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八八萌、想偷吃?
第二更 ——
「我覺得,平時也可以唱一唱的。」平一指很認真地道:「剛才你胡弄摸我,把細菌傳到我身上了,總得有點補償吧?嗯嗯……就把小蘋果唱兩遍,我就不和你計較。」
李岩大汗:「喂喂,首先說明,我就算摸你兩下,細菌也傳不到你身上。其次,就算真的有細菌從我手上爬到你手上去了,這種區區小事,也不需要用唱兩遍小蘋果來補償啊。」
平一指哼哼道:「不商量,快唱兩遍,不然……哼哼……」
「不然你要咋樣?」李岩也哼哼道。
「不然我就去全校宣揚,說你闖進我房間,偷窺我身體。」平一指認真地道:「你可莫要昧著良心說沒看到,剛才我在蒸身上的細菌時,全被你看光了。你身為一個學生,對女老師做出如此喪心病狂之事,名聲會黑透天的。」
李岩大汗:「早拿這個出來說嘛,你就說我看了你的身體,要我補償唱兩次小蘋果,我就答應你了,偏偏要拿什麼細菌傳過去了來叫我補償,暈死你。」
李岩無奈,只好扯開嗓子唱道:「你是我的小呀小蘋果……怎麼愛你都不嫌多……」
其實李岩的唱歌水平還不賴的,畢竟是滿分男,就連唱歌的水平也是滿分的,但是這首歌本身太變態了,就算用世界上最憂美的歌喉來唱,也會唱得無比的惡搞。這惡搞的歌聲回蕩在後山的小樹林里,已經下山下到一半的長樂幫妹子們,突然聽到山上傳來歌聲,頓時個個臉上色變。
貝海石用雙手捂住耳朵,慘哼道:「誰能讓那貨停止唱歌……我要受不了了。」
米香主撕下一片衣服,揉成兩個布團塞進了耳朵里,嘆道:「不行了,世界上居然有如此變態的歌。而且還有一男一女在光天化日之下,公然在樹林里弄得全身汗濕,我覺得外面的世界好可怕哦,我想趕緊回長樂幫去。」
另外七人一起點頭:「趕緊回去,咱們不要再來江湖上行走了,真的是好可怕哦。」
九個妹子屁滾尿流地下了山,發誓這輩子再也不來黑木崖了。 ——
李岩回到總舵里時。天色已黑,被平一指逼著唱了兩遍小蘋果,他現在感覺胃有點不舒服,回到總舵的椅子上坐定,雙兒不知道突然從哪裡冒了出來,給李岩端上一杯茶水。幽幽地道:「公子。你老是在外面跑,很少回家,雙兒想服侍一下您都不行啊。」
李岩心中一柔,笑道:「乖雙兒,我都說過無數次了,你不要老是把自己擺在丫鬟的位置,要把自己當成和我一樣的人。咱們是朋友,朋友你明白嗎?」
「嗯!」雙兒乖乖地應了一聲:「公子說我們是朋友,我們就是朋友。」
李岩道:「我想問你個事兒,石破天的內功是誰傳授的?為什麼陰陽分開來練,不是一起練的?」李岩決定調查一下這件事,原著中石破天的內功是謝煙客故意亂教的,但在這個位面,謝煙客不可能再亂教她。那麼又是誰在亂教她內功呢?這個人明顯不懷好意,想要石破天的性命,如果不把這件事調查清楚,李岩的心裡就感覺缺了點什麼,必須把這個想要無恥地害死妹子的傢伙找出來!
雙兒道:「我和石破天不太熟,我可不知道呀……不過我知道石破天讀的是一年級四班。」
李岩點了點頭,心想:一年級四班么?我得去問問一年級四班的班主任是誰了。
這種事當然最好是去問東方姑娘。或者五大堂主十大神魔,李岩走出總舵,想了想,最終還是決定去問大力神魔范松。他和范松最熟,感情最深厚,范松在他心裡,甚至比東方姑娘還要能說得上話些。碰上這種事情,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先找范松聊聊。
李岩緩緩地走向教室,那個熟悉的教室,李岩剛入學時,上面貼著一年級三班的牌子,現在卻已經是四年級五班了,李岩和他的朋友們,不知不覺,已經成了小年四年級生。年級雖然在漲,教室卻一直沒有變,推開門,是個熟悉的院子,院子里放著兵器架,十八般兵器插在上面,牆角里還放著幾個坐墊,是供學生們打坐練內功的。
李岩徑直走向院子深處,那裡有個小木屋,是范松的閨房。李岩還記得剛入學不久,他教了郭靖全真內功,於是郭靖練會了枝擊白猿這一招,兩人也是這般半夜三更的跑到范松的屋門前來,范松卻早已給他們準備好了晚飯,雖然只是饅頭青菜,但卻是溫熱的。
往事讓人倍感溫馨!
李岩輕輕地敲了敲范松的門,於是門開了,范松穿著一身寬鬆的睡衣,豐滿的大胸脯將睡衣的前襟撐得高高的,她揉著睡眼懵懂的雙眼道:「搞什麼名堂,半夜三更來敲為師的門,不怕為師悶死你啊?」
聽到這熟悉的話語,李岩心裡突然有什麼東西碎掉的感覺,他向前一步,站到了范松面前極近的地方,兩人的鼻尖都幾乎要碰到了。他道:「好呀,來悶我吧……」
范松哼了一聲道:「又來和為師調皮!找死!」她伸手向李岩的後頸按來,但手伸到了一半,突然僵住,然後緩緩地放了下去,有點唏噓地道:「你現在武功高了,翅膀硬了,已經超過了為師,為師現在想悶你也悶不著,這隻手如果真的按落在你後頸上,只怕瞬間就被你給震開了,罷了……為師就不自取其辱了,你半夜三更來有何事,快說吧。」
話音剛落,李岩突然一埋頭,主動將腦袋埋進了她的胸部,口鼻都陷入了她豐滿的胸部裡面,完全無法呼吸,他含糊地道:「你要悶我,我就讓你悶,絕不敢還手的。」
「哎呀!」范松一聲輕呼,臉色瞬間就紅了,好在李岩的頭埋在她胸口,看不到她紅紅的臉蛋,這才讓她保有了一點尊嚴,她怒道:「你這叫什麼悶,簡直就是吃為師的豆腐,快給我離開。」
她伸手來推李岩,卻感覺李岩的雙手突然用力一環,環住了她的柳腰,現在的李岩已經是今非昔比,就這麼簡單的一環,范松哪怕使出十成的愚公移山神功,也別想再將李岩扳開,何況……她壓根就沒使神功。
她只是略帶慌亂地向後退,嘴裡呼道:「莫亂來……」
這一退,不知怎麼就退到了床邊,她的小屋不大,從門到床也就幾步的距離,腿在床沿上一絆,她就仰天倒了下去,李岩也跟著撲下來,壓在她的身上,頭埋在她的胸口……她也不知道是什麼鬼神神差,雙手就環過來抱住了李岩,嘴裡含糊地道:「你幹什麼,快放開為師……」一邊叫他放開,一邊卻又緊緊抱著他。
其實李岩是來找她問正事的,也沒打算這樣對她,但不知道為啥,舊地重遊,看了熟悉的教室,熟悉的環境之後,再碰上這個熟悉的人,感情自然而然就暴發到了這個地步,他心意動搖,手居然從范松的腰間鑽入了她的衣內,在她光潔的肌膚上胡亂地摸著。
范松本來也是想拒絕的,她可沒打算這樣稀里糊塗,就和一個學生那啥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李岩這麼埋頭進她懷裡,她居然半點也不想推開,兩人在床上打了個滾,范松那單薄的睡衣,便有好幾處被掀開了,露出好大幾塊白皙的肌膚,誘人無比。
「別這樣……你來找我不是為了這種事的吧?究竟是什麼事?先……先說正事。」范松心意動搖得不行,嘴裡卻依舊在強撐著想要擺脫出這樣的境地。
「先說正事……意思是說完了就可以做別的事了?」李岩鬼使神差地問了一句。
「不……說完了也不準這樣亂來,不然……為師……為師悶死你哦。」范松已經失了方寸。
「來啊,來悶死我吧……」李岩含糊不清地說著話,將臉在范松胸口左右磨蹭,她的胸襟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蹭開了,由於她剛才在睡覺,睡衣裡面是真空的,胸襟一開,裡面就跳出了兩個豐滿的山丘,李岩的臉和那山丘毫無阻礙地貼在了一起,極致的觸感,讓兩人的身體都顫抖了起來。
李岩忍不住歪了歪頭,用他的嘴找到了某顆凸起來的小櫻桃,輕輕地含在了嘴中。
「唔!」范松全身一軟,再也使不出半點力氣,眼中不知為何流出了淚來:「別這樣對我……你是東方姑娘的男人……我……我不想背叛她……不想和你這樣……」
李岩低聲道:「我才不管那些。」
他話音未落,突然聽到門口傳來一聲冷哼道:「好哇,范松,你知道他是東方姑娘的男人,還敢偷吃?太過份了,我現在就去通知東方姑娘,通知五大堂主,十大神魔,讓大家都來看看大力神魔范松是個什麼樣的壞女人。」
李岩和范松同時大驚:喵的,太入戲了,居然沒注意聽周圍的聲音,居然被人「捉姦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