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二章尋找
張小毛跟在村長旁邊,他們走的是西麵,南山這裏算不大,但是裏麵的洞穴到是比較多。
“南山這裏我們也算比較熟悉,就要屬這裏藏身的地方比較多,所以我才會帶人來到這裏的。”村長指向前麵說道:“這裏不光有樹林,洞穴,還有茂密的草叢,都是可以藏身之地,我懷疑馮彪如果在這裏的話,就會在這裏。”
張小毛站在岩石上,注視起前方的道路,沒有想到會在這個時候蘇小琴會被殺人王馮彪給劫持掉。
“我們的人手還算足夠,加上我們是地毯式的搜尋,隻要馮彪在這裏,就一定發現蹤跡。”村長雙手叉腰,幾年下來,村子的人幾乎耗盡全力,不斷追捕著殺人王馮彪。
馮彪生性狡猾,而且對這裏十分了解,加上地形的優勢,幾乎在這裏沒有馮彪不知道的地方,所以即便是村子的人,想抓到馮彪都很困難。
“不管用什麽方式,我都不會讓蘇小琴有任何傷害的。”張小毛緊緊握住拳頭,對著身邊的村長說起來。
頓時,村長皺起眉頭,以前村長也說過很多次這樣的話,可是沒有一次能實現過。
當初,村子裏接連出現被馮彪劫持的女子,村長當著不少人可是發過誓的,但是絲毫沒有任何效果。
馮彪抓不到就是抓不到,即便是發動過全村的力量,這一次,村長轉頭看向張小毛,不知道為什麽這次會相信這個年輕人,看似隻有不到二十歲的小夥子。
連村長本人心裏都覺得好笑,但是這就是命運,這也是村子裏最後一次抱著希望來抓捕馮彪的。
“馮彪,這次我就不信抓不到你。”村長站在背後,縱觀所有人,不斷在背後指揮起來:“你們去這邊。”
村子裏的人地毯式不斷推進起來,張小毛心裏有些著急,看著天色漸漸黑下來,這樣下去的話,馮彪不可能找到的。
“在這樣下去的話,蘇小琴肯定會被遇害的。”張小毛倒吸口氣,抬起頭,心裏都已經捏了一把汗。
村長抽口旱煙,深深吸口:“我知道你心裏著急,而我也是,不過越是著急,越容易犯錯,我們隻要耐心的尋找起來,一定能有所收獲的。”
張小毛注視起村長的神情,也知道村長是為了他好,不過時間緊迫,他已經不能在這樣耽擱下去了。
“時間。”張小毛身體跳起來,站在岩石上的他,掃視四周,眼睛微微眯起來。
此時,隨著張小毛的舉動,村長愣住。
蘇家保鏢在找尋的時候,也注意到張小毛的舉動,張小毛一個站在最高點,觀望起下麵。、
“主人,還不夠高,這次我也豁出來了。”最強係統提醒起來。
張小毛掃視四方,也隻有這裏是製高點了,如果還不夠高的話,那隻有一個地方,就是百年古鬆。
草叢的不遠處,有個百年古鬆,屹立在山上,隻要站在樹頂處,絕對能看到四周的情形。
“你確定能搜尋到馮彪的蹤跡嗎?”張小毛半信半疑的質問起最強係統。
最強係統不敢肯定的說道:“我也隻能試試,瞬間增強主人視力和聽覺十倍,不過這樣的增強幅度是有後遺症。”
“後遺症?不管有什麽後遺症,隻要能找到蘇小琴的蹤跡就可以。”張小毛聽到最強係統的話,身體跑動起來。
蘇家保鏢愣住,村長的目光也注視到張小毛的身上,四周不少人看到張小毛快速的步伐。
敏捷的腳步下,張小毛朝著百年古鬆跑去,古鬆屹立在這裏,隻要站在樹頂上,就能縱觀四周。
“上。”張小毛快速奔跑下,一腳狠狠踩在百年古鬆樹幹上,身體跳躍起來,雙手抓住樹幹的一刻,身體再次搖擺起來,連續幾個回合,張小毛瞬間到了古鬆的樹頂上。
“好厲害的身手,我果真沒有看錯人,這個小夥子不是普通人。”村長用手遮住自己的眼睛,注視到張小毛的舉動。
這一刻,即便是張小毛本人,心裏也很清楚,隻要能發揮出最強係統的功能,就有希望找到蘇小琴。
天色已經漸漸黑下來,太陽要落下來,張小毛不能在耽擱,與其將所有的希望寄托在別人身上,倒不如自己來。
“主人,這樣的高度勉強可以,不過我瞬間增強你身體的一刻,你會感受到不少的痛苦,你可要撐住。”最強係統說起來。
頓時,隨著最強係統的話,張小毛神情凝重的說道:“來吧,不管有多痛苦,有什麽後遺症我都不在乎的。”
張小毛心裏很清楚,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他都要找到蘇小琴,不讓她有任何傷害,這是他之前答應過蘇小琴。
“來了”最強係統瞬間提升起張小毛的身體機能,視覺和聽覺開始不斷增強起來。
最強係統擁有最為可怕的增強效果,不過以現在張小毛的身體,還是無法承受住瞬間增強十倍的效果。
“啊!”張小毛全身冒著冷汗,感覺耳朵和眼睛都要炸開,那種無法承受的痛苦讓他十分痛苦,雙手捂住腦袋。
本來剛才張小毛的舉動,已經引起不少人注意,當張小毛站在樹頂上痛苦的捂住腦袋時候,下麵的人愣住。
“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村長愣住,迅速朝著古鬆那邊走去。
蘇家保鏢也緊張起來,站在古鬆上的張小毛好像要借助最高點,來尋找馮彪的蹤跡。
可是人還沒有找到的時候,張小毛卻顯得十分痛苦。
“主人,如果承受不住的話就放棄吧。”最強係統問起來。
張小毛咬咬牙,全身冒著虛汗。
“不,來吧,不要管我。”張小毛堅定的說道。
最強係統深吸口氣:“最後一步,你可要撐住,增幅效果最多三十分鍾,不過後遺症十分可怕的。”
張小毛根本不想知道什麽後遺症,隻要能找到蘇小琴就可以。
太陽將要落山的時刻,張小毛站在古鬆上痛苦的跪在樹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