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3章 問題的根本
季晨也不禁陷入了深深的疑惑和懷疑中。
難道他真的看錯了？
這不可能啊，季晨覺得，憑他一直以來的直覺來說，應該是不會錯的。
但杜歆蕊遲遲不出現，又讓季晨無法自信他自己的判斷。
李剛說道，「晨哥，你說是不是咱們真的給搞錯了？」
季晨說道，「讓我再想一想。」
「那跟著朱總的人怎麼辦？」李剛問道。「要不要撤回來？」
季晨想了一下，說道，「不要，留著吧，既然所有的一切都已經是在賭了，那就別想那麼多了，只能一賭到底了。」
正說著，季晨的電話響了起來，他掏出手機，發現打來電話的竟然是朱總，便急忙接了起來。
「喂，朱總。」
「季晨啊，事情怎麼樣了？」朱總問道。
果然，朱總打電話來是詢問杜歆蕊的事情。
「我正在努力找她呢，相信應該很快就能找到。」季晨說道。
朱總說道，「我說季晨啊，你不會是騙我的吧？」
「這怎麼可能呢。」季晨忙說道，「我就是再怎麼樣，也斷不能拿這事兒騙您呀。」
朱總說道，「從情感上，我願意相信你沒有騙我，但是你要知道，信任是有限度的，我不會一直都無條件的相信你，畢竟你要知道，我已經答應過陳國富了，在那種條件下，我沒有辦法不答應，我這是第一次放合作夥伴的鴿子，而且是在答應過人家的前提下放了鴿子，這不是我的作風，但這次，為了歆蕊，我暫時食言了。希望你能明白我的苦衷，」
季晨一愣。
朱總說道，「陳國富今天已經來找我了，我以別的問題暫時先推掉了他，可你要知道，我不可能一直躲著不見他的，這要是傳出去了，可有損我和公司的聲譽，你明白么？」
季晨忙說道，「我明白朱總，再給我一點時間，我相信一定能搞定的。」
朱總嘆了口氣，說道，「這樣吧，我覺得還是沒法無限期的給你時間，五天時間，這是最大的限度了，我不能再往後拖的更多了，如果五天內，你這裡還沒有什麼進展的話，我恐怕就沒法相信你了，我答應人家陳國富的簽約，肯定是要簽的。」
季晨一驚，說道，「可是……」
朱總打斷了他，說道，「好了，我看這事兒沒有什麼可是的了，就這麼定了，季晨啊，不是我沒有給你機會，希望你能把握的住。」
說著朱總就不由分說的掛了電話。
季晨掛了電話以後，心裡莫名的複雜，其實他自己心裡也明白，朱總確實已經最大限度的給他機會了，畢竟作為商人而言，最重要的就是誠信，尤其對於朱總，對於洪合這樣的集團來說，誠信是很珍貴的東西。
但這一次，朱總已經把說好的簽約時間往後推移了一個禮拜的時間，這本身確實已經是最大限度了。
「晨哥，什麼情況？」李剛見季晨接了個電話就心事重重的樣子，問道。
「沒什麼。」季晨說道，「讓我想一想，問題出在哪兒了。」
季晨坐在那裡，又仔細的將事情從頭到尾都想了一遍，最後他確定，自己一定是沒有看錯的，那個女人肯定是杜歆蕊。
而且現在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就算是他看錯了，也沒有辦法再想別的對策了，只能一條路走到黑了。
他仔細回想了一下，問題究竟出在哪兒呢。既然那個女人是杜歆蕊，為什麼她回來以後，卻遲遲不見朱總，而且也一直都沒有露面呢，這完全說不通啊。
季晨思來想去，忽然眼前一亮，似乎明白了問題的所在！
「剛子，我好想明白為什麼那女人一直都沒有出現了。」季晨說道。
「為什麼？」李剛問道。
「原因很簡單，就是因為咱們的人在啊。」季晨說道。
「你是說……她已經發現我們了？」李剛問道。
「當然啊。」季晨說道。「這是唯一可能的理由了，否則我想不出還有什麼別的理由。」
「這不能夠吧。」李剛說道，「我派去的兄弟，都是比較有經驗的，不可能會被發現吧？」
「你想想看，咱們之前跟蹤保護秦偉陽，也是做的夠隱秘的了吧？」季晨說道，「她不是照樣發現了么，而且還給我打電話讓我不要插手。」
李剛點了點頭，說道，「嗯，這麼一說，也對，可能還真是咱們的人的問題，我看這幾個小子恐怕是有點弔兒郎當，仗著自己干過偵察兵，就沒把人家放在眼裡，回頭我好好收拾收拾他們。」
季晨說道，「可能有這個原因，但更重要的原因是，這個女人在上海，那可是長期躲在暗處，恐怕對跟蹤這些都諳熟於胸，所以具備一定的反偵察素養，所以你們恐怕是暴露了。」
「那現在怎麼辦？」李剛問道。
「換人。」季晨說道，「把那幾個兄弟撤了，剛子，這次恐怕得你親自上了。這個事兒確實比較重要，而且我相信你能夠意識到這個女人的厲害，所以，你親自去搞定。」
李剛點了點頭，說道，「好，你就放心吧晨哥，我一定不會辜負你的期望。」
安排完了這邊的事以後，季晨正準備回家，李詩藍卻打來了電話，讓季晨去一趟家裡，說有些事情要商量。
季晨便去了李詩藍家裡，沒想到到的時候，發現李詩藍還沒有回來，只有李曉娜一個人在家裡。
這可有點尷尬了，季晨和李曉娜之間，自從上次的事以後，總是感覺怪怪的，即使有李詩藍在場都有些尷尬，更何況是獨處了。
季晨便想暫時先離開，等李詩藍來了再來，可沒想到李曉娜卻把自己叫住了。
「季晨。」
季晨轉身，問道，「怎麼了曉娜？」
李曉娜抿了抿嘴唇，說道，「季晨，你為什麼好像在躲著我？」
季晨一愣，回身笑道，「沒有啊，瞧你說到哪兒去了，怎麼會呢。」
李曉娜說道，「我說了，你真的不必介意那件事，我……我……其實還挺喜歡你的。」
季晨聞言不禁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