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牛逼鬥不過命運
聽說樂歌的胸骨可能被族長給踢斷了,阿姑心疼得大哭。
她不顧一切地跑過來,查看樂歌的傷勢。
孔子見狀,趕緊拿了一件衣服,蓋在樂歌的胯部。嘴裏還不停地說著“非禮也!非禮也!”
眾人的心思都在關心樂歌的傷勢上麵,誰也沒有注意到孔子的“非禮也”。
看到樂歌身上的傷,孔子不僅吃驚,也很自責。
不僅僅如此!他還覺得自己的形象要大打折扣了。在老丈人的印象中,他不再是那麽地完美。
剛才!他叫爹的時候,老丈人就沒有搭理他。
在這件事上麵,他做的可能是不好。可這並非他的本意,他真的不知道樂歌受了這麽重的傷?
剛才不是?阿姑讓他脫樂歌身上的衣服。那不是?讓樂歌趴在那裏,才脫下來的?
所以!他並沒有看見樂歌身上的傷。
要是看見樂歌身上的傷,他是不可能讓阿姑打樂歌的屁股的。再則!要是阿姑知道樂歌身上有傷,也不會打的。
現在!人家還不說你們兩人合夥欺負人家一個傻子?
是不是?
阿姑打樂歌,你站在一邊不拉。是不是?你這不是公報私仇?不!你這不是借刀殺人、趁機報仇?
孔子當時想到的是這些!
真的!在這件事情上麵,他是有理也說不清!
你說你沒有看見樂歌身上的傷,別人會相信?是不是?樂歌的衣服是你脫的,你能說你沒有看見樂歌身上的傷?
你說樂歌是趴在那裏的?你所以沒有看見?
樂歌就是再傻,也不至於不反抗啊?他就趴在那裏讓你脫他的衣服不反抗?
當時!他是用了全力,一邊把樂歌按著一邊強行脫樂歌的衣服。樂歌反抗了,可又怕被阿姑看見自己的身子,所以不敢麵對阿姑。結果!有了顧慮,就被他把衣服給扒了。
還有!樂歌畢竟是受傷了,力氣小了,根本沒有能力反抗。所以!才被他給脫了衣服。
樂歌看見自己的傷後,一下子嚇傻了。他這才知道!自己剛才為什麽癱了?原來!是受了重傷啊!
之前被亓官熊套脖子的時候,他是急火攻心,加上受傷,才癱的。後來!是被族長踢了一腳,才徹底癱的。
本來就是啊?我怎麽可能就那麽地被孔子把我的衣服給脫了呢?孔子的力氣是大,可我樂歌的力氣也不小啊?
“族長!你個老狗十個種!勞資一定要殺了你!”樂歌在心裏發著狠。
這處傷,是族長踢的。當時踢的時候,他隻是痛了一下,然後就麻木了,好像沒事似的。所以!他就沒有太在意。
可能是在意誌力的作用下,在他的“沒有在意”下,就沒有感覺到疼痛。可是!好像之後就癱了。
還有一個理由,讓樂歌沒有感覺出來自己受了這麽重的傷。那就是可能曾經的樂歌生理上真的有問題。
雖然他是穿越重生過來的,可他占據的這具身體是曾經的那個樂歌的。曾經的那個樂歌,因為小時候上樹拆鳥窩、掏鳥蛋摔下來摔壞了腦子。
所以!這具身體還是有問題的。
生理上出了問題,等於是天生殘疾,樂歌也沒有辦法。
他這個樂歌,隻是穿越重生過來的一個靈魂。而占據的身體,是曾經的樂歌的。曾經的樂歌,就這麽一副身體。大腦神經或者是什麽組織受了傷,反應就是不如別人,不如以前。
穿越重生過來的你,是很聰明,而且還是個三流大學畢業的大學生。可現在的問題是你的智商是沒有問題,可你的生理上有問題。
打個簡單地比方,就好比啞巴,他心裏有話,他很聰明,可他無法表達出來啊?是不是?
不是有這麽幾句古語啞巴吃黃蓮——有苦難言?啞巴吃湯圓——心裏有數?
現在的樂歌,就是處於這種境界你這個樂歌不是曾經的樂歌,你有智商,你是個三流大學的大學生。可你現在占據的這具身體,讓你發揮不出你的能耐!
你有天大地本事,可你的生理上有缺陷,你就發揮不出來。
到了這個時候,樂歌的自信心一下子跌落到了穀底。
真的!有心殺賊,卻無力回天!
真的!牛逼鬥不過命運!
你說你再牛比,可命運之神讓你怎樣你就會怎樣!
你想如何牛比,那隻是你的想法!就算你牛比,可命運之神卻安排了另外一個結果、結局!
世事難料!一切都不是以人的意誌而改變的!努力雖然重要,不努力你永遠也達到目的、到達不了終點。
可你努力了,也不一定成功!
這就是命運!
不是說不努力你都不知道什麽叫絕望?
就是這意思!當一個人盡力後,還是不能成功,才會體悟到什麽叫絕望!
對絕望這個詞的理解,隻有經曆過絕望的人,才能真正地理解。
這回!樂歌真的癱了。
他的眼角,流下了不服地淚水。不!是接受命運、接受現實的淚水。
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處!
此時的樂歌!流下的是絕望之淚!不服之淚!
他不服!可他又不得不服!不得不接受命運的安排。
你就這先天條件,擁有一副殘缺的身體。
這具身體表麵上好像並沒有殘缺,可它還是殘缺的!可能是曾經摔傷了,把大腦內的某個組織摔壞了。所以!在反應上,就是比正常人慢。
你心裏想得很周全、完美,可你表達、表現出來的卻跟不上節奏!
阿姑哭著去拿熱水和毛巾,亓官熊見沒有人幫忙他,也隻得親自動手。再則!這裏是他家,東西放哪裏也隻有他自己知道,所以別人也幫不上忙。
阿姑把熱水倒入瓦盆中,把毛巾泡在熱水中。過了片刻,等到毛巾都泡熱了,她才拿起來,把水分擰幹。
亓官熊拿來傷藥,先用水清洗了一下傷處,再在傷處灑上藥粉。然後!接過阿姑遞過來的毛巾,試了試毛巾的溫度。
他覺得毛巾上麵的溫度太高,可能會燙傷樂歌,就把毛巾展開了。涼了片刻,再敷在受傷處。
“喲!”樂歌不由地痛了一下。不過!馬上就適應了。受傷處,一陣陣火辣辣地感覺。
藥粉在熱敷的作用下,發揮作用了。一會兒之後,樂歌渾身發熱。額頭上就冒出了汗。
“樂歌!別犯傻了!噢?我回家拿牛肉過來給你吃!”一個村民見樂歌那個痛苦、可憐地樣子,心疼地說道。
也不等樂歌說話,就轉身走了。
看那個樣子,還真的回家拿牛肉去了。
另外一個村民上前一步,伸手摸了摸樂歌的額頭,試了一下溫度,滿意地點點頭。
也就在他起身的時候,突然地笑了起來。接著!伸手就把蓋在樂歌胯部的衣物給拿開了。
剛才不是?孔子見樂歌仰麵朝天躺在那裏很不雅,他就隨手拿了一件衣服蓋在上麵,嘴裏還說“非禮也”?
眾人見樂歌的男人根暴露出來了,都大笑起來。
現場的氣氛,一下子由凝重、鬱悶變得歡快起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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