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三章 假太子
“太子”瞪大了眼睛看著金雨辰,愣了半天,才反應過來,聽到身邊群眾門道疑問聲,立時恢複了以往嚴肅的樣子,眼中的驚懼很好地被掩蓋住,然後大聲地宣讀出聖旨的內容。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金風烈賣國求榮,至國家大義於不顧,致使戰事節節敗退,國家危急,即判金風烈賣國罪,金家滿門抄斬。欽此。”
聖旨一讀,真假立辨,群眾剛剛本來有些動搖的心,立刻就堅定起來,每個人都叫囂著要將他們抓起來,全都都殺了,殺了他們這些賣國賊。
“太子”的嘴角勾起了一個邪惡的笑容,他看著金雨辰,眼中的全是瘋長的恨意,他恨這個女人那麽侮辱自己,他要報複她,要讓她生不如死!
“來人,給我把他們全都抓起來。”“太子”一聲令下,所有的衛兵全都朝金府衝了過去,但是金雨辰卻一直擋在門前,皇上沒有下令,這畢竟還是太的未過門的妻子,眾人拿不準注意,停在那不知如何是好。
“混賬東西,我讓你們停下來了嗎?給我全都拿下!”“太子”暴跳如雷。
“我不同意。”
“太子”看向金雨辰,隨即大笑起來,“你不同意?你算是什麽東西?我說讓你死你就得死!”說完,衛兵們就湧了上去,金雨辰見一個劈一個,可是她畢竟是一個人,根本就擋不住這麽多人的進攻。
金雨辰是人她是會累的,先開始的時候這些人都是一個一個上來,金雨辰秒殺他們沒有問題,可是後來他們看出了門道,幾個人一組一起來攻擊金雨辰。
一個人在前麵進攻,金雨辰剛給了他一刀,就發覺後麵有人想偷偷溜進去,翻手又是一刀,可是金雨辰現在太心急了,她沒有發覺這隻是他們的策略,就在她轉身對付那個人的時候,一個人在側麵給了她一刀,正好砍在腰側,金雨辰也明白過來了,一腳將他踢開,可是另一側卻正好有中了一刀,金雨辰捂著自己的傷口,向後退了一步,但是剛才倒下的人已經站起來了,正好一腳踹在金雨辰的後背上,金雨踉蹌著往前麵撲去。
眼前刀光一閃,金雨辰一驚趕緊收住往前麵撲的勢頭,穩住身形後將手中的普通靈劍往前麵刺去,金雨辰在劍上輸入了靈力,劍鋒所向,直指那人的眼睛,那人慌亂逃竄,但是卻逃不過金雨的劍,劍刺入他的胸口,那人慘叫了一聲倒了下去。
如此一番圍著金雨辰的幾個衛兵都愣住了,金雨辰掃了他們一眼,他們頓時抖如糠篩,金宇車城本來不想在這麽多百姓麵前用靈力的,怕給有心人留下口舌,可是他們實在是欺人太甚,管他口舌不口舌!
金家現在除了她剩下的都是老弱婦孺,根本就抵抗不了這些人,金雨辰為了保護金家此時也算是拚盡全力了,開始使用靈力之後,衛兵們都小心起來不敢輕和金雨辰發生正麵衝突,他們不明白,為什麽金雨辰看上去才五階,可是卻比他們還厲害,要知道他中最低的可都是七階的啊!
在一旁觀戰的“太子”看見金雨辰竟然漸漸地轉危為安,眼中風雪肆虐,緊緊地咬著牙,好似要把金雨辰吃了一樣。
此時在他身邊站了半天的一個帶著麵具的男人瞥了他一眼,嘴角邊帶著輕蔑的笑意,滿是嘲諷地說:“這就看不下去了?連人家的真正等級都看不出來,還好意思在這裏叫!”聞言,“太子”愣了一下,眼中的不甘和憤怒瘋長,拳頭握得緊緊的,手背上全都是青筋,可是情緒隻暴露了一瞬間他就立刻低下了頭,掩藏起嚴重的情緒,對著男人恭恭敬敬地說:“大人說的是,小的無能,這半天了都沒能將他們抓起來,還請大人責罰。”
男人根本就不理會他的話,徑自地指著金雨辰說:“這個人是二階的靈士,你那些人根本就對付不了她。”聞言,“太子”不可思議地抬起頭看著男人的側臉,“我調查過的,她是廢物,怎麽可能是靈士?”
男人冷笑了一聲,然後道:“就許你假扮太子,不許人家隱藏實力?真是個蠢貨!”罵完這一句,男人卻突然看向“太子”,沒有料到男人會突然轉頭,他眼中的恨意還沒有來得及藏好,就被男人看了個清楚,“太子”一驚,趕緊將頭低下去。
當太子當得挺好啊!連我的話都敢不聽了?”
“太子”大驚失色,趕緊辯解道:“不,不,不,小的不敢,大人說什麽小的都相信。”
“哼!最好是這樣。”男人拂袖,不再看他。
金雨辰仍然在打,但是想在明顯比那會得心應手的多,金雨辰已經祭出赤霞寶劍,劍就像是有靈魂一樣,不用金雨辰動手,自己就開始打鬥、格擋、刺穿。
男人看了一會兒眼睛微微眯起來當赤霄有刺穿了一個人的時候,男人大喝了一聲:“好。”然後飛了過去,抬手就將刺過來的赤霄寶劍擋住,一把扇子從他的袖口處滑了出來,男人一甩扇子打開,順道又擋下了赤霄的一擊。
金雨辰這才正眼看向這個男人,男人看見金雨辰看向自己,立刻衝著金雨辰笑了笑,然後道:“姑娘好劍,在下忍不住想與姑娘比試比試。”
“姑娘好賤?”一個衛兵忍不住地笑出了聲,金雨辰卻好像沒有聽見一樣,臉一直是冷冷的,根本就沒有改變過,可是聽見這個,男人卻是臉色一僵,陰測測地瞥了那個衛兵一眼,“滾!”
衛兵立馬變了臉色,嚇得渾身發抖,屁滾尿流地滾走了。
“八階靈士?”剛才這個人散發出來的威壓明明就是八階靈士的,金雨辰心中生出一絲警惕來。
男人笑了笑,說:“可願和我比試一場?”
金雨辰:“你是他們的人?”
男人又笑了笑,似乎覺得金雨辰問的這個問題很幼稚,然後滿不在乎地說道:“是誰的人有那麽重要嗎?要不咱們打個賭怎麽樣?”男人搖了搖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