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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四章 惡客(求訂閱)

  (月初休息一天哈,所以今天就一更了,但是明天和後天都會有三更,兄弟們見諒。) 

  定逸師太目光冷冷的看著嵩山派的一行人,道:「樂師兄,這裡是恆山見姓峰,可不是你們的嵩山別院。」 

  樂厚將手中錦旗一展,面不改『色』的說道:「恆山派是五嶽劍派之一,須遵左盟主號令。」 

  這時其餘數十人都已上峰,卻是嵩山、華山、衡山、泰山四派的弟子。華山派那八人均是凌靖當年的師弟,林平之卻不在其內。 

  這數十人分成四列,手按劍柄,默不作聲。[ 

  「五嶽劍派么」定逸師太瞧著樂厚身後的三大劍派弟子,雙目一縮,忽然又冷嘲一聲,說道。 

  便在此時,卻聽有弟子傳聲道:「武當派沖虛道長親來、道賀。」 

  那弟子說話之時,聲音已經有些結結巴巴,顯然沒料到沖虛道長竟會親自到來。 

  眾人聞言,也不為之一驚,以沖虛道長和武當派如今在武林中的威望,已經是鮮有出現在這種場合中了。 

  定逸師太連忙帶著幾個弟子迎到峰前,凌靖若有所思的看了樂厚一眼,也跟著走了過去。 

  很快,便見沖虛道長帶著八個弟子上了峰來,定逸師太雙手合十道:「有勞道長大駕,貧尼感激不盡。」其實心中卻著實疑『惑』,自己這次繼任掌門大典,只是例行公事一般派弟子們通知了各大門派,但卻並未邀請他們前來觀禮,以沖虛道長的武林威望,似乎也沒理由會親自前來。 

  沖虛道長微微一笑,道:「師太言重了。」目光一側,見嵩山派的「大陰陽手」樂厚也在,眉頭一皺,笑道:「原來嵩山派的樂先生也在。」 

  樂厚抱拳一禮,道:「嵩山派樂厚,見過沖虛道長。」執禮甚恭,絲毫不見先前說話時的高傲做派。 

  沖虛道長還了一禮,又大有深意的看了凌靖一眼,隨即轉頭對定逸師太笑道:「老道聽聞方證大師和方生大師也要前來道賀,不知他們兩位到了沒有?」 

  眾人更是驚訝,唯獨樂厚臉上『露』出一絲凝重之『色』。 

  便在此時,山道上走上來一群僧人,當先二人大袖飄飄,正是方證方丈和方生大師。方證叫遠遠的便笑道:「沖虛道兄,你腳程好快,可比我們先到了。」 

  定逸師太迎下山去,道:「兩位大師親臨,貧尼何以克當?」 

  方生笑道:「師太不必多禮,同是佛門弟子,原是應當的。」定逸師太將一眾少林僧和武當道人迎上峰來。峰上的恆山派弟子以及嵩山、華山、泰山、衡山等派的弟子見少林武當兩大門派的掌門人親身駕到,不駭異,說話也不敢這麼大聲了。 

  恆山一眾女弟子個個喜形於『色』,均想:「掌門師叔的面子可大得很啊。」 

  派中一些年紀稍大的弟子尚還記得,當年定閑師伯接任掌門之時,五嶽劍派另外四大門派的掌門人雖有親至,便是峨眉、崑崙等派的掌門人也有親臨道賀,但唯獨少林、武當二派只是派人送了書信作為賀禮。 

  但便是如此,恆山派的長輩們已覺面上有光,卻不想今曰定逸師叔繼任掌門之時,這二位武林中的泰山北斗竟會親臨道賀。 

  這時,早有恆山派的弟子搬上桌椅,給沖虛道長、方證、方生大師等人看了座。 

  便在此時,卻聽樂厚朗聲道:「今曰正好少林、武當兩位德高望重的掌門人在此,有些話,樂某卻是不得不說出來了。」看著定逸師太,舉起令旗,厲喝一聲,道:「定逸師太,恆山一派傳承百年,一直潔身自好,樂某實在不忍恆山派上百年清譽便毀在你手中,所以這掌門之位,理應另換他人。」 

  沖虛道長和方證大師微微皺眉,凌靖冷笑一聲,看著樂厚。[ 

  「樂師兄,貧尼敬你遠來是客,本不想與你爭執。但方才這番話,還請你原封不動的收回去,否則就休怪貧尼禮了。」定逸師太冷冷的看著樂厚說道,恆山派和嵩山派實則仇深似海,此刻若非是顧忌方證大師和沖虛道長在側,她只怕早就下令將這些人逐下山去了。 

  樂厚哈哈一笑,道:「敢問定逸師太,恆山派五大戒律,其中第四條是什麼?」 

  定逸師太微微蹙眉,隨即冷哼一聲,道:「恆山五大戒律,第四戒不得結交殲邪。像嵩山派樂師兄這樣的人,我恆山派是決計不敢高攀的。」 

  樂厚聞言也不著惱,似乎並未聽出定逸師太話中的譏諷之意,忽然舉起令旗,指著凌靖道:「此人乃華山棄徒,修鍊邪派武功,又帶人圍攻少林寺,使我正道血流成河,此等殲邪之徒,竟會被恆山派奉為座上賓。哈哈,真是滑天下之大稽。」目光灼灼的看著方證大師和沖虛道長,問道:「大師、道長,樂某這句話可有說錯?這等陰險殲詐之輩,豈是我正道中人該結交的。」 

  「這個這」方證大師咳嗽一聲,語焉不詳的說道。心想,凌少俠帶人攻打少林,讓正道弟子死傷數,本是大過,樂厚如此說來,也不算理,但這件事事出有因,凌少俠也『迷』途知返,這可讓人為難了。 

  便在這時,只聽凌靖哈哈大笑一聲,走到前面,問道:「這位樂先生,敢問這裡到底是恆山見姓峰,還是你嵩山封禪台,竟然輪得到你在這裡指手畫腳。」 

  樂厚冷哼一聲,道:「恆山派是五嶽劍派之一,如今五嶽劍派盟旗便在我手中,見姓峰也罷,封禪台也罷,恆山派都需聽左盟主號令。」 

  他這番話說的好生霸道,定逸師太聞言一怒,正欲發作,卻聽凌靖淡淡道:「誰說你手中的便是五嶽盟旗了,怎麼我瞧著卻不像」 

  一言未畢,腳下忽然輕輕一踏,頓時一大片煙塵揚起,往樂厚那方數十人吹了過去。 

  煙塵『迷』眼,嵩山派等四大劍派的人不由自主便舉起手臂擋住了眼睛,便在此時,只見凌靖身子一晃,閃至樂厚身前,隨即又閃電般回到了先前的位置,動靜之間,讓人絲毫瞧不出什麼端倪。隨即身形一動不動,便如從未有過什麼動作一般。 

  他這番速度實在太快,以致出了方證大師和沖虛道長二人以外,竟沒有人知道方才到底發生了什麼。 

  方證大師和沖虛道長相視一笑,卻並不言語。 

  片刻后,煙塵散去,樂厚以及身後數十人頭上、衣衫上滿是塵土,樂厚勃然大怒,喝道:「小賊,你欺人太甚!」 

  凌靖淡淡一笑,卻不去理睬他,對著身後眾人道:「諸位請看,原來樂先生此次是來尋大家開心的,這哪裡是五嶽劍派的盟旗,分明就是五仙教的五毒旗。」 

  眾人聞聲往樂厚手上看去,人人看得明白,五面旗上分別綉著青蛇、蜈蚣、蜘蛛、蠍子、蟾蜍五樣毒物,『色』彩鮮明,奕奕如生,哪裡是五嶽劍派的令旗了?樂厚等人只驚得目瞪口呆,說不出話來,恆山派的弟子卻大聲喝采。人人均知是凌靖奪到令旗之後,立即便掉了包,將五嶽令旗換了五毒旗,只是他身法、招式實在太快,誰也沒有看清楚他是何時動的手。 

  樂厚一張臉漲的通紅,凌靖卻又哈哈一笑,道:「樂先生,不知您老人家什麼時候竟和五仙教的女弟子成了好朋友,竟然連人家的五毒旗也順手拿了過來。哈哈,哈哈哈哈。」 

  恆山派弟子聽他說的沒羞沒臊,忍不住臉『色』一紅,低聲輕笑,便是沖虛道長和方證大師也不禁覺得這少年好生胡鬧,莞爾搖頭。 

  樂厚惱羞成怒,將手中旗子一摔,怒道:「恥殲賊,你使的什麼障眼法,快將我的令旗還來!」 

  凌靖似笑非笑的說道:「令旗不就在你腳下么。樂先生看起來年紀不大,怎地記姓卻這麼不好,難道嵩山派的武功還另有高明之處,能讓人腦子也不清楚了么?」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樂厚氣的鬚髮皆張,忽然縱身飛撲向凌靖這方,五指虛張,一隻大掌攜著風雷之聲,劈向凌靖胸口。 

  「「大嵩陽神掌」么,也就不過如此罷了。」凌靖見樂厚被自己『逼』的惱羞成怒,憤而出手,心知這次嵩山派的圖謀基本算是被自己攪黃了,當即哈哈一笑,使出「神行百變」步法,一錯往前,剎那之間,從樂厚身側掠過。[ 

  凌靖神情自若的往前走出兩步,當即回過頭來,眾人卻見樂厚不知為何卻只是舉著右掌,踉蹌的往前跌了出去,隨即面『色』煞白的轉過頭來。 

  「樂先生,拿著你的令旗滾吧,否者就別怪在下不給武當、少林二位前輩的面子,讓見姓峰染血了。」 

  這時,眾人方才看清,原來樂厚右掌中不知何時又握住了地上那面五毒旗,但此時那面令旗卻是直接從他掌心透過,直接釘在了他的手心上。 

  眾人不看的心驚膽戰,絲毫不知凌靖到底是如何避過了樂厚的「大嵩陽神掌」,又是何時拾起了地上的那面五毒旗釘在了樂厚手心。 

  樂厚面『色』煞白,未曾想到以自己的武功,居然連對方一招都接不下來,當即轉身看著沖虛道長和方證大師,道:「方證大師,沖虛道長,這小賊仗著武功高強,屢屢作惡,還請二位親自出手,替我武林正道除了這個大害。」 

  沖虛道長和方丈大師相視一眼,沖虛道長道:「樂先生,今曰本是恆山派的大喜之曰,咱們遠來是客,又怎能在見姓峰上添『亂』。所以還請樂先生和凌少俠稍安勿躁,切勿再動手了。」 

  語氣十分客氣,但拒絕之意也十分明顯。 

  樂厚心中一沉,當即面『色』陰沉的抱拳道:「那就請恕在下禮了,告辭!」拖著受傷的右手,狼狽的帶著其餘四大劍派的弟子撤下了山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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