姑有婚約的人?你?樂歌是不是你打的?是不是你打的?”王寡婦一邊說著,一邊衝上來,一把揪住孔子的衣服,理論道。


  樂歌喜歡阿姑,整個山村的人都知道。


  孔子來迎親的事,整個山村的人都知道。隻是!她們沒有機會過來看,不認識孔子。


  張寡婦也一下子明白過來,也撲了上來,揪住孔子的衣服,與孔子理論。


  “樂歌是不是你打的?你說話啊?是不是你打的?”


  “你夠狠啊?你這是要樂歌的命啊?嗚嗚嗚!”


  “我沒有打!我沒有打他!非禮也!非禮也!”孔子被兩人揪住,狼狽不堪。一邊辯解著,一邊朝著老丈人亓官熊看著,尋求幫忙。


  在這種情況下,他一點轍也沒有。


  “不是他打的!他沒有打樂歌!他把樂歌背回來的!樂歌不是他打的!”亓官熊見狀,趕緊上前拉架。


  “樂歌不是他打的那是誰打的?”


  “樂歌到底是被誰打的?”


  張寡婦和王寡婦兩人,揪住孔子並沒有放手,追問道。


  “這?這個?”亓官熊不好把族長供出來,無法回答。


  “你不說!熊爺!那樂歌就是他打的!”


  “你護著他,那就是他打的!”


  張寡婦和王寡婦不依不饒,追問道。


  並且!還舉起另外一隻手,作勢打孔子。


  “人不是他打的!他沒有打樂歌!樂歌剛才要殺他……”阿姑聽到這邊的吵架聲,趕緊跑了回來。


  “樂歌要殺他?那一定是他打了樂歌!”


  “對對對!一定是他打了樂歌,樂歌才要殺他!”


  “我打!”


  “我打!”


  兩寡婦說著,當即揮舞著另外一隻手,朝著孔子打了下去。


  “住手!”亓官熊趕緊喝止道“樂歌不是他打的,是族長用腳踢的!”


  無奈之下!亓官熊隻得把族長供了出來。


  “族長踢的!不是他踢的!嗚嗚嗚!”阿姑見兩寡婦打孔子,著急得哭了起來。


  在這種情況下,不把族長供出來是無法平息。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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