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聞媒體瞬間轉向了,阮氏和尤氏兩家公司合並,阮氏的勢力更加的強大了,有阮氏罩著,之前輿論上對尤海瀾的批評和炒作迅速就如同煙花一樣熄滅下去歸為寂靜。
尤秀媛此舉不僅救了尤氏和她女兒,更讓她暗暗得意的是,那個財務危機也不用再由她來負擔了,她半年中心中不安的種子也轉移給了黃鼠狼阮天倫,真是可喜可賀。
隻是自己這麽多年來的心血,說不心疼是假的,遺憾自己的女兒給自己捅了這麽大的簍子,唉,算了,那天淩晨和自己的女兒談心,母女間許久都沒有過那樣的交談了。
尤海瀾向自己承諾過不再做出那樣的事情,她也勒令尤海瀾和尤遠遠一點,不能再有其他的交際,尤海瀾最終同意了。
看向窗外,這位自以為是的貴婦人一邊品著茶,一邊遙望外麵的銀杏樹。
大樹根深葉茂,秦氏,你現在的風頭可是被人給蓋住了,看你能得意多久。
在富人聚集區,帶著古老味道的建築立麵,秦老爺子坐在藤椅上,吱呀吱呀的搖動椅子,樂哉樂哉,今天已經有幾個股東陸陸續續來拜訪他,頭一個他讓人給接待了,劉股東告訴他最近外麵的新聞,阮氏並購了尤氏,風頭正勁,和秦氏搶生意。
現在他們的企業子集團麵臨危機,有幾個小公司都要瀕臨倒閉了。
可是秦老爺子不慌不忙,完全不擔心,樂嗬樂嗬的勸他心安,秦氏的地盤最終還是秦氏的,無需擔憂。
看著威壓不減當年,氣定神閑的老爺子,股東們麵麵相覷,都一個一個的離開了。
老管家不理解的看著秦老爺子,不過這麽多年了,老爺子一向都是高瞻遠矚,自己還是不要瞎擔心,給老爺子添麻煩才好,管家笑著給秦老爺子添茶,讓外麵玩鬧的孩子進來給老爺子讀報紙聽。
而另外一邊。
尤秀媛無所事事,自從尤氏被合並了,她整天也沒有工作要忙了,每天和貴婦人們逛街買衣服,買首飾,吃火鍋,聊八卦。
過了幾天這樣的生活,因為她特別強勢的原因,周圍的女人們一個個的都不耐煩她,也不約她出去玩兒了。漸漸的,尤秀媛就隻能一個人待在家裏了。
尤秀媛每天也不出去工作,早上出門,半夜才回來,尤秀媛一見到她就想起尤氏被並購之前她的風光,就要罵她幾句。
“都是你的錯,若不是你這個賠錢貨,我怎麽會丟了尤氏這個搖錢樹!”
“這可是你自個兒願意賣出去的,你是我親媽還是後媽啊,整天不是吵就是罵的,你能不能說點好聽的話啊。”
“你還敢和我頂嘴!”
“我怎麽不敢了,你看看你,以前的你那麽的優雅,動不動還叫我一聲乖女兒,拿錢給我,現在呢,是更年期到了吧。”
尤秀媛哪裏允許自己女兒如此說自己,接著的話就說的更難聽了。
尤海瀾也不想和正處於更年期的親媽吵架,畢竟她還幫自己解決了被輿論攻擊的事情,也的確是犧牲了尤氏。
可是他們家可不止尤氏這個搖錢樹,自己以後可是阮家的兒媳婦,阮家還不是自己的麽。
犯得著每天待在家裏一看到自己就吵她兩句麽,真是更年期到了,這種女人簡直是不可理喻,隻能避而不見了唄。
關上房門,聽著外麵的腳步聲遠了,尤海瀾拍拍胸膛,“唉,真的是親媽嗎?算了,自己婚禮舉辦場所的地方還沒定呢,不知道尤遠那裏給我辦好了沒有。”
一接通電話,聽到那儒雅沙啞的聲音,尤海瀾還是不由自主的心跳加速,臉色緋紅。
“叔叔,你給我辦的事情怎麽樣了,什麽時候我可以去看一下那個室外草坪啊?”
“放心吧,寶貝,想叔叔了沒。都怪叔叔,保密工作沒有做好,隻顧著那天和你溫存了,誰知道被別人給偷拍了照片,都是叔叔的錯,你現在心情好點了嗎?要不然叔叔去看看你?”
這樣貼心的話,讓尤海瀾不由得熱淚盈眶。
想起尤遠儒雅的麵貌,就像是三十幾歲男人的成熟身材和氣質,她就忍不住撒嬌,一聯想起這幾天尤秀媛動不動就吵嚷自己的話,她就開始對尤遠訴苦。
“叔叔,你不知道這幾天我過得都是什麽日子,我親媽居然每天都罵我賤貨。”
一邊摸索著自己的身體,尤海瀾輕輕的喘息,“叔叔,一摸到自己的腿,我就想起那天晚上叔叔的雄姿……”
另外一頭的尤遠正愁著要怎麽把自己年輕的侄女兒叫出門來,聽到尤海瀾這樣的聲音,他就忍不住暗罵一句,“真是個騷貨。”
說完,摸摸自己的唇。
“叔叔一直是你的依靠和肩膀,來叔叔這裏吧。”
尤海瀾勾唇一笑,對自己的魅力給了個百分之百的肯定,加上此刻她確實需要一個訴苦的地方,連忙起身準備出門。
對鏡化妝,穿上妖豔的裙子,外麵罩上薄紗,聽著外麵沒有什麽動靜,尤海瀾勾唇一笑,連忙出門。
還沒有出門,就被從房間裏麵出來的尤秀媛給盯上了。
一看到她穿成這個樣子,“你給我站住!你去哪兒!賤貨,不聽我的話,以後總是要吃虧的,有本事出去就別回來了,這麽多年是誰一直養著你的,出事兒了就找我幫忙,沒事兒就嫌我煩了,就那麽缺男人嗎?”
難聽的話還在後麵。
尤海瀾趕緊跑了出去,上了車子,“去華庭大酒店。快點!”
接到尤海瀾的電話,尤遠已經在酒店大廳的沙發上坐著等待良久了,看到那妖豔年輕的聲音和畫著嫵媚妝容的尤海瀾,他站了起來,走過去一把攬住她的腰,“等你很久了寶貝。”
尤海瀾假裝著推搡了幾下,最後還是倚靠在尤遠的懷裏。
上了樓,進了房間。
尤海瀾把包放下,開始訴苦,一邊抹著莫須有的眼淚,一邊眨著嫵媚的眼睛。
“叔叔,你不知道我媽罵的我有多慘,我不想回去了,以後也沒有地方去了,嗚嗚。”
“寶貝兒,就來叔叔這兒,叔叔還養不起你嗎?以後就跟著叔叔,有你享福的。”
“真的嗎?叔叔?”帶著高傲神色的尤海瀾還是露出幾分疑惑來,她知道自己是故意撒嬌的,可是麵臨尤遠似乎十分真誠的神色,她居然有幾分心動,如果有個這樣愛自己的人就好了。
可是尤遠還是太老了。
尤遠看著尤海瀾性感的嘴唇,給她倒了一杯水,“看你這嘴幹的,來喝一點水,我來喂你。”說完也不顧尤海瀾的沒有防備,給她喂水喝,隻是此刻故作矯情假裝傷心的尤海瀾隻顧著演戲,沒有注意到那水裏的沉澱物,白色的小顆粒……
不過是尤遠尋找刺激罷了,畢竟兩個人就是炮友關係嘛,偏偏還要營造一種有情人的氛圍。
靠在尤遠的懷裏,越喝水身上越覺得熱。
“叔叔,我難受。怎麽突然就熱了。”一邊說著一邊脫掉薄紗。
“是不是有點熱?來把外套給脫了。”一邊脫,一邊看著她的挺翹胸部,尤海瀾簡直要陶醉於這年輕的身體了。
這次尤遠還是注意到了周邊的環境,把窗簾的內襯拉上,模模糊糊的遮擋住房間內的風景。
然後脫著脫著,說著說著,兩個人就倒在了床鋪上,順著兩個人的願,就做了該做的事情。
嬌喘聲陸續響了起來。
直到砰的一聲,正滾著床單的兩個人被嚇得互相抱著彼此往門口看去。
是江一遠!
尤海瀾不被江一遠給看光,摸摸自己的脖子,把頭發絲給放到腦後去,高傲的挑起放浪的眼角,“江一遠?你來這裏幹什麽?”
江一遠沒有想到一進來會看到這麽勁爆的場麵,心裏對尤海瀾的不屑更加的深了,還以為她會有所節製,沒有想到真的如新聞報道上所言,她尤海瀾真的和自己的叔叔上了床,就在此刻,還在他江一遠的麵前毫不掩飾兩人的關係。
真是夠亂的,尤海瀾的關係圈子可真肮髒,這樣想著,江一遠迅速打量周圍的環境,沒有他要找的人,而意外遇上的尤海瀾居然麵色潮紅,一看就不正常。
尤遠年輕時本就是個浪蕩公子,也絲毫不忌諱此刻這個奇異的場麵。
他低頭吻上年輕的尤海瀾的身體,一邊調戲般帶著五分認真的看向這個不速之客,“江一遠是嗎?要不要一起來?”
江一遠突然覺得惡心,不屑的看著兩個人,心中的焦慮沒有消失,他可是滿頭大汗的跑過來的,就擔心喬海星會不會出事兒。
江一遠卻皺眉看向尤海瀾,周圍沒有自己想要找的人,他一把把地上的被子扔到兩個人的身上,遮蓋住他們的身體,帶著幾分厭惡問尤海瀾。
“這究竟是怎麽回事,尤海瀾,喬海星呢?”
尤海瀾慵懶的起身,抱著被子,挑眉譏諷的看著江一遠,“喬海星?你來這裏找那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