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搬家
我們三個人在山上待了兩日才離開,準備離開的時候天氣已經放晴了。紅梅上的雪珠兒在陽光的照射下,像是一顆顆潔白通透的鑽石一樣閃著光。梅花瓣上的水珠一滴一滴的往下滴著,我這兩日的體力恢複了好多。一個人在梅林裏拿來一個水晶瓶收集紅梅上麵融化掉的雪水,一滴一滴的滴在水晶瓶中,打算拿回去送給梅子,雪水裏傳來陣陣的梅花香氣,清香悠長,仿佛是一朵朵綻放的紅梅被我收集進了瓶中。真的好好聞,梅子一定會很喜歡的。我拿在鼻尖處細細的聞了又聞。
“真想每年都來這地方小住幾日。這裏的雪景真美。”
我坐在草屋的屋簷下,看著這滿眼的白色和紅色輕輕的念叨著。
“那我們每年都上來住幾日,可好?”
徐正淳的聲音從屋子裏傳出來。
“你又偷聽我說話。”
我一下從藤椅上跳起來,一趟跑進屋子裏氣呼呼的站在他對麵。
“你說那麽大聲,連華仔都聽到了。”
徐正淳微笑著抬起頭對著我,伸手來拉我的手。我後退了一步,嘟著嘴又跑了出去。活脫脫的像個生氣的小孩。
“哈哈!二嫂生氣了。哈哈哈!”
華仔看著我氣呼呼跑出去得樣子,倒在沙發上哈哈的笑了起來。
“這個項目暫停,她喜歡,就留著。長期派人來打理。把剩下的那一整片都買下來,給她。”
徐正淳沒有理會哈哈哈笑的華仔,而是輕輕的說了句。
“收到。”
華仔馬上停止了笑聲,嚴肅的點了點頭回答到。
小女孩,我查過了,z城的氣候沒法養茉莉。我會在適合茉莉生長的地方為你準備一大片的茉莉園,然後我們倆在那片茉莉園中廝守一生。
我們回到酒店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
梅子他們比我們早到,見我不在酒店裏,急得拚命的打電話給我。無奈山上信號不好,斷斷續續的,我隻得和她說我們馬上到了,不要擔心。
晚飯是在外麵吃的,我一直囔著要吃海底撈。
回來前華仔就安排在海底撈定了一個包間,我們幾個人圍坐在桌子上吃著熱氣騰騰的火鍋。
小芝一直在照顧徐正淳吃東西,我今天才發現徐正淳跑得快,吃得也多,他麵前竟然放了差不多十個碟子。還和他們幾個喝了差不多一瓶白酒,不是說吃火鍋喝啤酒才是絕配嗎?這是一群不按常理出牌的家夥。
梅子一直在和我們說她在周山縣學滑雪的好玩事,期間還拿了一個小本本說她充分利用時間考了一個業餘的滑雪教練證,以後可以帶我玩滑雪。
“怎麽哪哪都有你呢?你就不要搗亂了。滑雪,那有個國家教練級的,輪不到你。”
徐邦國朝徐正淳嚕嚕嘴。
“有沒有搞錯,怎麽哪哪有他,你倒是和我說說他什麽不會。”
梅子一聽徐正淳的水準是國家教練級的,那火氣直接下來了。
“我知道他有什麽不會。”
我嘴裏含著一顆我喜歡的鵪鶉蛋,舉起了拿筷子的右手。
“他不會生孩子。”
我撓撓自己的頭,意識到自己好像說錯話了,趕緊又夾了一片菜放在碗裏,低下頭,隻希望他能忽視我剛剛的回答。
“我是不能生孩子,但你能呀!要不今晚回去我們試試,看能不能生個孩子?”
徐正淳拿起手中的酒杯,滿滿一杯白酒全部倒進自己嘴裏,咽下然後湊過來。
“我喝牛奶,我喝牛奶,華仔你再去幫我拿杯牛奶。”
看著他湊過來,我立馬端起被我放在一邊一直不肯喝的牛奶,咕咕咕咕,一口氣全部喝下去,還招呼華仔在去幫我拿一杯。
“明天我們就搬去翠湖住吧,在那裏你能住的舒服些,酒店實在太簡陋了,我不舍得你受苦。”
徐正淳輕輕的轉頭,戴著墨鏡的臉一直朝著我。
“翠湖?翠湖房子好貴哦,我能不住嗎?這酒店的房費我都還沒給呢。”
我一聽要去翠湖住,馬上慌了,這翠湖那是我們這種普通人住的嘛,那可是z城最有名的豪宅區,堪稱豪宅中的豪宅,幾千畝的園區裏隻有不足十家人,個個不是商界大鱷就是政界巨頭,他們代表著z城最有權勢的一群人。
“你需要付房費嗎?我敢收你的房費嗎?我要收了你的房費,我那洲際明天就可以直接關門了。然後被他不知道發配到世界那個角落去受苦。”
徐邦國聽到我說沒付房費,嚇的喝在嘴裏的酒直接給嚇吐了出來。
“我住你的房子,不是應該給你錢嗎?不然你公司怎麽走賬呀?你不虧錢嗎?”
我看著徐邦國那一臉驚恐的樣子,桌子上的華仔和小芝也詫異的看著我。
徐邦國一臉無辜的望著我,仿佛在說“姑奶奶,你就放過我吧。”
“你的房費我來付,好嗎?不要擔心錢的問題,如果你實在擔心明天讓小芝和華仔帶你去和豐的金庫看看好嗎?”
徐正淳摸著我的手,輕輕的拍了拍。伸手摸著我的後腦勺,想拉我靠近他,我死活不從,硬著脖子不讓我自己靠近他。
小女孩,你這樣我會很心疼的,我賺錢就是為了讓你能開開心心的生活著,不然對我而言,賺那麽多的錢又有什麽意義呢?
“翠湖有湖嗎?好玩嗎?我倒是想去看看了。姐要不我們去看看,要是不好玩,我們就回g城去,再也不回來了,好嗎?”
梅子發現桌子上的氣氛有點不太對,馬上幫忙打圓場。
“好!梅子去,那我也去。”
我聽梅子這麽一說,趕緊點點頭,答應了。
“華仔,你明天就安排一下。”
“小芝,你一會帶英子和梅子去護護膚吧,我和他們有點事談。”
去護膚?有事談?還要支開我們?什麽事這麽神秘?
“是。”
吃完飯後小芝打算就帶我和梅子去了她常去的那家美容院做臉。離開徐正淳身邊的小芝感覺活潑好多,邊開車邊說笑。原來她是她們八大助理中最小的,也是最晚跟著徐正淳的。徐正淳受傷後她才呈接自己父親的使命來照顧徐正淳的起居生活的。她是跟在徐正淳身後長大的。從小就和徐正淳一起訓練,用她的一句話說,就是小迷妹一枚。
“英子,你不知道二哥年輕的時候可帥了。”
小芝一邊開著車,一邊滔滔不絕的和我們說著徐正淳年輕的時候的事。
“他現在也挺好的呀,就是臉上的疤有點嚇人,不過看久了反而覺得很帥的。”
我抱著小芝車上的玩具熊在懷裏,抵著腦袋說著。
“帥嗎?醜死了,沒他哥好看。”
梅子還是覺得徐邦國長得帥些。
“不過說真的啊,如果是我,我一定不會選擇徐正淳的,反而我會更傾向於選擇徐邦國的。”
梅子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想起徐邦國在周山手把手教自己滑雪,還在自己摔倒前倒在自己前麵讓自己不要摔倒在地上。那幾天真的是她這麽些年過得最開心的幾天了。
“為什麽呢?”
“為什麽?”
我和小芝同時問道。
“徐正淳身上有一種王者的氣息,這種氣息讓人壓抑,窒息。這種氣息不是我們這種人能夠企及的了的。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本身的地位就是你們的王。但是徐邦國卻向溫暖的春風一樣,溫潤和煦。這樣的人更合適我些,我要可以和我同一起跑線的,而不是在前麵領著我跑的。”
梅子輕輕的分析著原因,我覺得也是,梅子一向都很有主見的。
“哦!你是不是喜歡上人家大哥了?你要不要和母親說呀。如果被她知道得打死你呢。”
我一邊調侃著梅子,一邊也真的為她擔心,因為梅子在十八歲時就已經和一家人訂婚了的,但那個男人從和梅子訂完婚後就舉家搬遷到瑞士了,所以梅子這些年既不能好好談場戀愛,也不能把這婚退了,都已經拖了快十年了。梅子都成老姑娘了。
“你不要大嘴巴哦,不然我再也不理你了。”
梅子聽我問母親知不知道,馬上警告我不能亂說。
“放心,我不會說的,你在這就好好玩,回去我什麽也不會說。”
我豎起自己的右手的三根手指,向梅子保證到。
“小芝,我上次聽到有個人叫徐正淳家主,我問他他就說他本來就是家主,這家主是什麽意思?而且剛剛梅子也說他是王,這怎麽回事呢?”
“二哥他本來就是徐家第二代家主。接替他爺爺管理著整個戰區的。這個戰區和我們理解的戰區有所不同,這個比那個大得多。而他是唯一的傳人。所以他從小就接受著非常人的訓練。”
小芝並不避諱我們,而是很直接就和我們說了徐正淳的真正的身份。原來我一直以為他隻是做生意厲害,搞了半天,我完全弄錯了方向。
做完臉回去已經差不多十點了,華仔在幫著打包東西,徐正淳在書房裏和阿標和他大哥說著話。
“華仔你怎麽現在就開始收拾了?今天晚上搬嗎?”
我奇怪的看著手腳不停得華仔。
“淳哥說明天一早就要搬過去,下午要在翠湖開個會議。”
華仔和我說著話,但手上的活並沒有停止,而小芝也在開始幫著收拾了。
“我們不是去住幾天嗎?要把這些都拿走嗎?”
我又在開始發揮自己好奇寶寶的天賦了,不停的問華仔。
“天啦,誰來救救我,趕緊把這妖怪哄睡行嗎?你是唐僧轉世嗎?”
華仔見我碎碎念個不停,抱著自己的頭,一副痛苦不堪的樣子,在哪裏扭著身體叫著。
“姐,先把這個吃了,我們一人一碗,小芝別搞了,讓那妖怪自己搞,我們一起吃燕窩補補去。”
梅子看到酒店人員幫送上來的燕窩,就招呼我們趕緊過去吃。
“得呢。”
小芝推著我的肩,輕輕把我推到沙發上坐下來,我們三個人就愉快的享受著我們的宵夜,讓他們男人自己忙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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