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代價
()「想要打倒我的話，你還不配啊！本大爺我可是一方通行啊！」
「與我對戰，只有本大爺我這邊『一方通行』啊！」
一方通行留下了狂妄的宣言，離開了派車場。
至於上條？
會死？還是會得救？
那又有什麼關係呢！那樣的弱者現在可以打敗，將來同樣不會是一方通行的對手。
差距只會越來越大，而沒可能縮小。
白髮的惡魔就這樣離開了，留下了一地的傷亡。
當麻最後還是沒能成為「英雄」，御坂妹妹也死在了這裡。
結果說的好聽，最後我還是什麼都沒做到啊。
這樣子想的當麻慢慢得合上了雙眼，意識漸漸的模糊了，是失血過多了。
最後，似乎能隱約感覺到身邊有人在哭泣。
啊，是御坂美琴，有看到她衝出來呢。
想要開口安慰美琴，但是不知為什麼明明拚命的張嘴卻說不出話來，只能在心中嘆息著失去了意識。
御坂美琴站在上條的邊上，看著噴得滿地都是的鮮血一臉悔恨的樣子。
「嗚嗚嗚！早就叫你老實回家不就好了，現在……」
「我果然該死啊！明明知道不可能你鬥不過那個惡魔的，但是還是讓你來了，該去死的應該是我才對！」
「不！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你要堅持住，我馬上打電話叫救護車來！」
早就準備好了衛星監視的暗部將錄像交給了帝督，派車場的實驗經過全部都被帝督看在眼中。
「哈哈哈哈！果然是最強啊，一方通行！我就說嘛，區區一個幻象殺手怎麼可能是lv5的對手！」
看到上條輸掉了戰鬥，帝督在他的辦公室里哈哈大笑起來。
「也是怎麼可能會贏得了呢！即使上條可以破防，但是速度，力量都不是對手的他怎麼贏得了。」
大成功啊！這次毫無疑問的bug選手上條先生終於吃到多管閑事的苦頭了。
不過這次上條應該死不了的，倒吊男可不會讓這麼個稱手的工具消失掉，何況還是他計劃里的一部份。
果然，御版美琴才打電話過了沒到一分鐘，就有空間能力者到了。還是個熟人呢。啊！是引路人啊！
啊！結標淡希啊，居然將整個救護車移了過來，不虧是被稱為沒有心理作用就能普級lv5的存在呢。
話說，既然是有心理yin影，為什麼不找常盤台的女王試試呢？
帝督看到出現在屏幕了的人影輕笑了幾聲。
我可不相信這是御坂美琴打電話能叫來的人，來的那麼及時，想必亞雷斯塔也一直在關注著那裡。
不過看到上條失敗一定很懊惱，看來理事長的計劃又要變動了。
我倒要看看這次沒有上條擊敗一方通行，理事長能找什麼借口阻止「絕對能力者計劃」。
屏幕里的結標似乎和御版在爭論什麼，不過很快美琴就放棄了。在看到救護車搭著上條離開后帝督就關掉了視頻，之後的事情就沒有什麼意義了，不看也沒什麼了。
「布魯布魯」
……
帝督辦公室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帝督接起電話。
「……」
「啊！是理事長啊！請問找我又什麼事嗎？」
「……」
「幻想殺手失敗？啊，這件事啊，我已經知道了。」
「……」
「什麼！讓我去終止『絕對能力者計劃』！我可打不過一方通行啊！」
「……」
「瞧你說的的，理事長大人！我可是no.2而已啊！」
「……」
「我能有什麼計劃啊！不要亂說哦！」
「……」
「啊啊！果然什麼都瞞不了理事長大人啊，不過有遍布學園都市的『那些東西』也就理所當然了！」
「……」
「恩，發現了呢！畢竟我也不喜歡被人監視的感覺啊！」
「……」
「……明白了，我會解決這件事的，當然報酬……」
「報酬的話，你不是已經拿到了嗎？」
「呵呵，怎麼說理事長是同意了呢！放心好了，這裡畢竟是能力者的家，我不會破壞這裡的，只要你還維護學園都市的利益，我就不會反對你。」
「那麼，交易成立！」
帝督愉快的掛斷了電話，有了理事長的首肯很多事就可以正大光明得去做了。
雖然即使沒有理事長同意帝督也會去做，但畢竟不知道亞雷斯塔的底線就不能放手去做，無論怎麼說亞雷斯塔現在的實力不是帝督可以抗拒的。
而且，要是破壞了這裡，那麼能力者還能在哪安家呢。
現在，萬事俱備可以動手了呢。
帝督從窗子里跳了出去，在空中展開了白翼。忘了說現在帝督的暗部越做越大，為了凸顯最強暗部的實力，帝督將一整座大樓買了下來。帝督的辦公室就在大樓的最頂層，第三十一層。
四下觀察了一下，帝督筆直得往派車場的方向飛去。
戰後才剛剛結束，御坂美琴並沒有隨著搭著上條的救護車離去。相反，見到了為了幫助自己的上條的結果，御坂美琴更堅定了去送死的決心。
但是帝督可不能就這樣放著她去死，那麼之前的投入不就愛打水漂了嗎？
以帝督的速度，來到派車場也不過就是幾十秒的事情。很快，帝督就在空中發現了這次的目標—御坂美琴。
再次受到打擊的御坂美琴沒有立刻離開派車場，而是愣在原地不停得受到內心的自責。
下定決心不能再連累他人的美琴，決心要在下次的實驗中死去。
想好之後，御坂美琴打算回到宿舍中等待死亡的到來。
但是，就在她打算離開的時候，「天使」降臨到了她的身邊。
「你？你是？啊！你不是上次那個傢伙嗎？我記得你叫垣根帝督是。」
美琴看著降落到自己面前的天使，一時還楞了一下。
仔細一看，這不就是不久前在幻想猛獸的事件中見過的人嗎？
虧得剛才美琴還以為真的有天使降臨來救她了呢。
「嗯~就是我！真是高興，上次我就說過我們很快就會再次見面的。」
帝督輕輕得落到地上，身後的白翼了在落地的同時消失不見了。
「那麼，你來這裡做什麼？我可不記得這裡有什麼有趣的東西！」
御坂美琴沒好氣得說道。
「看你說的，這裡可是很有意思啊，剛剛我可是看了一出好戲呢！」
帝督攤開手，露出了惡意滿滿的笑容。
「你這個混蛋！」御坂美琴就像點燃火的火藥一樣，瞬間就炸毛了。
「別生氣啊~我可是專門查過資料了啊，你以為犧牲自己就能結束這個計劃嗎？喂喂！不是認真的！」
「在見到這麼黑暗的一面之後，還能那麼天真真是讓人吃驚呢。你以為研究員都是傻子嗎？會看不出你打假？」
帝督伸出手掐住御坂美琴的臉，輕輕得在上面拍了拍調笑道。
「那又怎麼樣！你以為我想嗎？但是除了這樣不是已經沒有辦法了嗎？就算我再怎麼努力，也不可能打敗一方通行的！」
御坂美琴撇開了臉避開帝督的雙手，憤怒得喊著。
「所以呢……」帝督看著眼前的人就像看到入瓮的鱉一樣。
「所以除了讓那傢伙殺掉我，已經沒有其他的退路了啊！就算是一點點的可能，我也只能出試一試了啊！」
御坂美琴像是崩潰了似乎哭喊著。
「那麼只要不去管不就好了！只要當做什麼都不知道，不就沒事了。反正也沒有人強迫你去死。」
帝督的聲音就像惡魔的低語，一步步得將人導向深淵。墮下，墮下，墮下，墮下！
墜入那黑暗的深淵裡，一旦踏出著最後的一步就將再也沒有得到救贖的資格了。
「別開玩笑了！她們會被殺都是因為我交出了nda啊，要是我沒有被騙的話，她們就不會……」
御坂美琴顯然不能接受這樣的做法，要是可以當做沒有發現，繼續去過著快樂的生活的話，美琴就不會來到這裡了。
正是因為不能不管，所以才苦苦尋找救贖的方法啊。
「她們就不會出生了！沒有你，她們連來到這個世界的資格都沒有！」
但顯然帝督是不懷好意的，直接打斷了她的話並給了她一個逃避的理由。
「不！不行！不正是因為是我把她們帶來這個世界，所以才更加有必要保護她們嗎？」
御坂美琴被帝督的氣勢所迫，一步一步得後退，但是依舊堅持著最後的底線。一旦連這最後的底線也放棄了，那麼美琴還是美琴嗎？
「那麼你能怎麼樣？去送死嗎？哪怕你死了，實驗也不會終止！她們還是會一個個的去送死……就像你一樣！」
惡魔露出了一絲獰笑，這是對勝利的果實即將到手的祝賀。
「……」御坂美琴什麼也說不出口，事到如今她還能做什麼呢。
「我可以幫你終止這個實驗，只要你和我做個交易。」
惡魔的誘惑總是在你最需要的時候到來，在人們需要幫助的時候最先到的不一定是天使的祝福，更可能是惡魔的契約。
「什麼？」御坂美琴茫然得望著身前的男子，迷惘的心搖擺不定茫然無助，這是惡魔最喜歡的對象。
「我可以幫你終結這個計劃，相對的你必須加入的我麾下。」
這是惡魔的契約，一旦簽訂你的靈魂就將不在由你主宰。
「沒問題！只要你能結束這個瘋狂的計劃，我就同意你的要求！」
御坂美琴毫不猶豫得答應了。
妹妹是必須要救的，但是自己沒有任何辦法。當你有必須得到的東西，無論對方提出什麼要求也只能一口應下了。
「真是乾脆，我喜歡！所以給你最後一次考慮的機會。」
帝督取出早就準備好的契約書交給御坂美琴，雖然帝督無法使用魔法，但是雇傭其他魔法師還是沒有問題的。
這是魔法的契約書，違背的後果沒人承擔得起。
御坂美琴結果契約書，一字一句得思索著。
契約書：
作為終止「絕對能力者計劃」的代價，御坂美琴加入垣根帝督的麾下。
從此此身為垣根帝督的所屬，唯命是從，沒有拒絕沒有反叛。
御坂美琴必要完全服從垣根帝督的命令，不得已任何理由拖延怠慢。
御坂美琴的所有歸於垣根帝督，在此獻上御坂美琴的所有，無論身體還是靈魂。
從今以後，垣根帝督就是御坂美琴的所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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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契約書什麼的半仙也不懂怎麼寫，有漏洞的話就無視。
ps：在這裡先請個假，清明的那兩天可能要回家一趟，估計是不可能碼字了。不過後面半仙會一口氣不會來的，萬分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