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這回她真的殺人了!
伊森愣了一下,隨即翻了個白眼,“她穿著道具服方便拿手機嗎?肯定就放在我這裏了。”
“不帶手機萬一出了危險,你負責嗎?”白聿城恨得牙癢癢,這死女人不知道自己是麻煩體質嗎,不久前招惹了那麽多人的關注,她還敢獨身一人不帶手機就離開他的視線!
簡直不敢想象她要是出了事該怎麽辦。
白聿城立馬拿出剛才舉辦方塞給自己的名片,打給了其中一個人,“幫我調監控查一個人。”
白聿城一聲令下就被立馬實施,很快他就看到了有關薑茵茉的所有監控。
迅速調到相關時間點,監控裏顯示最後一幕是她朝著他剛剛等的那個洗手間走去。
“然後呢?”白聿城指著屏幕。
“抱歉白總,我們總不至於在洗手間裏安個攝像頭吧?”負責會展中心監控事宜的一個工作人員說。
白聿城揉了揉鬢角,心亂得一塌糊塗,深呼一口氣直接報了警,緊接著迅速跑到剛才那個洗手間。
監控裏後來就沒了她的身影,說明她沒有出來,就在這裏消失的。
白聿城正要闖進洗手間查看有沒有什麽線索,忽然身形一頓,順著洗手間的走廊走到頭,又轉了個彎,推開一扇門,看到一個房門半開的雜貨間。
淡淡的血腥味從裏麵傳來。
男人麵色大變,身形幾乎有些不穩,呼吸也變得紊亂起來,踹開另外半扇緊鎖的門頁,就步伐急促地闖了進去。
對薑茵茉和那個男人而言需要小心翼翼走的地方,對白聿城簡直就跟出入無人之境。
倒不是他的夜視能力多好,而是他已經根本沒有心思去管那些碰撞在他身上的東西,甚至被撞了也沒有痛覺,心裏隻有一個想法——找到她!
雜貨間位於一個沒有絲毫采光的地方,偏偏燈也壞了,所以裏麵一片黑暗。
舉辦方再次接到白聿城的電話,嚇得屁滾尿流地滾了過來,連忙讓電工把燈修好,需要的工具都是現成的,就在雜貨間裏。
雜貨間擺放著一大堆修理的工具和機器,顯得雜亂無章。
但這樣的亂不是一般的亂,東西到處亂甩,很多都被踹翻,彰顯著這裏經曆過一場激烈的打鬥。
白聿城在地上一灘沒有凝固的血液前方停了下來,低頭佇立良久。
和男人已經打了不少回交道的警察迅速趕了過來,看到白聿城這樣,隱約察覺一股風暴就要來了。
……
漫展忽然被強行結束,整個會展中心都被封閉起來,但是那些遊客和參加漫展的人員,全都被關在了裏麵。
整個介川的警察幾乎全部出動,以“接到神秘人士舉報,漫展會場內有人攜帶毒品進行交易”為由,對會展中心內的幾萬號人進行詳密搜查。
白聿城很快又在雜貨間裏看到了薑茵茉身上穿的衣服的一塊布料,撿起那塊布料攥緊的時候,他的雙眸已經猩紅。
麗莎這會正被警察調查著,連白聿城去了哪都不知道。
而荀佳佳卻在封館不久前正好出去了。
這次她不想猶豫,幹脆一不做二不休,“人已經在你手裏了吧?殺了她!”
對方愣了一愣,顯然沒想到她一個看似嬌小可愛的女人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荀佳佳也是第一次做出這種瘋狂的事情,既害怕又激動。
她說出理由安慰自己,也在告訴對方,“這個女人是個大麻煩,不殺了她要是被她發現我們,她絕對會反擊回來!”荀佳佳嫉妒她的存在,隻有徹底銷毀她,才能永絕後患!
男人一邊開著車,一邊按著被砸得冒血的後腦勺,痛得唇角掀起,發出嘶嘶的聲音。
一想到剛才這個女人瘋了似的砸著他的腦袋,他就有種想要捏死她的心,倒是有點被荀佳佳說動了。
畢竟他本來就是個殺人犯,如果不是荀佳佳在護著他,說不定他早就被抓起來槍斃了。
但這麽美的女人就這麽殺了,未免有點太過可惜。
他是重案殺人犯,衝動之下,殺了無辜的一家六口,但也是一個正常男人。
這個罌粟一樣美豔又毒辣的女人,成功地勾起了他的欲望。
男人將手放在她雪白細嫩的大腿上,趁機狠狠摸了一把,感受那緞子似的銷魂手感。
薑茵茉驚恐地看著他的動作,手腳被綁著,嘴巴也被膠帶粘了起來,刺激之下,拚命閃躲著,往車窗上撞去!
男人見她這樣,隨意敷衍了荀佳佳兩句,就掛斷電話。
他決定將這個女人鎖在自己的地下車庫裏,陪伴他逃亡的歲月,用她美好的軀體慰藉他寂寞的身體。
然而他美好的打算很快就落了空。
就在他要將手探到女人身上更隱秘的地方去的時候,薑茵茉忽然一頭朝他撞了過來,眼裏充斥著同歸於盡的狠辣光芒!
男人大驚失色,嘭地一聲,麵包車失控,直接脫離原來線路,翻進了旁邊的臭水溝裏!
不知過去多久,雙眼失神的女人從裏麵艱難地爬了出來,又跌跌撞撞地爬上公路。
剛走兩步就跌坐在地上,不可思議地看著自己染滿鮮血和汙泥的雙手。
她殺人了,這回她真的殺人了!
為什麽車翻了她沒有跟著一塊死?
不,她一點也不想死,她不能死!
白聿城,求你快過來,我……我好害怕!
薑茵茉失控地跪坐在地上肆意流淚,驚恐地將自己手裏的鮮血全都擦在地上。
粗糙的瀝青公路很快就劃破她細嫩的肌膚,她卻沒有一丁點感覺。
很快,一輛黑色豪車就在她麵前停下,然後從車中走下來一個身姿優雅氣質尊貴的男人。
看到她這樣,男人抿緊了緋紅的唇,眼中滿是心疼,“茉茉!”
“白聿城,嗚嗚……你終於來了!”薑茵茉坐在地上,主動朝他張開懷抱,希望他能抱一抱自己。
然而他卻頓住腳步,目光複雜地看著她,“茉茉,我允許你看清了再說。”
薑茵茉根本沒有聽清他的話,更不可能看清他,此時她已經滿臉淚水,視線變得一片朦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