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下跪求原諒
徐正淳回來時已經下午三點了,他到客廳是發現一大家人全在客廳沒有說話,直接上了三樓站在門口,沒有推門。
英子醒來後不吃不喝,一個人傻傻的坐在床上摸著手指上的戒指,“他說他要護我一生,為什麽今天讓我那麽難堪,明明我不是,我也沒有做過哪些事,卻為什麽把所有的錯都推到我身上。”
“姐,你就吃點好嗎?你這樣身體受不了。”
梅子拿著碗想喂英子吃點東西,但英子一直搖頭。抬頭看著梅子,眼淚在她眼眶裏轉著,可是就是流不下來。
“梅子,我好傷心,我不是那樣的人,我沒有做過哪些事。我才認識他兩個多月,才兩個多月。他做的那些都是聽他們說的,我真的不知道。”
英子望著梅子。她心好痛,她好傷心,她好難過。可是眼淚始終流不下來。
“梅子,我想回去,我不想待在這裏。我感覺所有人都會嘲笑我。都會說我是壞女人。”
抱著腿縮在床頭,一直在抽泣,一直在發抖。眼睛裏已經沒有早晨的神采了,眼神也暗淡了下來。
“姐他離開時說他願意用自己這一生的光明和你換一次你信他。我看得出他是真心的,說不定真有誤會,等他回來,讓他和你解釋好嗎?如果那時你還是選擇不原諒他,那我們就回去。好不好。”
梅子也覺得很奇怪,為什麽大家都說徐正淳已經離婚,連徐省長也說是離婚了的。但為什麽他的離婚證是假的,而且係統顯示他並未離婚。在當中一定有什麽誤會,或者徐正淳當年在不知道的情況下被人擺了一道,而這個人的目標是和徐正淳結婚的任何一個女人,而不單單是我姐。
“梅子說得對。英子,爸爸也覺得事情不是那麽簡單的。因為離婚這個事情太平常不過了,沒有人會拿這種事情來撒謊,況且這一撒就是六年,說不通的。所以我們等他回來時給我們說清楚,如果說不清楚,爸爸拚死也會把你送出去。”
厥修文也覺得很奇怪,按理說離婚隻是一件在平常不過的事情,他沒有必要做這種事,而且上午外麵那些聲音明顯是衝著英子去的。
“爸如果他真的隻是想騙我呢?如果他不是真的愛我呢?我怎麽辦?怎麽辦?”
英子聽到梅子和爸爸都相信這是有什麽誤會,她也希望這是誤會,她希望徐正淳能給她說清楚的。可是英子的心真的好痛。
“英子。”
房間的門打開了,徐正淳站在房間門口。華仔扶著他,他衣服有點亂了,領帶也是鬆的。摸索著往裏走。
“你們都出去吧,我來和她說。”
徐正淳讓所有守在房間的人都出去,房間隻留下了英子和他兩人。
英子不說話,隻是淚眼朦朧的看著他。
“拿去,你的眼鏡,我才不稀罕你這一生的光明。”
說著把他眼鏡仍在了被子上,哼了一聲,拉著被子把身體裹著,癟著嘴巴生氣。
徐正淳並沒有去摸眼鏡,而是摸索著坐在了英子的床邊想拉她。英子一把推開他,快速的挪在了一邊不給他拉,離得遠遠的。
“不生氣了好嗎?我剛剛去查明事情的真相了。”
徐正淳望著英子,微微笑著。“小女孩,我說了要給你一個交代的。我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
“那你查了什麽真相?你莫要在來哄騙我,我才不會上當了。”
英子癟著嘴巴,把身體抱著挪到床的邊角上,屁股坐在床頭櫃上。
“六年前我被我前妻擺了一道。她給我下了藥,我在眼睛完全失明的情況下,和她去離婚。結果她串通辦事人員,給了我一張假的離婚證。所以這婚還沒離成。”
徐正淳並不惱英子,隻是不死心的湊上來摸她的手。卻發現英子不在床上坐著。
“傻瓜你是不是又跑櫃子上去了?”在床上沒摸到英子,徐正淳馬上確定英子坐到了櫃子上,因為她下地是有腳步聲的。
“這男人怎麽知道我做床頭櫃上了。”英子在櫃子上抱著自己的腿蜷縮在上麵不動,也不打算理徐正淳。
“過來,櫃子上涼,容易生病。”
他並不惱英子,而是溫柔的讓她過去,不要坐櫃子上。
“哼!既然沒離婚,你又來幹嘛。我不想見到你,你走。”
英子終於哭出了聲憤怒的吼他。原本英子以為他會給個什麽好的解釋,結果等來的是他沒有離婚的消息。英子的心都碎了,她這次真不原諒他了。剛剛英子還想著,他認錯就原諒他。結果是他沒離婚,事情也沒處理好,這次不信他了。
“英子,你聽我說好嗎?不要趕我走好嗎?”
徐正淳站了起來,手在床上一撐直接落在了床的另一邊。”td和我在一起也這樣保持戰鬥狀態。“
直接在床頭櫃上一把撈起了英子,擁入懷中。當拉著我英子靠近他懷時,英子使勁的用手抵著,不讓身體靠近他。
“你是壞人,你放開我,我要回去,我恨你。”
英子瘋狂的用手抵著他,不給他靠近。他的臉色越來越差。從溫暖變得開始有些憤怒了。
“你不準走。”
說著完全不在管英子是不是願意,直接用彎起英子打直的手臂,一把拉入懷中,不給她任何掙紮的機會。
“你沒離婚,那你沒資格控製我。你是騙子,我是小三。我恨你。”
我使勁的掙紮著,最後張口在他的脖子上咬著使勁咬著。
“嗯哼!”
脖子上的肉很薄的,徐正淳痛得一聲悶哼。一直手輕輕的護著英子的頭,怕她咬他時頭後仰這樣頭不舒服。然後輕輕的把英子抱著,就那樣讓她咬他。
“不生氣好嗎?我知道今天你受到了傷害,但你看在我是完全不知道的情況下被人擺了一道,你就原諒我好嗎?”
徐正淳一邊哄著英子,一邊用手輕輕的摸著她的頭。微笑著,把她抱在懷裏。而英子咬他的嘴並未鬆開。
他也不叫疼,隻是讓她咬著。
而英子氣得是又咬又扯,手還去掐他的臉。
“寶貝,一會你是想讓我一個大花臉下去嗎?這樣他們會認為我們在上麵做了羞羞的事哦。”
徐正淳對英子對他的又咬又扯又掐的行徑並不生氣,反而調侃起了她。
“哼!”
英子鬆了手,不在掐他的臉,但嘴上的力氣可沒減少。
“不生氣好嗎?我們去見見羅蕊好嗎?她說要見你,這是她開出和我離婚的條件。為了我,為了我們的將來去見見她好嗎?”
徐正淳輕輕的護著英子的頭,很溫柔撫摸著她的頭,想是在安撫她。
結果英子一聽他要我去見羅蕊,本來就一肚子委屈的她,更是生氣了,嘴上的力道又加重了。
“寶貝,在用力就出血了。”
“寶貝,去見見她,我們把她的事情解決了,就可以安心結婚了。”
徐正淳並未生氣也未強行把英子拉開,而是讓她這樣咬著,告訴她在用力就出血了。
“哼!我就是要咬出血,給你留下牙齒印,這樣讓你記得欺負我的代價。”
英子終於鬆了口,氣呼呼的說著。
“我不會去見那個女人的。我為什麽要去見她?我又不認識她。你那麽多前任,每個都說要見我,那我不得累死。不見,不見,死都不見。”
英子直接拒絕去見她,“我也不願意見她,她是他前妻,要我去見她算什麽事嘛,在說了我又不是傻子,她前妻可是bd的高材生,那智商直接秒殺我這些學渣渣,我才不見呢。”英子也有自己的小顧慮的。
“那我讓她來見你,好嗎?”
徐正淳聽英子說不去見她,就提出讓羅蕊來見她。
“我說了不見她,就是不管是我見她,還是她來見我,我都不見。你趕緊把你那些人撤了,放我們回去。這個事就這樣過去了,你以後也不要在來找我了,我不想在原諒你了。”
英子生氣了,她不想見羅蕊,但英子也不想在也見不到徐正淳,可是她現在就要嘴巴逞強,就不要認輸。
“寶貝,你不見她,我這婚離不了,我怎麽娶你呀。你不會又要我等八年吧?那時我頭發都白完了,我們還怎麽生孩子呢?六年的孤獨我受夠了,我不想在失去你了。”
徐正淳已經完全拿英子沒了辦法,幾乎用哀求的語氣和她說了。
“你離不離的了婚不管我的事,我要回去。我也不會在嫁給你,我和你一刀兩段,我再也不想見到你。”
英子已經被他徹底激怒,怒吼到他的事是他的事,英子不會在原諒他了。
“英子,你不要這樣好嗎?你告訴我,你要我怎麽樣才能原諒我。雖然我不認為自己做錯了什麽,但我沒保護好你,那我就是錯了。但我求你了,原諒我好不好。我一定加倍補償你的。”
徐正淳把抱在懷裏的英子放在了床上,雙手拉著她的手,低下頭慢慢的屈下雙膝,跪在了英子的麵前。
“英子,我說了願意用我這一生的光明,換你的一次信我。你信我好嗎?我從未求過任何人,今天我徐正淳跪下求你。我不能沒有你,不能沒有你在身邊。”
徐正淳雙膝屈下的那一刻,英子張大了嘴巴,不可思議的望著他。徐正淳是徐家的一家之主,是外人眼中的家主。是和豐的當家人。他給英子跪下求她。
“你快起來,你怎麽能給我跪下,你快起來。”
英子馬上站在地毯上使勁的拉他起來,“這男人到底有多重呀,怎麽都拉不動。”
“英子,不離開好不好,隻要你不離開,你讓我怎麽都願意。如果你真是想回g城,我陪你回去,隻求你不要趕我走,好不好。我不想在黑暗中摸索,我不想黑暗中沒有你的聲音你的味道。我不想隻能靠著那些冰冷的照片,那些沒有感情的紙張活著。”
徐正淳半眯著的左眼滑下一滴滴眼淚,他仰著頭,望著站在他麵前的英子。
“英子,我說了,我要娶你,我要你做我的妻子。我不想你離開我。”
徐正淳的手握著英子的手,把英子的手輕輕的放在他的臉上,輕輕的摸著。臉上的暖意慢慢穿透英子有些冰涼的手指。
“英子我不想我以後的人生孤獨寂寞。我想你陪著我,哪怕你天天都闖禍,天天都把家裏搞得亂七八糟的。但你在我身邊,我就覺得自己是活著的。自己是個人一樣活著。”
“我把家裏搞得亂七八糟嗎?我天天都闖禍嗎?好像是哦,我昨天練車好像把後院的樹給撞歪了。昨晚好像為了和華仔爭葡萄吃,生氣把整串的葡萄都扔華仔身上,結果傭人沒來得及打掃,徐正淳踩到摔了個仰翻。”英子聽徐正淳說她闖禍。馬上想起昨天白天和晚上她做糊塗事。
“我好像就是個闖禍精。”英子低下了頭。
“既然我那麽笨,還那麽壞脾氣,又那麽愛闖禍惹事。那你讓我走呀,我不打算原諒你。我在生氣。”
英子說這話時,其實人已經沒那麽生氣了,但是她就是嘴巴硬,不肯承認。
“不讓你走,我說了,不管你怎麽樣,我都包容你,隻是你別把我作死了就成。”
徐正淳知道英子已經原諒他了,跪在地上,把英子摟在了懷裏。
“你起來,我拉不動你。”
英子使勁拉他,可是拉不動,就直接開口讓他起來。
“你原諒我了?”
徐正淳望著英子,希望英子能親口說原諒了他。
“不原諒,不過我給你機會重新追求我。”
英子拉著他,他輕輕一用力整個人就站了起來。一把把英子抱了起來。
“幫我拿眼鏡好嗎?現在我們下去告訴他們,下麵一大堆人都在為這個事情擔心呢。”
戴上眼鏡後就抱著英子,走出了房門。站在門外的梅子和爸爸看到徐正淳抱著英子出門,大概也知道是什麽結果了。
梅子隻是欣慰的笑了起來,而爸爸的臉上卻更加凝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