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2章 給一個說法
「他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樣?」
「剛剛你不是在現場嘛,發生了什麼事你心裏面應該也清楚,既然這樣,幹嘛還問我?」
「就,就算是這樣。你也要給我一個說法。或者說,你得讓他恢復到原來的樣子。」院長沒有看到劉玉堂用了什麼手段讓中年男人變成現在這樣,但可以確定這一切就是劉玉堂搞的鬼。
「你讓我給你一個說法?」劉玉堂聽到這裡,忍不住冷笑了起來,「不管怎麼樣,你始終是一院之長,不至於一點眼力勁都沒有,連事實真相都分不清了吧?還管我要說法?哼,我沒有把你拎起來暴揍一頓就已經算不錯了。」
「如若成功讓他把銀針拔下來,那麼病人就沒有辦法活過來,你告訴我,這麼大的責任讓誰去承擔?我攔住他,已經算不錯了。可沒有想到你這個傢伙,居然還管我要說法?簡直是無可救藥。」
本來就特別生氣的劉玉堂,碰到這樣的事情以後,心裏面更加生氣了,最開始的時候,他想要把銀針拔下來然後把這個中年男人交給院長進行處理,出了這檔子事,他突然之間改變了想法,他看了院長一眼,緊接著說道:「若你最初什麼話都沒有說的話那麼我就打算讓他恢復正常,可你這個在醫院裡面當院長的傢伙如此不講道理,那麼,我就不管這件事情了,你若有那個本事,就自己幫他回復正常吧,這個傢伙剛剛還說,西醫是最好的呢。」
「你……」院長快要被劉玉堂氣死了,特別想要大罵劉玉堂一頓,可這個時候,柳河那陰森的目光已經投了過來,院長就是再生氣,也要強行忍著。
「現在大叫幾聲中醫要比西醫更好的事情,我也不需要他去做了,一個連病人的生命都不在乎的醫生,我相信他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作為懲罰,他就乖乖在這裡站六個小時吧,等我回來拿銀針的時候,也會讓他恢復正常的。」
劉玉堂看了一下此時此刻面色陰沉的中年男人,突然覺得眼前的一幕其實蠻有意思的,一時之間忍不住,於是輕聲笑了笑,緊接著邁開大步走過去,把何小雙叫過來,讓她帶著自己去病房,看一下何小雙母親的身體情況。
令人感到有些遺憾的是,龍血銀針現在都插在柳河父親身上,如若何小雙母親的情況也有些糟糕,那麼問題就棘手了,不過他覺得再糟糕,也不會糟糕到哪裡去,只要能夠等一等,那麼他就會繼續等著。
「劉兄弟,能不能請你等一下?」讓人感到有些意外的是,柳河再一次叫住了他,不過這一次,稱呼卻發生了極大變化。
劉玉堂看到這裡忍不住皺起了眉頭,她很想問一下自己是不是衝撞了哪路神仙,要不然為什麼離開會這麼費力?雖說被阻攔有些不高興,但劉玉堂還是轉身看向柳河,輕聲說道:「你是不是還有什麼事情要說?」
「關於治癒我父親身上疾病的事情……」看柳河的樣子,柳河似乎有什麼話想說,不過,他也不知道那些事情該不該說出來。
「我已經把話說明白了,救醒你父親這件事情我想當有把握,不過把你父親身上的病治好,我卻只有一半把握,如若你敢賭,那麼我就陪你試一試。」劉玉堂看了一下那輛已經被推開的推車,說出了這麼一番話。
「若沒有你的話,我父親只怕就要魂歸幽冥了,因此除了你,我誰也不信,若你真有這樣神奇的本事,那麼就請你出手幫我一把。」柳河說道,劉玉堂聽到這裡沒有什麼辦法只能輕輕點了一下,「沒有關係,六個小時以後我就會來到這裡拿銀針,到時候,一定開始幫你父親治病。」
「你父親之所以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其實是因為車禍,我剛剛做了一個較為簡單的檢查,發現他那條已經斷了的手臂現在已經接上了,最重要的一點是,他的胸膛出現了大範圍塌陷,胸膛這個地方,由人體最重要的器官,因此想要增加成功率,還請你多找幾個中醫領域的高手過來吧,不管是我出手還是別人出手,只要能夠讓你的父親好起來那麼就行了。」
劉玉堂看到這裡,臉上露出了平靜的笑容,這個時候,她沒有任何猶豫,直接轉身離開了。
順著縣城人民醫院的電梯不斷往上,縣城人民醫院看上去挺不錯的,實質上,治病救人以及住院看護的地方就是一棟十層的破樓房罷了。
「這台電梯為什麼一直在響呀?」剛剛進入電梯裡面沒有多長時間,突然之間就感覺自己好像被什麼東西抬著往上動了一下,還別說,一向膽大妄為的劉玉堂今天被嚇住了。
從小到大長期呆在鎮子上面的劉玉堂,怎麼會知道電梯這個東西?想到腳下就是將近基層的高度,劉玉堂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直接就從這裡掉下去了。
劉玉堂從來沒有聽說過電梯,就連電梯這個名詞也是何小雙教給他的。
「縣城人民醫院經費有限,不能蓋比較新的樓房,能夠有這樣一部電梯,已經很不容易了,聽人家說下一個月,這家醫院就會遷移到新城區,到時候所有的一切都可以得到一定程度的改善。」
何小雙並沒有因為劉玉堂什麼都不知道而看不起他,反倒認真跟劉玉堂講解起來,話剛剛說完,她又揮了揮手,「我為什麼要花那麼大力氣跟你介紹那麼多,反正你也不可能看到縣城人民醫院的變化。」
「平常沒有什麼事情可以做的時候我可以到城裡面來看你啊。」劉玉堂想都沒有想一下直接說出了這麼一番話。
「哎呀,你不要這樣好不好?什麼時候有了自己的私家車以及駕照,再考慮到城裡面來看我,如若不然就憑你的駕駛技術,我很擔心你會出事……」何小雙的話裡面意思古怪,似乎在拒絕劉玉堂的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