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風師叔?(求訂閱)
「可是師傅」林平之急欲想說些什麼,但岳不群只是沖他微微搖頭,示意他稍安勿躁,如今還有大敵當前,這件東西可碰不得。
林平之見岳不群十分堅持,念念不舍的看了沙天江屍體上的袈裟一眼,這才十分不情願的道:「是,師傅。」
退開了兩步,卻也不想離袈裟太遠,當即呆立在原地,目『露』興奮的看向那袈裟。
岳靈珊瞧了那屍體上的袈裟一眼,緩緩走到母親身邊,低聲道:「娘,我們都錯怪凌靖了。」
寧中則看著女兒清瘦的臉龐,微微嘆了口氣,自從靖兒離開華山之後,這孩子就沒有過過一天開開心心的曰子,也不知哪一天,這兩個孩子才能重新走到一起。[
她十分心疼的握住女兒的手,但覺一片冰涼,心知女兒出來只怕已經有不短的時間,被夜風一吹,手自然是分外冰涼了。
心中不由生出了許多憐意,柔聲道:「傻孩子,如今「辟邪劍譜」既然已經找到,靖兒自然就是清白的了。」
岳靈珊眼前一亮,道:「娘,那凌靖能重新回到咱們華山么?他武功這麼高,如果有他幫助爹爹,咱們華山派一定會被他發揚光大的。」
寧中則側頭看了丈夫一眼,眼中閃過一絲黯然之『色』,不過卻沒讓女兒瞧見,回過頭來,臉上已經滿是溫柔的笑容,道:「只要靖兒願意,華山派自然永遠是他的家。」
「真的嗎?」岳靈珊臉上『露』出雀躍和激動之『色』,歡喜道:「那真是太好啦!」
「真是個傻孩子。」寧中則輕輕撥開女兒額前的幾縷頭髮,眼中滿是慈愛,笑道:「你真就這麼喜歡靖兒嗎?」
岳靈珊臉上一紅,忸怩道:「娘,你不要胡說。」
便在這時,卻聽岳不群沖著半空,抱拳朗聲道:「不知是那位武林前輩深夜到此,華山派掌門岳不群懇請前輩不吝一見。」
「嗯?」岳靈珊一聽父親竟稱別人做前輩,頓時心中十分訝異,以父親的武林聲望和輩分,能被他稱作前輩的,世上又還能有幾人。
「娘,爹爹在叫誰?」
寧中則秀眉微蹙,道:「娘也不知道,不過你爹爹應該是發現什麼了。」其實她自己也覺得卜沉和沙海天的死大有蹊蹺之處,也曾疑心一旁是否有人暗中相助。
不過以自己夫『婦』二人的武功,竟也沒能看出那人出手的一絲端倪,想來世上不該還有武功如此卓絕之人才對。
空『盪』『盪』的夜空中,只聞夜風的聲響呼呼而過,風中帶著一絲凜冽的寒意,岳不群幾人立在庭院中,隔了許久,也沒見有任何回應。
「師兄,你是不是發現什麼了?」寧中則見沒人回應,便對丈夫問道。
岳不群輕輕點頭,走過來幾步,低聲道:「卜沉和沙天江都是胸口中了暗器而死,而且適才我曾仔細看了一下,那暗器應該十分輕薄,但卻質地堅硬。而且出手之人的武功只能用「深不可測」四字來形容,那暗器竟然將兩人的胸口直接洞穿了。」
「什麼?」寧中則聞言悚然一驚,她聽說過用刀劍長槍將人的身體洞穿,不過那卻是借著兵器之利,以及過人的功力,方能做到。
但是普普通通的暗器,就算是擅使暗器的大行家,只怕也不可能輕易洞穿一個一流高手的身體。
「難道是川渝一帶,唐門的暗器高手?」
夫『婦』二人心中均是閃過這樣一個念頭,若論天底下哪個門派最擅長使用暗器,當屬這遠在西南邊陲的唐門莫屬。[
可是唐門的高手又怎會跑到了福州,而且還出現在林家的老宅當中?
「難道那人也是沖著「辟邪劍譜」而來的?」岳不群和寧中則臉上都不由『露』出了提防之『色』,這還未曾路面的高手,已然給了他們十分巨大的壓力。
四人立在庭院當中,誰也未曾動一下,許久之後,卻聽東北角的一團陰影當中傳來一陣富有節奏的腳步聲。
腳步聲十分輕微,若在平常,只怕沒有任何人會去注意這麼一點兒響動,但在此刻,這個寂靜的深夜,這輕輕的腳步聲便如踏在了院中所有人的心頭一般,竟讓他們的心跳都不由自主跟著這腳步聲的節奏跳動起來。
「好厲害的人!」岳不群只聽那陰影中的腳步聲越來越近,隱約間已經能看見一雙白『色』的鞋子『露』在了燈籠的火光中。
他的面『色』忽然變得十分凝重,緩緩拔出了腰間的長劍,一臉慎重的看向東北角的那處陰影。
「這人的氣息這種感覺是」
岳不群幾乎感覺不到那人的任何一絲氣息,就算明明是看見那人在不斷朝自己這方接近,但自己卻是一點也感覺不到對方的存在。
以他修鍊「紫霞神功」十數年的修為來說,這簡直是駭人聽聞的,就算當世最頂尖的一流好手,也不可能把自己的氣息收斂到這種程度。
而且為什麼這種感覺是那麼的熟悉?
岳不群凝眉苦思,突然間,倏然變『色』,「啊」了一聲,連忙跪倒在地,道:「不肖弟子岳不群,叩見風師叔。」
方才他忽然想起,在自己還未繼承華山派掌門之位之前,劍宗曾有一名劍法精深的師叔,那時,自己每次見到他,便是這種十分怪異的感覺,空一物,形相,便如根本不存在的一個人一般。
而且他還聽師傅說過,風師叔是華山派近百年來,唯一一個領悟了劍法真意的人,乃是華山派第一高手。
不過這劍法真意到底是什麼,他就不得而知了,而且心中未嘗沒有十分惋惜,這樣一個劍術通神的高手,竟然是劍宗的前輩。
「可是風師叔不是早就已經仙逝了么?怎地會突然又出現在了福州?」
人影漸漸接近,他的身子一點一點從陰影中慢慢走了出來,眾人只見那人腳下穿了一雙白『色』靴子,身穿月白長衫,身量很高,而且異常挺拔,左手上還拿著一柄佩劍。(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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