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時候任柏寒(何晨曦)和雪兒都太年輕還不懂得珍惜彼此,更不懂得如何堅持下去。
她當時輕而易舉的就得到了自己心愛的女孩子,或許是個錯誤的決定。
原本緊閉著雙眼的少年驀地掙開了眼睛,側眼看向睡在自己身旁的少女。
白皙的皮膚,長長的頭髮,整個人可愛又有點滑稽,那麼好看的人怎麼就喜歡上自己了呢?
任柏寒想不通透,嘴邊強勁的勾起一抹弧度,自己到底是哪裡喜歡他?
她到底是覺得自己哪裡好?
才會這樣子的喜歡自己呢?
他無奈的搖搖頭,睜開眼,一夜未眠。
「滴答滴答滴答————」外面還在不停的下著大雨,他的身旁睡著她,他就在睡在她身旁,她竟然還能盎然的入睡。
看她都是睡不著的。
他都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睡不著,就是睡不著,但是還能怎麼辦呢?
眼神有些苦澀。
最後有些疲倦了,但是很多言語都說不出來了。
耳邊不停的有著她的呼吸聲。
「雪兒………」任柏寒忍不住的叫她的名字,「其實我一直都欺騙了你一件事情,我對我們的感情不夠忠貞,但是這件事情我想跟你說,其實我叫………何晨曦………」
話才說完,任柏寒閉上了眼睛,卻還是睡不著。
任柏寒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要跟雪兒說這些,但是………
雪兒做了一個夢,很美很美的夢,夢見自己跟任柏寒結婚,有了孩子,然後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就看見任柏寒睡在自己身邊,有那麼一瞬間,她還以為自己美夢成真了。
不過想到夢,聽說夢就知道是假的了。
他還在睡?
那她也要裝睡,只有裝睡,這樣子才能跟她相處的時間長一點,只有相處的時間長一點,他才有可能會愛上自己。
「不要裝睡了,我知道你醒了!」任柏寒驀地睜開眼睛,她在睡之前人的呼吸是平穩的,一整晚都是平穩,但是剛才忽然不穩了,那一定就是醒了。
雪兒懵了,她是真的醒了。
但是任柏寒怎麼就知道了,好尷尬,怎麼能這樣子?
她繼續閉著眼睛,反正她就是沒醒,根本就沒有醒,她緊緊的閉上眼睛,像是真的沒有醒一樣,緊緊的閉著眼睛,反正她
他緊緊的抓住她纖細的手腕。
「我叫你快點起床!」
驀地他用力的回收,不停的往外拉,他以為她會一直裝睡在床上的。
卻沒有想到驀地雪兒一個回收就把他拉的後退了,瞬間他真箇人倒在了她柔軟的身體上。
雪兒瞬間睜大了眼睛。
第一次她跟任柏寒靠這麼近,以前都沒有擁抱,現在竟然忽然擁抱了,他們在一起的這一個多月了,手牽手都很少的。
可是此刻他健壯的身體就靠在自己的身上。
雪兒始終是個才十八歲的少女,睜大了眼睛懵懵懂懂的看著他。
任柏寒更是沒有反應過來,望著她幾乎都沒有反應過來,她的皮膚好的反觀,整個人懵懵懂懂的,可愛極了。
他一時之間忘記站起來,雪兒一向都古靈精怪,驀地伸手一把摟住任柏寒的脖頸,微微一笑之後,便立即湊頭吻了上去。
緊緊的親住任柏寒的唇瓣。
瞬間任柏寒的身體便僵硬了起來,瞪大了瞳孔不敢置信的望著她清澈的眼眸。
明明這是第一次被人吻,卻下意識的回吻。
或許是因為自己也…………
雪兒沒有想到任柏寒竟然會回吻,立即緊緊的摟住他的脖頸,便開始傻傻的去脫他的外套。
「你怎麼會………」脫別人的衣服,她不應該還是…………
怎麼這麼主動?
「因為我對著的人是你啊!」雪兒說著,手上的動作卻還依舊動著。
「你………」任柏寒懵了,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什麼了。
最後也任由她…………
奈何她始終還太清楚,動了幾下就傻了接下來的動作全被任柏寒代替了。
…………
雪兒還是感謝那場雨,要不是因為那麼場雨,自己怎麼可能跟任柏寒從新開始。
一場血雨腥風之後…………
瞬間任柏寒的眼神就不一樣了。
任柏寒深吸了一口氣,靠在她身邊,眼神深沉,他伸手從一旁的桌子上抽來一根煙,點上煙,不禁深深的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將煙圈緩慢的吐出。
雪兒聞著煙味,雙腿有些酸澀,想起剛才的激烈還有下半身的撕裂的痛,看著他這樣子憂愁的模樣,現在總算感覺到了一絲絲屬於少女擔憂的情緒,「你現在………後悔了吧?」
「後悔什麼?」任柏寒繼續抽煙,沒有看她。
「後悔你碰我,因為現在我們現在要分手肯定很難了,我現在是你的女人了,你不能拋棄我!」雪兒抬了抬酸澀的一雙腳,望著她嘴邊勾起一抹弧度,傻傻的,不停的拉扯著被條。
「我沒說拋棄你!」任柏寒面無表情的看著眼前的衣櫃。
她是他的女人了,這次真的拋棄不掉了。
他和她真的註定了這一輩子要在一起了。
「你這樣子單純,你能告訴我,你的第一次給了誰嗎?」任柏寒深吸了一口煙,冷漠而又凌厲的問出這句話。
一句話瞬間就讓雪兒的臉白了,「什麼?你懷疑我?我,我第一次不是,不是給了你嗎?」
她立即掀開被條就從床上坐了起來,緊緊的捏住床單,「如果你不想要我,或者說嫌棄我,你可以說,沒必要這樣子!」
一句話,讓人心酸。
她立即一把抓過衣服背對著任柏寒,把衣服給穿了上去。
眼淚很快就溢滿了眼眶,瞬間很多話語也就都說不出來了,慢慢的苦澀了,眼淚也不停的往下掉著,還有很多言語一瞬間都迷茫了。
竟然問自己的第一次,她的第一次明明就是給了他的。
雪兒很心酸,沒有想到任柏寒竟然是這樣子的一個人。
原本一直都沒有後悔的,但是後面聽見她那樣子說了之後,立即就後悔了,後悔把自己給了他。
以後都不想在這樣子了。
剛才怎麼會抓住他後悔了。
「意思就是你在我之前沒有別的男人了?」任柏寒感覺得到她在穿衣服,控制不住的還是問了出來。
雪兒正在穿內衣的手一頓,沒有回答,只是眼淚在掉的不停的洶湧著,還是苦澀的。
她說不清楚,為什麼會這樣子。
迅速的套上白色裙子,快速的穿了上去,下了床。
迅速的穿上鞋子,轉身往前走正要打開門,就聽見身後的任柏寒又冷冷的問道,「我剛才問的話,你還沒有回答我!」
「我在你之前有過很多男人,一堆,我就是一個放(dang)的女人!」她被激的迅速轉過臉頰,激動的吼了出來之後,立即轉身就走,不留一絲餘地。
「砰————」一聲門響,眼淚瞬間絕了堤。
任柏寒眸光微轉,眼神深邃,不知道在想什麼,手中的煙重新又拿起一隻繼續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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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與任柏寒相見是在同班同學的生日宴會上。
是同班姍姍的生日宴會。
一向不屑於去參加任何生日宴會的任柏寒竟然會出現在姍姍的生日宴會上。
雪兒覺得很不可思議。
只是看見他還會有很多的心酸,還有心碎。
周圍的同學吵吵鬧鬧的,開心極了。
「雪兒快吃這個!」坐在雪兒身旁的女同學立即拿了一個紅色小番茄遞到雪兒的嘴裡,她一臉誇張的表情看著雪兒,「你吃,你吃,是不是很好吃?我跟你說這個可好吃了,我們大家都非常喜歡吃這個呢!」
「謝謝!」雪兒的眸光控制不住的望向不遠處坐在暗黑處的任柏寒。
真的沒有想到,他竟然會來。
任柏寒長得十分好看,只要坐在那裡就感覺自帶光環一樣,立即吸引了很多女同學過去,敬他酒喝。
那些人,明明都知道他原本是自己的男朋友的,現在竟然在她眼前光明正大的敬他酒喝,全班同學,甚至全校的人都知道自己是任柏寒的女朋友的。
明明她都還在這裡,怎麼能這樣子大膽的去敬他喝酒?
對了,他們分手了。
但是他們去敬酒也不怕,因為任柏寒根本就一笑置之,好像根本就沒有人敬他酒喝一樣。
但是他既然拒絕了,怎麼不全部拒絕?
竟然對姍姍還好的很。
姍姍端來的酒喝,姍姍送來的煙抽。
不過,雪兒想他應該不會跟姍姍好吧?
因為姍姍可是全校很多男人都睡過的。
對了…………
任柏寒應該知道啊,既然知道怎麼還…………
KTV里,不停的有人在唱歌,忽然停了下來,生日宴會的支持人拿過話筒站在燈光下,字正腔圓的說道,「感謝大家來參加姍姍的生日宴會,首先呢,非常的感謝,那下面呢,我們就有請今天生日宴會的女主人來為我們高歌一曲!」
這時候坐在任柏寒旁邊穿著一身紅色蕾絲裙的姍姍有些羞澀的站了起來,她看了一眼任柏寒,才說道,「謝謝大家來參加我的生日宴會,我真的十分開心,開心大家能陪我度過這美好的一夜!」
「還有,我現在呢想為我最喜歡的男人唱一首歌,希望他能喜歡!」姍姍害羞的臉上都爬上了紅暈,「因為我覺得我能遇見他就是我最大的幸運,小幸運送給他!」
「啪啪啪啪————」聽姍姍說完,一群同學便狗腿的鼓起了掌。
雪兒深吸了一口氣。
此刻姍姍已經唱到了歌曲的高(chao)部分,因為是高音所以聲音有些顫抖,卻還是超出水平的發揮了,「原來你是我最想留住的幸運…………!」
任柏寒很明顯的陷入了她的歌聲里,原來任柏寒喜歡這樣子的女人。
「張琳,我先走了,我…………」雪兒不想在這裡繼續呆下去,怕自己會失控與地產大亨的千金大打一架,為任柏寒這樣子的男人,雪兒覺得自己不值。
「雪兒,你不能走,你的節目就是在姍姍後面,你忘記了,你答應了也要給姍姍表演一個節目的!」張琳好意的提醒道。
雪兒控制住自己的情緒。
姍姍的歌曲已經接近最後,她還在很深情的唱著,極盡完美的唱完了一首歌,雪兒想一定是為了任柏寒好好的學習了吧?
真是愛的深切。
「姍姍唱的好嗎?」支持人瘋狂的調高氣氛,「好的話用熱烈的掌聲讓她知道好嗎?」
「啪啪啪啪————」又是一陣的掌聲,同學們紛紛說道,「唱的好,很好啊~」
「下面有請姍姍的好朋友夏雪兒為她帶來一首她本人親自改編的(愛情買賣)!」支持人微笑著說道。
「好,好!」一群男同學略帶深意的看了一眼她,又看了看任柏寒,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模樣,讓雪兒此刻恨不得找個地洞鑽下去。
真該早點走的,現在臉都要丟盡了。因為何沉光根本就對自己這具身體,完全都不感興趣。
一點點的興趣都沒有。
他喜歡的人,愛的人都是顧楨楨。
並不是自己。
莫名的一顆心無法掩飾的酸澀,怎麼會那麼痛苦?
怎麼能這樣子?
無法言喻的酸澀。
她都要說不出話來了。
為什麼她跟他,會變成這樣子?
溫露覺得都太難了,都想不通了,所有的事情,怎麼會發展成這樣子?
她竟然為了讓自己過更好的生活,竟然厚顏無恥的在男人面前說出,自己還是個CHU-女,這種話來。
真是厚顏無恥。
「你不是我也要你!」驀地男人開口說道,那一瞬間她以為自己聽錯了,但是事實證明自己根本就沒有聽錯,眼前的男人,就是說出了這樣子的話。
「我…………」她不解,一顆心格外的迷茫,「為什麼?你要這樣子對我?」
「如果我說,我覬覦你很久了,你信嗎?」他望著她,莫名的控制不住的就說出這句話來了!
莫微然僵硬的站在原地,以為自己聽錯了,「你,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