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9章 欣欣,是我
第639章 欣欣,是我
帝都這一大規模的搜尋,很快就引起了全城人的關注。
就連各大媒體報社也紛紛行動,想要知道確切的消息。
不過他們卻是什麽也沒有打探出來。
此刻,帝都一座別墅裏。
一位打扮精致的老太太坐在餐桌前吃著早餐,傭人將她響著的手機送了過來。
“胡老太太,你女婿家這一晚上的在找什麽人?
電話那頭想起了一位打聽八卦的聲音。
老太太挑了挑細長的眉尾,反問道:“你這一大早的,不跑去練太極,來問我八卦?
“唉喲,誰不知道封家這一晚上派了許多人,把帝都搜了個遍,我聽說是在找什麽人,這動靜可是難得一遇。
那端的聲音裏充滿了好奇心。
如果是別人家也就算了,可偏偏是封家。
要知道封家在這整個帝都,都是最為低調的,減少弄出什麽動靜來,這還是幾十年來頭一次。
不對,其他家也弄不出這麽大的動靜。
不管怎麽說,外界現在都在猜測封家在找什麽人,所以她才直接來問了胡老太太。
後者昨晚睡得比較好,也沒聽說這事,剛開始還覺得是開玩笑,現在一琢磨,好像不太像?
“我也不清楚,這會沒時間跟你聯係,先掛了。
老太太直接掐斷了號碼,抬頭看著一邊的傭人說:“吩咐司機,去封家。
自從各大警察局摻和進來後,許多人都在暗中猜測了起來,是不是發生了什麽大事?
在這各種猜測中,老太太直接趕到了封家。
她拄著拐杖,噔噔噔的進了大門。
這一進門,就看到封老爺子還閑情逸致地澆著花。
“親家,我聽說昨晚上興華和封厲在找人,他們在找什麽人?
封老爺子慢悠悠的回頭看了一眼,“他們哪有在找人?
“難道我得知的消息有誤?
看到這老頭子像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老太太有些猶豫的進了屋,找到了自己女兒。
她抓住了胡韻的手腕,直接問到:“昨晚上是不是發生什麽事情了?是不是子君走丟了?
胡韻抬頭看了看門外,壓低了聲音,小聲說道。
“媽,不是子君。
“不是子君?那是外孫媳婦?
老太太滄桑的眼珠子一瞪,心都提了起來,急急忙忙的問道:“那找到了沒有?帝都就這麽大個地方,找一晚上都沒找到?
對於封興華和封厲的能力,她向來是不懷疑的。
他們在這一方麵上,不僅有經驗,還有人脈,想要找個人不還是簡簡單單的?
胡韻看她這麽激動,更是小聲的說:“聲音小一點,別讓老爺子知道了,他現在年紀大,經不得刺激。
“我年紀不大?我能經得住刺激?
頭發早已花白的老太太瞪了她一眼,一顆心七上八下的,完全靜不下來。
——
封家在找人的消息,很快被許多有心人給知道了。
易修才剛準備出門,就被他父親給喊住了。
“我聽說昨天晚上封家一直在找人,直到現在,更是加派了不少人手,像是要把整個帝都翻個天,你知不知道他們在找什麽人?易永康問道。
“封家?
易修回頭看了一眼,很顯然,他還並不知道這件事。
易永康在天還未大亮的時候就已經聽說了,眼見著現在情況愈演愈烈,他心裏也想要弄清楚是什麽情況。
封家是什麽人?
隨便咳嗽一聲,這個帝都都要抖上三抖,他們這麽大費周章的找人,想必是很重要的人物,如果他們能夠幫到點什麽,說不定還能順便和封家搭上關係。
“你不是和那個尤醫生熟悉?你問問她,看她知不知道點什麽消息?
自從上次在茶樓過後,易永康隻覺得那位尤醫生並不簡單。
他一直在私底下,想要讓自己兒子和尤醫生打好關係,可奈何這兒子總是有自己的想法。
“我知道了。
易修一邊往外麵走,一邊拿著手機撥了號碼出去。
電話沒多久就響了起來。
“尤醫生,你今天有沒有……
“我不是尤欣。
……
此時此刻的尤欣,早已沒了力氣。
她任由繩子勒著,還是昨天的動作,根本不能動彈。
眼睛裏依舊一片漆黑,無法睜開。
腦袋裏昏昏沉沉的,鼻子裏有些不通,許是昨晚受了一夜的涼,有些受不住,整個人氣若遊絲。
不知道這裏是什麽地方,完全隔絕了帝都的喧囂。
她想起昨天的兩個女孩說的話,想要把她餓死在這裏?
也不知道她們所藏的這是什麽地方,總感覺情況有點不太對。
如果這地方真的很偏僻,隻怕等別人找到時,她怕是早已成了餓死鬼。
在腦袋暈沉之際,她忽然想,重生一輩子,如果結局是被餓死,那會不會也太虧了一些?
她還沒有徹底治療好胃癌,萬一母親以後患病了怎麽辦?
她還沒有嫁給教官,難道這輩子教官還是得孤獨終老?
一想到上一輩子在電視裏看到,教官到了暮年,卻還是獨身一人的情形,她這心裏就像是灌了風一樣,又涼又痛。
就在她回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時,附近好像響起了一連串的腳步聲。
這聲音有些急促,卻到附近時又緩了下來。
是那兩個女孩良心發現,又回來了?
想著,她穩了穩心神,說:“趁現在事情還沒有鬧大,你們把我放開,我可以既往不咎。
她這一開口,嗓子啞到了極點,如果不是周圍安靜,根本聽不見她說了什麽。
吹了一夜的涼風,聲音也不如以往那麽清靈動聽。
來人沒有說話,腳步聲卻在朝她靠近。
難道他們不是來放他離開的?
不然也不至於不說話。
尤欣心口微微一提,防備心升了起來,他繼續扯著略有些發痛的喉嚨說。
“你們不至於為了一個我,把一輩子都搭進去,做了這種虧心事,你們確認不會後悔嗎?
可下一瞬間,一道熟悉而又喑啞的聲音在麵前響起。
“欣欣,是我。
“教……教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