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你要幹嘛
徐正淳恢複完全的聽力已經是七日後的事情了,這幾天為了不讓梅子搗亂,徐邦國帶著她去了周山縣他們家的滑雪場學滑雪去了,z城也飄起了片片雪花。
我基本上能自己下床動動了,但站不了一會,就會倒下。而且我發現我身上的茉莉香味變得很濃,感覺自己全身都溢出香氣來。
“正淳,現在下雪了,我想去公園裏看看雪,你抱我去好嗎?”
我看著雪花,覺得自己好想在去看看,感覺好像是看了這次,以後就看不到了似的內心有些不安。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麽會有這種奇怪的感覺,就是想去看看。
“好,那我安排下,我現在沒法開車,我讓華仔送我們去。”
徐正淳從口袋裏拿了手機電話給華仔,讓他送我們去公園。然後拉著我的手,微笑著望著我。
“這是我們兩個第一次去約會,我是不是要穿帥點才行?”
徐正淳轉頭望著坐在床上的我。
“我們是要約會嗎?我們是要去看雪。看雪和約會是兩碼事。”
“我知道是兩回事,但可以同時進行的,不是嗎?”
我發現從我開始恢複體力後,我的腦袋好像不在是漿糊了,清明了好多。而且有時徐正淳要說個什麽調侃我的話,我都能輕鬆的應對過去。
不過這男人太會挖坑了,稍不注意就給他帶坑裏了。見識過他和羅總談判,我還是小心點為好。
小女孩,你這身上的香氣越來越濃了,而且你大腦也開始變得清明了,你這是離你的記憶線崩塌越來越近了。但是我始終都無法讓梅子開口,大哥在周山試了好多方法都被她輕鬆識破了。
小女孩,你到底是誰,你身上這香氣就是你的秘密嗎?
“你穿這件吧,外麵太冷了。”
說著徐正淳從衣帽間裏拿了一件中長款的派克服站在我麵前。
怎麽小芝給我買的衣服基本都是派克服呢?裏麵全是清一色的貂皮作的內裏。外麵不是牛仔布就是棉粗布。竟然還有皮的。我已經被著徐正淳的土豪審美給深深的折服了。
“你知道這是什麽顏色嗎?你竟然給我選件綠色,你才綠呢。”
看著這件亮綠色的派克服,我氣得直對著徐正淳翻白眼。
“我看不見,那知道是什麽顏色,要不這樣,我抱你,你自己選可以嗎?不喜歡我就在讓他們送來。”
徐正淳聽我說他才是綠的顯然也不高興。也是,他這麽些年,他頭頂的綠草一直都蓬勃生長著。他還是很介意他的兩任妻子都背叛了他。雖然他從來沒提過,而且他還是把他們照顧得很好。一個每年拿不低於一百萬美金給她,而且還會根據每年美國的物價進行上調。一個一直養在人民醫院的隔離院中,也是派多人照顧著。雖說是被嚴格監控了起來,但這些年卻也不曾在被傷害到。
這個男人的內心是柔軟的,他對自己的每一個女人都是勤心盡力的護著。
“我要穿上次那件銀白色的,下麵要配一條大紅色百褶裙,這樣才好看。”
我上次去逛古街穿的一件銀白色的羽絨服,帽子上麵上很漂亮的銀白色的狐狸毛,帽子很大,上麵的毛領也很大,穿上很暖和。
“掛在哪的?”
徐正淳轉過頭去問道。
“我怎麽知道。”
“是這個嗎?”“不是,在找找。”“這個嗎?”“不是,你怎麽這麽笨呢,上次逛古街穿的那件銀白色的羽絨服啦。”
他一直摸索不到,隻能抱著一堆衣服出來。
“這個?”“嗯,對啦。”
“你剛剛說我笨?你說我笨。”
說著直接把手上的衣服往床上一扔,一下跳了過來。
不是吧,這床離衣帽間的門怎麽說也有3米遠吧,他就這樣就跳了過來,而且還直接站在了床上,站在我的麵前。這!
”你跳上床來幹嘛呢?你當它是跳床呀,再跳下,又得換新床了。”
我看著他跳上了,直接給他吼道。不行,我得先聲奪人,不然誰知道他又想幹嘛。
“壞了就換,你說我們兩個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壞幾張床,應該沒啥問題吧?”
啊!他這麽說是什麽意思,他想幹嘛?不是吧,這次應該沒人救我了。這怎麽辦?
“我們不是要出去看雪嗎?趕緊換衣服呀。”
說著我推了他一把,自己站了起來,拿起他扔在床上的衣服,就跑進衣帽間去拿配的裙子,還把自己關進了衣帽間裏。
徐正淳把自己的衣服間騰了一半出來給我放我的衣服,平時都是他或小芝幫我拿衣服的,自己第一次走進去,發現這裏真的很大差不多有二十平,柔和的暖光,衣帽間上下三層分別放著徐正淳的上衣襯衣和褲子,全部都整齊的掛在衣架上。
而我這邊的也是分了三層,掛著外套內搭和下裝,旁邊放著一個鞋櫃上麵是一雙雙嶄新的鞋子,從高跟到平底,從長筒到短靴。一排排整理的放在鞋櫃上。旁邊還有一個放包包的櫃子,裏麵放了幾款很大牌的包,都是我隻是在時尚雜誌上看到過的。
“英子,你怎麽了?怎麽不說話。”
徐正淳聽見我進了衣帽間後一直沒聲音了,擔心的問道。
“沒事,你不要進來,我—”
我這話還沒說完,徐正淳已經站在我麵前了。
“啊!要死啦,你跑進來幹嘛?”
我本來就已經脫了睡衣站在那裏,手上拿著內衣還沒穿上。這下好了,全給看見了,我趕緊抓了剛剛的那件羽絨服遮著自己的身體。
“我聽你沒聲音,以為你有事就進來了。你不用緊張,我看不見。沒事你換你的,我換我的,行吧。我也要換身衣服才出去,不能給寶貝丟臉。”
丟臉!我現在已經很丟臉了好吧,結果他完全不管我,直接把身上的睡衣給脫了,褲子也脫了。
還別說這男人的身材真的沒的說,不愧是養在軍營裏的人,這蕎麥色的皮膚上覆蓋著交錯縱橫的疤痕,整個身體呈完美的倒三角狀,尤其是哪飽滿的胸肌和成塊狀的腹肌,看著這身材就想起那個什麽意大利雕塑家米開什麽的家夥,他的那個很有名的雕塑好像叫什麽大衛來的吧。不對,感覺這個比那個什麽大衛的還要好些。
我偷偷的咽了口口水,看著他那胸前的兩大塊胸肌,又低頭看了看自己胸前這兩個小豆包。這沒對比就沒傷害呀,這!我這能比人家那一個小角嗎?
呸呸呸!死女人,想什麽呢?不是,這男人到底想幹嘛呀!這衣服脫了站在這不動了。眼光往下移,這!呀!一覽無遺啊。
“啊!你到底要幹嘛呀?你是看不見,我看得見呀。”
我看他的下身,嚇得趕緊用衣服把自己的臉整個遮住。這男人到底想幹啥,他竟然連底褲也給脫了,就那樣站在我麵前。我直接被他這舉動給震驚到了,你這也太不那個啥了吧!
“趕緊穿上,你到底要幹嘛?趕緊穿上。
我趕緊轉身,本來我就沒穿衣服,我這一轉身後背也是光零零的對著他,不對,我怎麽感覺我背後有個人呢?驚的一轉身。撞到一堵柔牆。
“你說我要幹嘛?我這都素了六年了,你覺得我要幹嘛?”
徐正淳把手輕輕的放在我的肩上,身體在慢慢的靠近我。但他好像並未想要真正的靠近,隻是低著頭,強忍著自己。我感覺到他那逐漸直立的身體的一部分。
“哦,你吃素呀,早說嘛,那我晚點和小芝說說最近我們吃素。”
我現在真的想轉地縫了,今天這實在是太尷尬了,這以後怎麽見麵呀。可我一轉身,咦,這人不見了?咦,我剛剛得臆想症了?抬頭一看。
媽呀,這男人身上的衣服已經穿戴整齊了,手裏拿著一條深藍色的領帶,在自己的脖子上係著。又還摸著旁邊的抽屜拉出來,拿出一副藍黑色的太陽鏡給自己戴上。這速度?還是我剛剛在幻想?
“我穿好了,你穿好了嗎?”
轉身微笑著望著我。
“啊!馬上。你先出去等我。”
我趕緊轉身拿起坐凳上的衣服三下五除二穿好,由從鞋櫃上拿了一雙短靴穿在腳上。然後坐在化妝台前打算給自己化個淡妝。
顯然這個化妝櫃是才買了放裏麵的,上麵的護膚品和化妝品全是新的,沒開封的,唯一開過的是那瓶精華,小芝每天都擠了來給我搽臉。拉開抽屜,我卻看到裏麵整齊的擺著各種首飾。從鑽石到珍珠,從耳環到戒指一應具有。
好吧,不管了,趕緊給自己化了一個五分鍾的快手妝,然後把長發披散著放下來,用一顆小小的珍珠發卡扣住。耳朵上帶了一副香奶奶的珍珠耳環,嫣紅色的曬紅和口紅相呼應。看著鏡中的自己,倍感完美。
哈哈哈!我學著白雪公主裏麵的女巫王後一樣對著鏡子說
“魔鏡魔鏡告訴我世上誰最漂亮。”
“我親愛的王後最漂亮。嘻嘻!”
自己跟個傻妞妞一樣捧著自己的臉嘻嘻嘻笑了出來。
而站在門外的徐正淳臉上也浮起了幸福的笑容。
小女孩,我剛剛得下多大的決心才走出這個衣帽間,不是我不喜歡你,是我實在是太愛你了。這幾天你在我懷裏鑽來鑽去的,我這每時每刻的忍受著著焚身的煎熬。但我不能,我說了我要你心甘情願我才可以,我愛你小女孩。真的真的很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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