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章 東皇太一煉丹
出來之後,東皇太一說要給金雨辰煉製一些丹藥,便找了個比較清幽的地方,開始煉丹藥。
金雨辰自從學會煉丹之後就沒有少練過,她平時也很注意學習來不斷地提高自己,可是她遇見的很多自稱是煉丹大師的,基本上都是吹牛大師,根本就不能讓金雨辰學到什麽。
總的來說金雨辰這還是第一次這麽仔細地去看一個人煉丹。
金雨辰越看越是沉迷,雖然她沒有這麽仔細地去看過幾個煉丹,但是金雨辰敢肯定,沒有幾個人會比東皇太一煉得更好了,這不單單是技法的問題,而是更深層次的一種東西。
金雨辰現在隻是隱隱地有些感覺,可是並不太清楚,這到底是什麽,不過她可以肯定,當自己明白這種內層的東西的時候,才是她真正能夠練好丹的時候!
現在的金雨辰,和東皇太一一比,隻有自慚形愧的份!
金雨辰靜靜地給東皇太一護法,說是護法還不如說是學習,金雨辰現在就像是一個海綿一樣,瘋狂地吸收著東皇太一所展現出來的水!
隻見東皇太一兩隻手輕輕地遊走在半空中,他的手中卻沒有任何的爐鼎!又是靈力擬態!金雨辰以前隻是和釋淵學習的在煉器的時候會用這種方法,她不知道原來煉丹也是可以的。
不過看東皇太一的動作金雨辰就知道用靈力擬態煉丹隻會比煉器更難!
東皇太一閉著眼睛,好像是已經陷入了煉丹的時間中去了,一切的外物都是空的,他就是一顆小小的藥材,等待著被煉成絕世名丹!
東皇太一的手輕柔地在胸前轉動著,手中的靈力漸漸地竟然呈現出一種淡淡的藍色,想水一樣緩緩地從東皇太一的指尖流出,這夢幻般的水藍色就像是遊動的魚兒一樣,開始在東皇太一的手掌周圍遊動,時不時地靠近東皇太一手中那個透明地靈力爐鼎。
在金雨辰看來這個動作就好像是在親吻一樣,在這一刻金雨辰仿佛能夠看見東皇太一身上發出了一種柔和的光輝,那麽的親和,那麽的溫暖,好像能夠溫暖整個世界一樣!
在這一刻金雨辰瘋狂地想要真正的了解東皇太一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她現在才發現自己其實一點都不了解東皇太一!
金雨辰的思緒飄飛,東皇太一的煉丹卻已經進入了尾聲了,隻見東皇太一漸漸地竟然將手核實起來。
明明手掌中心除了一顆丹藥什麽都看不清,可是東皇太一核實手掌的動作卻顯得很是吃力。
這點讓金雨辰很是好奇,她從來沒有見過東皇太一會有吃力的時候,不過金雨也能猜出來一點,東皇太一這大概是把手掌中遊走的靈力,進行壓縮,再融合進丹藥中吧!
這一個步驟做完的時候,金雨辰都已經可以聞見,空氣中這一個近乎於甜膩的香味兒了。
本來氣味是隻屬於嗅覺的東西,可是金雨辰就是覺得她聞到了這香味兒中的甜甜的味道!
隨著這氣味的變大,東皇太一也睜開了眼睛。
他看著金雨辰,眼角戲謔地盯著金雨嘴角嗜著淡淡的笑容。
“是不是被我美麗的樣迷住了?”
“什麽啊!才沒有!你整天瞎說些什麽?”金雨辰一眼瞪過去,東皇太一失笑,一睜眼就能看見這麽靈動的小貓真好!
東皇太一為這個美妙的想法沉迷了片刻,良久才在金雨辰擔憂的目光中回過神來,東皇太一摸了摸金雨辰的頭。
金雨辰雖然用不讚同的眼神看著他,但是卻沒有揮開他的手,反而是有些擔憂地問他:“你是不是不舒服?是不是煉製這種丹藥太費神了?”
小貓在擔心他!
東皇太一雖然沒有將喜悅表現在臉上,但是嘴角的笑容卻怎麽也藏不住,東皇太一將練好的丹藥遞給金雨辰,又揉了揉她柔順的長發。
“一點也費神,你現在靈力不夠不能這樣李煉,等你等級夠了,我教你,這種方法很好。”
東皇太一看著金雨辰手中的丹藥說:“把這顆丹藥吃了吧!”
金雨辰很聽話地將丹藥吃掉,就聽見東皇太一接著說:“你現在練功試一試。”
金雨辰聞言雖然有些疑問,但是還是聽話地練起功來,剛開始金雨辰讓靈力在靜脈中運行了好幾圈都沒有什麽感覺,可是慢慢地金雨辰竟然感到自己的身體開始吸收周圍空氣中的靈力了!
金雨辰驚奇萬分,但是這種狀態她又怎麽舍得停下來?金雨辰不但沒有停下來,反而很快地進入了修煉的境界。
剛剛是金雨辰給東皇太一護法,這會倒是反過來了,不過很顯然東皇太一比金雨辰稱職多了!
當東皇太一看見金雨辰身體周圍閃起一圈又一圈的進階紋路時,緊抿著的唇終於放開了。
當金雨辰剛睜開眼睛東皇太一就湊過來了,輕輕地在她的眼角上吻了一下,低低的充滿了磁性的笑聲在金雨辰的耳邊傳來,“看,你又升了一階,這下子肯定能打敗那個人了。”
金雨辰猛地睜開眼,感應了一下靈力,發現自己是真的又升了一階!所以說她現在是六階的靈士了!
金雨辰還沒來得及展眸一笑,就聽見東皇太一又說:“不過如果你就這麽回去很容易被發現的,萬一他們又找了什麽厲害可就不好辦了。”
東皇太一說“厲害的人”的時候,金雨辰覺得自己好像是看到了東皇太一嘴角邊那麽不屑的笑容。
也是!那還有什麽人會比他更厲害呢?金雨辰術從沒有見過他狼狽的時候,更何況是敗給他人!
“我現在教你一種掩飾靈力等級的功法,就算是比你高一個等級的人都看不出來,除非那個人到達了靈聖的級別。”
金雨辰點點頭,開始跟東皇太一學習,這種功法並不是很難,金雨辰沒有一會兒就學會了。
東皇太一看著金雨辰眼中有些不舍,但是還是笑了笑,歎息著玩笑道:“每次這個時候,總有一種嫁女兒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