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一章 :抓到行刺者
薄唇在她柔荑的掌心輕啄,雙眼含情脈脈的看著她,影射內心的寵愛。
手心傳來他唇瓣軟柔的觸感,瞬間像觸電般收回手,留在掌心酥癢的感覺傳遍全身,撩動她柔軟的心,羞紅她絕美的容顏。
一頭烏黑的秀發帶著自然的微卷披在肩頭,活潑的空氣劉海讓她整個人看起來有了幾分空靈的仙氣,彎彎的柳眉下秋水剪瞳的明眸媚態橫生,吹彈可破的臉頰浮著一層誘惑的淡粉,水潤的櫻唇飽滿誘人,引人探究。
傅亦琛俯身迅速銜住她的朱唇,那清甜的味道令他上癮著迷,剛想好好品嚐一下那醉人的芬芳,唇瓣突然被狠狠咬了一下,吃痛的鬆開了美味。
“你幹嘛?”他蹙著冷俊的劍眉不解的問。
聽他這話,杜若心裏有些憋屈的火立刻燃的老高,聲音清脆帶著怒意:“我還想問你想幹嘛那?看你生病我才讓你抱的,誰知道你還……”得寸進尺這幾個字就在嘴邊卻沒敢說。
動手不說還動嘴,叔叔能忍嬸也不能忍。
實在忍無可忍對方的無理行徑。
看著她炸毛的樣子,傅亦琛嘴角蕩漾出令人炫目的笑容,沉聲追問:“你真沒看到裏麵的東西?”
“沒有沒有沒有,你要我說幾遍你才相信?”杜若嘟嘴生氣,低頭看了一眼仍舊纏在她纖腰上的長臂,不滿的嚷道:“你到底打算什麽時候放開我?”
心疼他身上有傷,所以一直沒有過激的掙紮,可是這不等於是他得寸進尺蹬鼻子上臉的理由啊。
他深情款款的作答:“這輩子都不會放開。”
杜若一怔,無可避免的又心動了,紫葡萄般的大眼睛閃了閃,舌頭有些打結的頂嘴:“想得美,你可別忘了,我們已經離婚,你這樣子抱我不合適。”總覺的沒氣場,又加了一句,“要是再不鬆開,我就要你好看。”
她這威脅對他來講不起任何作用,他劍眉挑起邪魅的弧度,曖昧兮兮笑著道:“你的意思是……我現在還不夠好看?”
“……”濃黑的劍眉桀驁的微揚,妖冶的桃花眼瀲灩邪魅狂狷,高挺的鼻子俊朗非凡,泛著致命魅惑的薄唇性感魔魅,光潔白皙的皮膚更是細膩的連毛孔都找不見,隨意一個表情就能讓人意亂情迷。
如果這還不算好看,杜若真不知什麽樣的男人才配稱得上是好看了,這家夥簡直帥的不像人,是妖孽。
在她慌神的時候,耳畔又傳來他醇啞磁性的聲音:“還有,是誰告訴你我們已經離婚?”
這還用誰告訴嗎?離婚協議她可是親自簽的字,又不是找人代簽的,她當然知道。
“離婚協議我都簽了。”杜若不服氣的回答,聲音裏帶著點小委屈。
如果那件事不是傅亦琛做的,那她就不想離婚了,可是木已成舟,已經回不了頭,總不能到時厚著臉皮挺著大肚子說不要離婚,搞得好像她多離不開他似的。
不過說實話,她還真的很依賴他。
“蠢貨,結婚的時候是我們兩個一起去的,離婚你一個人就搞定了?”他用修長的手指刮了刮她的鼻尖,“你這輩子都休想離開我。”
杜若一臉茫然的看著他,這是第一次離婚沒經驗,誰知道一個人能不能成?
再說了,除了簽字還需要幹嘛?分家產?大可不必,因為那是份淨身出戶的離婚協議,還是說傅母還沒把離婚協議給他,之所以這麽說是因為他還不知情?
正在她胡思亂想的時候,突然有人敲門,聲音急促,似乎有什麽要緊事。
傅亦琛知道秦星不是這麽沒眼色的人,明知他和杜若在房間裏溫存還來打擾,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隨即應了聲:“請進。”
知道有人要進來,自己在他懷裏,杜若開始不安分的扭動,嬌俏的臉頰在人還沒進來的時候提前紅成了熟透的水蜜桃。
“啊……嘶……”可能動作幅度有點大,緊接著聽到傅亦琛吃痛的聲音,看到他緊蹙眉心的樣子,她心疼的不敢亂動。
原本身體就虛弱,坐了這麽久又說了很多話的傅亦琛有些堅持不住,現在完全是借助抱著她才能坐直,有外人來,他更不會展現出他脆弱的一麵,將她抱得更緊。
俯身貼耳,聲音蠱惑溫啞,大手輕拍她的背:“乖,別動。”
杜若身子陡然一僵,她分明聽出他聲音中忍痛的成分,抬頭看到他滲出細汗的額角,下意識的喚了一聲:“傅亦琛。”
“放心,我沒事。”看到有人進來,他聲音壓得很低,但足可以讓他懷裏的人聽得到。
怎麽會沒事?低頭的瞬間,她看到他病號服左腹處滲出的血跡,似一朵妖嬈嗜血的紅罌粟。
“傅亦琛,傷口滲血了。”她的聲音不大,帶著輕微的顫抖,眼睛直直的盯著那還在蔓延的血色看。
傅亦琛將她摟緊,在她額頭落下一個吻,柔聲道:“別說話。”
此時秦星帶著幾個人已經進入房間,並在距離病床五步遠處站定。
“總裁,傷您的人抓到了,就是他。”秦星用手指了指被兩名身材魁梧保鏢架著的男人。
鷹眸陰鷙的睨著男人看,傅亦琛臉色陰沉的嚇人,像暴風雨來臨前天空所布的濃雲。
杜若悄悄拉起被子將他滲血的地方蓋住,她知道他不願在敵人麵前表現出軟弱的一麵,做好這些,下意識的看向被打成豬頭的男人。
瘦高的身材,黝黑的皮膚,一身黑衣褶皺不堪,淩亂的腳印布滿全身,看來沒少挨打。
消瘦的臉頰滿是青紫的傷痕,嘴角掛著還未幹涸的血漬,一雙丹鳳眼帶著仇視的目光,凶狠且戾氣橫生。
“誰派你來的?”冷臉的傅亦琛帶著王者的霸氣和壓迫感,聲音森寒無比。
如果他沒穿病號服,根本不會有人相信他是個病人,無論是氣場還是狀態,不漏一絲一毫病氣。
大概隻有杜若知道他是在強撐,抱著她的手臂緊了又緊,不是怕她逃走,大概是在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