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晨練
杜若咬著唇一陣一陣委屈,沒錯男人說的對,她的確沒什麽一技之長,從小到大除了闖禍什麽都不會。
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件可以讓她從一而終的事情卻也被自己搞糟。
她從來都是三分鍾熱度,可是愛傅亦琛這件事情她卻堅持了很久,雖然結果可能不盡人意。
果然好心情不是給她這種女人準備的,她隻配委委屈屈的活著。
眼睛含著淚,一口一口的將盤子中的食物吃完,結束用餐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吃了什麽。
“明早六點,跟我去晨練。”
杜若在上樓的時候聽到了男人的命令,腳步停頓,機械的轉頭:“好。”
對於這個總是喜歡睡懶覺的大小姐,早起絕對是一個挑戰,可是男人的話她可以不聽從嗎?
晚上傅亦琛依舊隻是抱著她入睡,沒有做其他事情,這讓杜若安心不少。
畢竟如果兩人做特殊運動,她能上午醒過來就不錯了。
……
傅亦琛的生物鍾準時響起,在身邊還沉浸夢想的杜若額頭落了個吻,起身洗漱去了。
“杜若,起床。”
還在和周公熱聊的某人突然驚醒,睡眼惺忪的睜開眼,腦袋還處於半休眠狀態,身體突然騰空。
下一秒竟然奇跡般的出現在了洗漱台,沙巴愣登的看著帥出一臉血的老公。
“不洗臉看我幹嗎?”英俊的臉眉頭微皺,“五分鍾,快點。”
杜若晃晃昏沉沉的腦袋,早起真的是太痛苦了,感覺每個神經都還沒休息好似的。
擠個牙膏都掉地上了,傅亦琛歎口氣,皺眉搶了過來。
“你還真是一次又一次的刷新我對白癡的認知。”
貼心的將牙膏擠好還不忘損兩句。
杜若權當沒聽到,迷迷糊糊的刷牙,看著鏡子裏的老公,嘴裏咬著牙刷含糊的說道:“你不用在這等我的。”
“還剩兩分鍾。”傅亦琛冷冷提醒,站在她身後一邊打理頭發一邊看手機。
杜若像是聽到追命令似的加緊洗漱,洗臉刷牙齊頭並進,可是不知為啥,今天的洗麵奶怪怪的,揉搓出來的泡沫竟然有股牙膏味。
她閉著眼睛心想可能是自己的嗅覺還沒睡醒,索性繼續洗臉。
傅亦琛冷著臉將那個萬能的牙膏偷偷拿開,免得一會兒又再被那個小迷糊當紙用。
“時間到。”
就這樣臉上連個柔膚水都沒擦的杜若就被拖出了衛生間,頭發也亂蓬蓬的,活像一個小乞丐。
“杜若,三分鍾,換好衣服。”
傅亦琛看著還一身睡衣打扮的小迷糊,再次開啟倒計時。
這次小迷糊學聰明了,快速做出反應,不過腦袋醒了,腿沒醒又好懸摔倒,還好自家老公速度快,即使將她拉住,要不然就以頭搶地爾了。
在衣櫃裏翻了半天也沒一件適合運動的服裝,躊躇之際選了一套連褲套裝,點點頭還算滿意。
“杜若,你是不是覺得我跟你似的很閑啊?”
傅亦琛失去耐性,一臉的冷漠,聲音也像是沉入冰河剛剛打撈上來似的,又冷又刺骨。
杜若委屈的咬唇,小聲的解釋:“我就是,沒有,沒有那個運動裝。”
想想也是,哪個大家閨秀不是一櫃子的連衣裙,真正喜歡運動的又更是屈指可數,更別說是柔柔弱弱看起來體質很差的小迷糊了。
畢竟杜若和他不同,他上過軍校已經養成了運動的習慣,像個男孩子愛運動的他認識裏麵的女性好像也就蘇嘉一個人而已。
“換好了?”他臉色稍稍緩和了一些,薄唇微抿。
杜若很是確信的點頭,亂蓬蓬的頭發跟著來回晃動有點搞笑,不過畢竟精致的顏值還在線,所以看起來可愛成分更多。
“杜若,你有鞋嗎?”傅亦琛眉梢上挑,唇角略過一絲戲虐。
的確,她哪有啊,為了漂亮除了高跟鞋還是高跟鞋,連個平底鞋都沒得。
她沉默片刻,弱弱的說了倆字:“沒有。”
她以為男人又會找些什麽傷人的話損她,卻不曾想男人什麽都沒說,拉著她直接下了樓。
為了方便鍛煉身體,傅亦琛專門騰出一間房間做了健身室,推開門還真是讓杜若打開眼界。
跑步機,啞鈴,杠鈴,劃船機……
真是健身房有什麽,這裏就有什麽,隻多不帶少的。
“杜若,找些運動器材訓練一下。”
傅亦琛丟下這句話就自己做常規鍛煉去了。
杜若有種被世界拋棄的感覺,哪個都不熟悉,好不容易有個認得又大概知道怎麽用的跑步機吧,今天鞋子還不成。
她就這樣呆呆的看著這些冰冷的器材,真的是器材認識她,她不認得他們啊。
怎麽辦?
幹站著,肯定不行,突然想到體育課上的仰臥起坐,這個可以吧。
有了目標直奔仰臥板而去,這個和她平時見到的不太一樣,是弧形的,自我感覺會比平板舒服。
於是乎二話不說躺了上去,雖然平時不怎麽運動,想想應該也不難吧。
在腦袋控的充血之前,打算一鼓作氣做一個,結果……
“啊……”用力過猛好像閃腰了。
倒躺著,想下來好艱難,腰一動就痛,可是掛在這也不是辦法,本來就一腦袋的漿糊,現在又覺得洶湧澎湃的血液也來搗亂,搞得腰疼,腦袋漲。
傅亦琛聽到聲音就趕了過來,看到杜若這慘兮兮的樣子真是哭笑不得,修長白皙的手扶額玩味的看著這個和器材作鬥爭的小家夥。
杜若看著倒著出現在麵前的老公,像是看到了生命之光般水眸閃過明媚的精芒。
“老……公,救我。”
她覺得血液已經裝滿半個腦袋了,鼻子好像都進了水不會呼吸了都。
“杜若,你是火星來的吧,是不是你們族人嫌你太笨把你留在地球了。”
他半開玩笑的嘲弄,手上的動作卻不慢,將這個大病還沒初愈的小家夥扶了起來。
“啊……疼……”傅亦琛扶她的時候碰到了腰,她忍不住叫出了聲。
“笨死的啦,杜若。”男人沒好氣的嗔斥,“哪啊?”沒啥感情的擔心。
動一動就疼的要命,杜若紅著眼睛咬唇隱忍,“腰。”
“這?”男人將手掌附在她細腰上一寸一寸的移動。
“啊……”
“這?”傅亦琛是按一個地方蘇若就叫一聲,搞得他這個精於治療訓練傷疾的人都整不明白他的女人到底是哪受傷了。
“杜若,你到底哪疼?”
小女人委屈死了,“剛剛很疼,現在沒那麽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