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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笑傲江湖

  嘉靖五十年,朱厚熜薨,比何福記憶中多活了五年。朱厚熜在位五十年,朝廷在內政、軍事、經濟上都超過了前代曆代皇帝,史稱“嘉靖盛世”,朱厚熜被奉為大明中興之主。


  朱厚熜死後,嫡長子太子朱載基登基,年號“隆慶”,嘉靖朝朱載基沒有什麽兩龍不相見的不愉快經曆,嫡長子身份無人能撼動太子之位,太子妃選了李家的後人,是何福大哥的孫女,李清的三嫡女。侄子李清也非常爭氣,考了個舉人後就不在考了,學習何太監家,開始詩書傳家,加上李家三房都有跟隨何福學醫,開始積善行德,書醫雙傳,名望響徹順府。選太子妃的時候就被挑上了,事後何福才知曉,嘉靖知道後,專門下旨褒獎了李家善舉,舉人李清就成了勳戚伯爵。


  隆慶三年,當了三年皇帝的朱載基,在伴讀太監司禮監掌印馮保長期選送美女,縱欲過度,加上長期服食春藥,身體每況日下,難以支撐,一命嗚呼了。


  隆慶三年閏三月,朱載基與妃子一陣雲雨後,昏迷不醒,命不久矣。隨行的太監馮保,非常恐慌,由於是長期給朱載基進獻美女,惹的李皇後早已不滿。皇帝今年已經暈厥過幾次了,何福曾經勸過朱載基,可惜沒有聽進去,好不容易當了幾十年太子,一朝成了皇帝,早年還有些克製的,現在無人製約,越發肆無忌憚。現在朱載基昏迷不醒,眼看要駕崩了,馮保慌了神,想給自己找條後路,讓人封閉消息,自己準備偽造聖旨,加封自己為司禮監秉筆、掌印、提督東廠太監顧命太監。


  同為伴讀的司禮監秉筆張鯨早就對馮保不滿了,眼看馮保這麽膽大妄為,心裏高興壞了,連忙跑去給何福報信。何福現在是太監老祖宗,雖然掛了個司禮監秉筆握著印綬監,宮內太監都曉得,這是個祖宗,四朝老臣,簡在帝心,還是李皇後的長輩,陳太後都對何福禮遇有加。


  聽到張鯨報告後,何福很少發脾氣的也怒氣衝,身影一晃就消失在印綬監,直奔皇帝朱載基而去,同時傳音給張鯨讓他通知太後、皇後、太子、內閣大臣、軍機領班大臣。張鯨看著何福離去的身影,對老祖宗的武功非常佩服,聽完傳音後,趕盡忙活去了。


  何福趕到妃子宮內,馮保正寫完聖旨,正準備加蓋玉璽,被趕來的何福一招擒龍控鶴連人帶玉璽給抓了過來。馮保正在高興頭上,發現自己身不由己的飛了出去,臉上一下子就流出了冷汗,嚇的魂飛魄散,還沒有反應過來,手中玉璽被搶走,人也全身不能動彈的,“啪”一下甩在地上,身上疼痛不已,嘴上缺不出話來,爬在地上不得動彈。


  宮內的其他太監和宮內早已被馮保趕了出去,朱載基已經出氣多進氣少了,皇妃早已穿戴好,趴在床跟前哭哭啼啼的,看見滿臉怒色何福進來,嚇的不敢出聲,隻是不停的流淚。


  何福扶起朱載基,運氣開始搶救。一盞茶時間最先聞訊趕來的陳太後、李皇後,看著爬在地上的馮保,冷哼了幾聲,就進去,看見何福在運功搶救皇帝也就沒有出聲,坐在一旁等待。不一會皇帝臉色已經有了些好轉,何福收了功,開始傳太監去給拿藥傳太醫。


  一炷香時間,宮內出現了內閣大臣高拱、張居正、軍機領班英國公張溶、已經宮外開府的十五歲太子朱翊鈞,何福沒有時間理他們,指揮太醫搶救朱載基,終於用一塊千年人參片,含在朱載基嘴裏,加上何福先真氣,把朱載基搶救過來,不過也是回光返照了。


  悠悠醒過來的朱載基,看著滿屋的人,心裏早就有數,不用提醒,就開始宣布後事,下旨何福、高拱、張居正、張溶為四大顧命大臣輔助太子朱翊鈞在自己百年後登基為帝,醒來不到一個時辰就駕崩而去。


  皇帝駕崩,下大縞。馮保因為亂政,偽造聖旨,被尚未登基的太子朱翊鈞下旨杖斃,何福又重新提為司禮監掌印提督、張鯨司禮監秉筆提督東廠、陳洪司禮監秉筆提督禦馬監。


  三個月後朱翊鈞登基為帝,朱載基入了皇陵,次年改元萬曆,開啟了大明新篇章。朱翊鈞對何福非常熟悉,母後家的爺子輩的就剩下何福一人了,在現在李太後要求下,時候還是何福守著長大的,朱翊鈞受何福思想影響很大,登基後支持高拱、張居正改革、清賬田畝,清查吏治,開創了萬曆新政。


  萬曆四年春,北國冰雪剛化,何福接到東廠張鯨的消息,福威鏢局被青城派餘滄海滅門了,何福一時感歎萬千:“八十多年了終於等到了笑傲開場了。“


  九十一歲的何福,再次要出宮了,估計以後也不會回來了,十八、九歲的萬曆非常不舍老祖宗,得知消息的李太後也趕了過來勸著,不讓老祖宗出宮,畢竟這麽大歲數了,雖然看上去根本不像個百歲老人,比之一般年起人都還要健康,何福還是堅持要走,臨走時囑咐萬曆,一定要當個好皇帝,不要辜負了他的期望,這些年何福曾跟萬曆講過這個世界大體情況,讓萬曆繼續分封事業,讓大明黃旗插遍全球。


  背著當年打造的青雲寶劍,尺長的短劍送給了萬曆,穿著道服,何福瀟灑的離開了皇宮。何福首先去了趟向陽巷找到了辟邪劍譜,趕到衡山,找到了裝乞丐還未裝成駝子的林平之,救出林震南夫婦,卻是沒有想到,林震南居然還是認出了何福,讓何福也老大的欣慰了一下,樹林裏拿出辟邪劍譜為林震南一家三口講明白後,就走了,經曆了福威鏢局滅門後,林震南如何選擇,就不在何福考慮範圍之內了。


  “一曲肝腸斷,涯何處覓知音,的確是人間少有之曲!”聽完曲洋和劉正風的笑傲江湖曲,何福出聲感歎道,出劍瞬間斬殺費斌,留下震撼中的令狐衝和暗中詫異的莫大,取走曲譜瀟灑離去。


  時隔二十多年何福再次上華山,感應到了思過崖後山的風清揚,趕了過去。看著風清揚蒼老的身形,就知道內力修為沒有突破大周,感受到一身渾厚內力,估計停留在奇經八脈任督二脈很久了,心有隔閡,心神放不開,如何突破,一身的劍意卻非常淩厲。


  風清揚再次望著何福,心裏感概萬千對著何福到:“當年受前輩指點,沒有突破大周,我都成了一個糟老頭了,前輩還是老樣子沒什麽變化,先高手啊,看來這輩子無望了“。


  “哈哈,我是來和你作伴來的,準備死在這裏,不用擔心,我一定死在你前麵!”何福大笑。


  “前輩何出此言啊”風清揚大驚,先高手至少可以活兩個甲子,何福現在百歲不到,至少還有二十多年可活呢,六十多歲的風清揚覺得自己都活不到二十年後。


  “今世已無遺憾,早死早超生!”何福覺得自己早死是個高興的事情。


  一年後,江湖風雲突變,先是任我行突然出世,召集舊部殺入了黑木崖,成功幹掉東方不敗,隨後就是五嶽劍派糾集大批人馬乘機殺進了黑木崖,一場大戰下來,任我行力戰五嶽五大掌門身死,左冷禪也死在這一戰中,嶽不群重傷,恒山三大尼姑死了兩個,泰山派直接死傷大半,本來人數不多衡山差點滅門,日月神教與五嶽劍派死傷慘重,江湖一時間安靜了許多。


  兩年後,四川青城派突然被人滅門,有人傳出是林震南出手做的,然而林震南出手後,就消失在江湖中,林家再也沒有出現在江湖中。


  三年後,華山添丁,令狐衝與嶽靈珊大婚後第一個孩子出生了,令狐衝悄悄的給後山送來了幾大壇子好酒。


  十年後,百年功力包裹下何福神魂飛升,早已經吩咐七十多歲的風清揚給他收屍。


  又過十年後,風清揚也死了,令狐衝在思過崖後山將風清揚和何福並排埋在一排,過年、過節時常過來祭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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