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2.第222章 《長相思》飆戲
莫御為看著走廊上的男人,白皙俊臉上,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
「我去接人,你自己先去莫宅。晚上不要站錯隊!」莫御為把手中的袋子遞給他,開始打電話。
康許默急了,「你都結婚了,還要我陪你回家啊!」
這男人,這樣的臭毛病,十幾年也沒見好。回個家像上刑場一眼,每次都要拉上他。結果,他每次都站錯隊。這隻能說莫家的人物關係太複雜了,幫哪個人,都會得罪其他的人。
康許默忍不住腹誹。
「下次你回家,我考慮一下作陪。」莫御為回了一句。
他電話沒打通,估計他那小傢伙正在拍戲,不會接他的電話,他還是直接去影視城接她更省事!
莫御為沒聽到聲音,回頭一看,走廊里已經沒人了。這男人,提到讓他回家,就這副德性!
禮物已經買好,莫御為鬆了一口氣。他急著去接人,直接開車走人。
康許默只能打的回公司去開他自己的車,再去莫宅。
——
奧德影視城,《長相思》劇場。
梁景辰坐在休息桌前,看著正在拍的一場德妃和宜妃的對手戲。
「啪!」
德妃揚手給了宜妃一巴掌,原因是,在太后壽宴上,宜妃養的貓,突然出現在宴會上,打翻了一個花盆。
這場戲,已經NG了五次!
孔笑箏人很高大,木子寒略顯瘦小,每次孔笑箏揮手下來,木子寒的臉上就是非常明顯地五道手指印。
梁景辰聽到清脆的巴掌聲,每次都忍不住別過的頭去,腦海里卻是木子寒已經浮腫的臉。
她不知道,孔笑箏到底是太專業,還是故意在藉機泄恨。
「OK!」終於聽到導演叫通過的聲音。
木子寒差點跌倒,被邵楠楓扶住,他看著她,眼神有些異常,愣神了片刻,才回過神來,「回去冷敷一下。」
木子寒點了點頭,「好,謝謝楠……邵總。」
木子寒被助理扶著離開。
梁景辰起身,沖她笑了笑,跟隨眾人,換到另一個場景。
排在前面的都是德妃、宜妃和康熙三個角色之間的對手戲,隱兒只拍了一個場。後面兩場,都是隱兒和康熙的對手戲,隱兒入宮以後,他們的初逢。
康熙和隱兒的初逢的地點,在圓明園的清風島。
因為宜妃突然想去圓明園遊玩,彼時,康熙對宜妃寵愛有加,不管去哪裡,都會帶上宜妃。雖然這一天天氣不是太好,康熙還是陪著宜妃去了圓明園。
到了圓明園后,宜妃提出兩個人玩捉迷藏,她躲,讓康熙來找她。
康熙找了半天沒有找到,最後就找到了清風島上。島上有一座小木屋,一個穿杏色裙衫的年輕女子,蹲在屋檐下,在說話。
「小白,你是不是肚肚疼啊,我給你摸摸就不疼了啊!」
「你今天一定是偷吃了不該吃的東西,不然怎麼會肚子疼,拉得那麼稀,好臭!」
「明天我去找找,有沒有你喜歡吃的青菜葉子,但我不確定能不能出去哦。」
「……」
天空下起了小雨,一開始淅淅瀝瀝,到後來越下越大。
康熙聽著蹲在屋檐下的女孩說話,聽得入了神,一直很好奇,她為什麼一直說個不停?她是個傻子嗎?下雨了也不知道進屋。
結果發現,他身上也淋濕了。
「哎呀,小白,下雨了,你怎麼那麼笨,都不提醒我!我抱你進去。」年輕女子突然站起來,轉身一看,猛然發現身後有人,嚇了一跳,「你,你,你,怎麼跟小白一樣傻,下雨了還不進屋去躲雨?」
「……」康熙立刻蒙了,作為帝王,第一次有人罵他傻,還是一個傻得不能再傻的女人!
女子看著他不動,立刻跑過來,直接拉著他進入小木屋,「你這個大傻蛋,再不進來,你要淋感冒了!你別害怕,我叫隱兒,不是壞人,不會吃了你的。不信你可以問小白。」
隱兒拉著陌生男子進屋以後,就放開了他。
「小白是誰?」康熙巡視了小屋一圈,只看到了她一個人,和她懷裡的一隻小白兔。
「小白,他竟然不認識你,你去咬他。」隱兒把小白兔放下來。
小白兔像是通人性一樣,縱身一躍,跳到了康熙身上,康熙嚇得大驚失色,連連退後兩步。
「咯咯咯……」隱兒看著這麼大一個男人,被一隻小白兔嚇成這樣,笑得前俯後仰,指著他,一邊笑一邊說話,「小白兔有什麼好怕的呀?瞧你嚇成什麼樣!」
「OK!」
導演叫了一聲,初逢這一場戲,一遍通過!
梁景辰還在笑,一直停不下來。
邵楠楓走過來,看著這個女人,竟然入戲這麼深,忍不住問了一句,「有這麼好笑嗎?我怎麼覺得一點都不好笑?」
梁景辰終於止住了笑聲,「我覺得很好笑啊!堂堂康熙皇帝,竟然怕一隻小白兔,你不覺得好笑嗎?再說,應該說你的表情也很到位,又怕又惱,又一臉的驚詫。我看到了就想笑。」
邵楠楓還想說什麼,導演已經讓演員就位,開始下一場戲。
下一場戲,銜接上一場初逢的戲。
康熙因為淋了雨,受了涼,病倒了,在小木屋裡住了一晚,隱兒照顧了他一整夜。這一場戲,是康熙對隱兒動情的戲。
梁景辰看了一下手中的劇本,開始醞釀情緒,一邊走到小木屋的床前,在墩椅上坐了下來。
邵楠楓也在床上躺好。
「Action!」
躺在床上的男人,緊閉著雙眼,臉很紅。
隱兒伸手摸了一下,再摸了摸自己的頭,驚叫一聲,「呀,好燙!」她立刻起身,要去拿毛巾,手腕卻被扣住。
「別走,別離開我……」
隱兒猛然呆愣住,緩緩轉身,看著床上的男人,愣了好幾秒,才回過神來,「我沒走,也沒離開,就去倒點水,拿帕子給你冷敷。」
扣著她手腕的手鬆開了。
隱兒匆忙打了一盆水,拿著毛巾,回到床邊,擰了一個濕帕子,摺疊好,敷在他頭上。
雙手支著下巴,手肘撐著在床上,看著熟睡中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