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五章 了解(求訂閱)
「大師,怎麼沖虛道長突然就認輸了?」
旁人根本看不明白凌靖和沖虛道長之間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兩人的劍法已經是高出在場其餘人太多,以他們的眼力,或許連兩人的劍招到底是什麼樣的,都沒能看的清楚。
方證大師沉『吟』片刻,緩緩道:「沖虛道兄的「兩儀劍法」剛柔並濟,yn陽相融,本是當世一等一的神妙劍法」臉上『露』出思忖之『色』,頓了一頓,又才道:「可是這位凌少俠竟然將「兩儀劍法」的剛柔二劍拆了開來,這」
沉『吟』不語,似乎也覺得這法子實在太過匪夷所思了,但這位少俠的步法神妙,連沖虛道兄也險些跟不上他的速度,這種法子,旁人卻是學不來的。
「還有這等事?」[
丐幫幫主解風和天門道長相視一眼,均感十分詫異,同時卻心中也分外疑『惑』,武當劍法自立派祖師張三丰真人傳下,歷經千錘百鍊,名震江湖,又豈是這麼容易破掉的。
正道眾人對面,任我行看著戰場中的二人,也不禁面『色』有些凝重,心想:「這老牛鼻子能執掌武當派,功夫果然不凡。若是我對上這路劍法」
皺眉沉思,暗忖這種剛柔並濟的劍法,若要以力破之,除非功力比這老牛鼻子高上許多才行,但這小子方才使的法子卻也不錯,雖然看上去有些投機取巧的意思,但也不殊為一個既直接、又最有效的辦法。
「這小子心思敏捷,能在這麼短時間內就想出這種絕妙的法子,也真是難為他了。」
任我行看著場中的那個少年人,又瞧瞧自己的女兒,見她臉上滿是歡喜和關切之『色』,微微點頭。
凌靖聽到沖虛道長說願意認輸,當即撤劍後退,抱拳道:「道長,在下可沒辦法破掉大名鼎鼎的武當「兩儀劍法」,方才也不過是取巧罷了,您可並沒有輸。」
實際上,就算他盡量避過了沖虛道長的左手剛劍,但想取勝還是基本沒有可能的,雖然「兩儀劍法」他可以仗著神妙步法避開其中一路,但這一路鋼劍的威脅卻從未消失過,掣肘之下,他也不可能全力去破沖虛道長的右手柔劍。
「小兄弟過謙了。」沖虛道長哈哈一笑,絲毫不見介懷,道:「輸了便是輸了,老道若是連這點氣量都沒有,豈不是讓在場各位英雄恥笑么?哈哈。」
笑聲中,身形往後一縱,如一隻大雁一般,穩穩落在方證大師身旁。
「大師,願賭服輸,這一仗,可是老道敗了。」
方證大師微微一笑,點點頭,又看著任我行和凌靖等人,道:「任教主,凌少俠,這場賭鬥,你們連勝二場,其餘一平一負,老衲等願賭服輸,各位若要下山,我們絕不阻攔。」
臉上若有惋惜之意,心想,這幾位都是當世最傑出的幾個人物,此番下山,只怕又會掀起一番驚濤駭浪。
任我行哈哈大笑一聲,和向問天、任盈盈一起走到凌靖旁邊,大聲道:「方丈大師,咱們有約在先,若是這場賭鬥咱們贏了,還請將那個人的行蹤告知我們。」
「這是自然。」方證大師點點頭,道:「其實那位女施主,此刻已經是在山下了。」
凌靖和任我行等人聞言俱是一怔,任我行道:「大師此言何意,難道那人被已經被貴寺轉移到了山下么?」
方證大師搖頭笑道:「其實在凌少俠帶人上山之前,老衲便將所有事情的經過都告訴了那位女施主,之後便任由那位女施主下山去了。」
「你們把她放了?」任我行面『色』忽然一沉,心中陡然生出一種被玩弄的感覺。
但凌靖卻是心中長長的鬆了口氣,只要玲瓏知道自己不是在少林寺中**「易筋經」,那麼肯定會下山去尋找自己,以她的武功修為,天下之大,何處不可去得。
說不定此刻便是潛藏在周圍,默默的關注著自己。[
念及此處,忽然打開「全息戰鬥系統」,在周圍掃描了一圈,隨即皺了皺眉,似乎並沒有什麼發現。
「玲瓏既然在我到少林寺之前便已經下山,那麼她會去**我?」
他心中若有所思,之後任我行和方證大師等人的對話便沒怎麼聽得進去,忽然之間,卻感覺有人拉住了自己的衣袖。
「小騙子」
凌靖聞言一頓,這個稱呼可讓他一瞬間想起了許多東西,轉過頭來,便見任大小姐正可憐巴巴的看著自己,便笑道:「盈盈,還沒恭喜你們父女團聚呢。」
任盈盈的表情變化十分之快,忽然又嘻嘻一笑,低聲道:「當初不是我把你帶到少林寺,你會不會怪我?」
目光灼灼的看著凌靖,雙拳微微握緊。
凌靖搖頭失笑,想起玲瓏為了自己,在少林寺中一連被囚居數月,而且也處得知自己的傷勢情況,這種滋味只怕是不好受的,便道:「若是你將我送到少林寺,只怕這囚居之苦也是免不了的了。見你沒有受苦,我高興還來不及,又怎麼會怪你。」
「可是」任盈盈輕咬下唇,道:「可是我寧願是我自己把你送到少林寺的。」
她先前聽聞凌靖為了自己,率領各省左道高手,圍攻少林寺,心中既是高興又是愧疚,畢竟真正為了他受苦的人,可不是自己,而是另外一個十分可怕的女人。
「別說傻話了。」凌靖微微一笑。
「好!既然方證大師也不知那個人下山之後到底去了哪裡,那老夫也不便繼續在貴寺叨擾了,告辭!」
任我行面『色』極其yn沉,說完之後又冷冷的看了左冷禪、余滄海等人一眼,眼中似有嘲諷和不屑。
「小子,你要不要跟我們一起下山?」任我行正yu離開,但見凌靖足下不動,當即停住身子,回頭問道。
任盈盈一臉期盼的看著他,向問天則是冷冷的別過頭去。
「在下另有去處,任教主,盈盈,咱們就此別過。」凌靖抱拳笑道,既然得知玲瓏已經脫險,那之後最緊要的肯定是將她找到,不管這個江湖到底有多麼大,他也一定要將玲瓏找回自己身邊。
而且定閑師太的遺體還在少林寺中,他曾經答應過定逸師太,一定要將定閑師太的遺體安全送回恆山,之後肯定不能和任我行等人同路。
任我行雙目微微一縮,忽然哈哈一笑,道:「小子,我聽說你練成了我刻在西湖牢底石板上的神妙武功,現在你試著深吸一口氣,可感覺有什麼不對?」
凌靖練成「吸星**」的事,自福州一行以後,已經被嵩山派和華山派的人得知,十餘日前便已經傳遍了整個江湖,任我行知道此事,也不足稱奇。
「呵呵,原來任教主已經都知道了。」
任我行點點頭,道:「當初你到西湖梅庄一行,老夫便十分奇怪,你到底有什麼目的。不過現在,想必也不用再想這個問題了。」
凌靖微微一笑,道:「任教主,我知道你想用「吸星**」的缺陷『逼』我和你一道對付東方不敗,可是這件事,在下恕難從命。」[
他自然知道「吸星**」隨著吸入的異種真氣越多,後患便會越大,但任我行苦思十二年想出來的破解方法,也不過是治標不治本的法門,只能緩解一時之困,根本法根除。
最妥帖的辦法,還是得等自己開啟天賦樹第四層之後,直接將吸星**廢除,**「北冥真氣」來根除體內的後患。
「哼!」任我行冷笑一聲,道:「小子,日後你可千萬別跪在我面前求我救你。就算盈盈喜歡你,也休怪老夫不念情面。」
他心中確實是有拉攏凌靖的意思,畢竟這小子的武功已經足以和沖虛老牛鼻子媲美,世上又哪裡去找這麼一個武功頂尖的高手,而且自己的女兒又鍾情於他,如果這小子識相的話,待自己奪回神教教主之位,日後日月神教還不是要傳給他和盈盈。
「總有你跪下來求我的一天。」
任我行冷哼一聲之後,轉過身去,足下一點,便躍出了偏殿,之後向問天也是跟著離開,唯獨任盈盈一臉擔心的看著凌靖,低聲道:「小騙子,你練了我爹爹的「吸星**」,可千萬別拿自己的『性』命當玩笑。我幫你求求他,一定讓他把化解的辦法告訴你。」
凌靖心中忽然生出一絲暖意,笑道:「你爹之後肯定會重新聯絡昔日的舊部,攻上黑木崖,以重奪教主之位。可是東方不敗既是號稱武功天下第一,只怕你爹爹也很難敵得過他,你自己一定要小心。」
任盈盈臉上閃過一絲古怪之『色』,隨即點了點頭,依依不捨的往殿外圍牆躍去。
任我行三人來的突兀,去的也是極快,很快便不見了蹤影,凌靖立在殿外,又看了看計施等人,當即對方證大師和沖虛道長說道:「大師,道長,之後我會如約吩咐各位兄弟撤下去山,咱們就此別過。」
「少俠好自為之。」「保重!」
凌靖點點頭,又看了看正道人群當中的寧中則,見她一雙妙目也是深深的看著自己,微微嘆了口氣,帶著計施等人出了少林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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