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0章 踹走荀佳佳
寶藍道行比荀佳佳高多了,拿不下白擎風,就先將她鬥下去。
她對上白擎風的眼睛,不再收斂,眼中釋放出強烈的愛意。
白擎風怔住,如果昨晚沒有被她那樣溫柔伺候,自己怕是根本體會不了這樣的眼神所蘊含的愛意。
看到她對自己輕輕搖頭,示意他別管,白擎風心中一動。
“可能是我喝醉的時候逼迫了她……”說完他自己都感到不可置信,他竟然在幫寶藍!
薑茵茉也有些咂舌,難道他和寶藍還玩出了真感情?這樣善良的話可不像是從白擎風嘴裏說出來的。
寶藍幾乎泫然欲泣,“不是,我其實……”
她越這樣,白擎風就越要替她擋下來,“我已經好久沒喝那麽多酒,沒想到會做出這種事情。”
他走到寶藍麵前,紳士地一鞠躬,“對不起。”
寶藍心中像是有朵花開了一樣,眼淚嘩嘩流淌下來,強忍著才沒有笑出來,“沒……沒關係。”
兩人演得好像之前沒有在一起過,陌生人一樣客氣。
荀佳佳跌坐在地上呐呐無言,看到他們彼此間對視的神情,分明在傳遞什麽信息!
頃刻間,她又強打起精神,朝著寶藍撲去,如此也就算了,她扭打的方向是薑茵茉那邊。
夠狠!
薑茵茉如果不是有女保鏢保護,怕是真要給她碰上了。
荀佳佳不依不饒的樣子清晰地映入白擎風和老爺子眼中,臉上俱是出現了不喜的神色。
白擎風想要拉,被老爺子攔了下來,“先讓她出氣。”
荀佳佳到底是介川市長之女,介川是個直轄市,在Z國的地位不同凡響,老爺子看到荀葉平都要笑兩聲,這也是即便荀佳佳再不合他心意,他都忍了下去的原因。
但時至如今,荀葉平再有力量,這個分不清輕重的女人都不能要了,她父親帶來的那點利益還不夠她禍害的。
白擎風看出老爺子的意思,就算他不說,自己也勢必要和荀佳佳分手,沒有這個潑婦,自己的前途都要光明許多。
對比之下,越看寶藍越覺得新鮮,大概昨夜被她悉心照顧產生的後遺症,他皺了皺眉。
寶藍自然不傻,受點皮肉傷,賣點苦肉計,還能讓荀佳佳吃虧,自然讓她打。
荀佳佳現在是爽了,回頭就會發現自己是場上最蠢的那個。
薑茵茉心情昂揚地往外走,心想一定要和白聿城學兩招,以後殺人不用自己親自出馬,要學會用刀。
荀佳佳背景強大,確實不好對付,但自有能對付她的人。
最後,荀佳佳用另外一個水晶擺件,將寶藍砸暈了過去,事情才結束。
荀佳佳剛出了氣,就被白擎風告知分手,“你太可怕了!”他抱著腦袋出了大量血的寶藍離開。
老爺子派白管家過去,讓他告訴白擎風,務必要讓人裝著傷勢很嚴重,將錯誤推到荀佳佳身上,這樣才能分手。
荀佳佳怎麽會是這些老狐狸的對手,跪在白家門口求饒都無力回天。
薑茵茉站在窗前,天空開始飄起了雨。
像是在懲罰荀佳佳這個不懷好心的女人,陡然間,雨大了起來,還打起了雷。
隔著老遠的距離,她都能聽到荀佳佳焦躁無助的模樣,最終還是受不了這個委屈,爬起來就跑了。
荀佳佳對他們的愛不深刻,因為她愛的始終是她自己,薑茵茉從她的一言一行可以看出,她前後喜歡的白家這兩個男人,除了他們出色,也是因為覺得對方會對自己好。
還沒有付出,就開始求著回報。
薑茵茉開始反省自己,她和白聿城的情況是,他對她的付出襯托得她對他的付出微乎其微,幾乎可以忽略。
也或許她沒有他那麽會表達,但到了如今,她絕對不會承認,自己比他愛得淺。
分離了這麽短短的時間,就開始想念。
暴雨侵襲下,雨水模糊了幹淨到一絲不染的玻璃,她伸出手指在玻璃上輕畫,等著他接電話,
默數著鈴聲都開始感到煎熬。
響到最後,這則無人接聽的電話就被自動掛斷。
薑茵茉蹙了蹙眉,她最煩他偶爾的深沉不定,讓她猜不著心思,會著急害怕。
家裏已經跟她相熟的傭人說,他的情緒從來是猜不著的,除非他開心,但他從來沒在他們麵前開心過。
“肯定是太累了都沒時間去開心。”薑茵茉歎了口氣,坐在窗前,盼著他趕緊給自己回個電話。
……
白聿城又去了賭場,依舊是孤身一人。
瘋了似的,冒著大雨,還淋濕了頭發,把賭場老板嚇了一跳,懷疑他是不是有詐,叫了一幫人攔在身前。
“你要做什麽?”
白聿城看了看他左右,麵色一沉,“那個麵具男呢?”
“他回家休息了。”在白聿城麵前,賭場老板下意識回答,說完就想咬掉舌頭,自己至於那麽怕他嗎。
“他是誰?”他步步靠近。
白聿城的眼眸凝視著他,像是已經看透他的內心。
賭場老板趕忙移開目光,以免被他看出什麽。
“他知道我的秘密,但你不知道,你確定他會為你死守賭場?我奉勸你最好配合一點,這樣我才不會做什麽。”無形之中,白聿城在給他許諾。
賭場老板心中一動,他和白聿城有仇,無非是因為他之前掀過盛世皇廷,現在他怕白聿城再把自己家業給毀了,所以才如無名所說,聯手對付起他。
現在無名不在,獨自一人麵對白聿城,賭場老板不免做起了牆頭草。
“我不知道他是誰,他還開玩笑讓我叫他無名,也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我這個賭場能夠興起,他給了我很大幫助,所以他是我的合夥人之一。”賭場老板能夠明顯感到白聿城身上那股子威逼的氣息降低,自然老老實實作答。
“無名?”白聿城像是在品味著什麽,“他家在哪,我想‘拜訪’他一下,順便問一些事情。”
賭場老板卻是不敢了,白聿城可怕,無名也可怕啊,他戴著麵具,不知身份,不明來曆,這樣的人其實很危險,每次賭場老板和他相處都感到有冰涼的東西在後背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