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委屈,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很委屈!」她望著眼前的男人,嘴邊勾起了弧度,「你這樣子的冷漠,讓我的心很痛苦,我真的不想在跟你在一起了!」
沒有理由在看著彼此了,真的都應該到此結束了。
顧楨楨覺得真的一切都該結束了,她很無助也很無奈。
他們曾經確實很相愛,很想要忘記所有的悲痛,但是如今誰都不懂,什麼都不懂,為何讓自己如此煎熬。讓她在他身後看著他離去的背影,這時霍震霆做的最殘忍的事情了。
重新去設計東西,去做很多自己去做的事情,慢慢的菜知道,原來很多事情都跟彼此想的不一樣了。
一個人,去面對合作商。
是她選擇了過沒有霍震霆的生活。「何沉光神經病,你炸啊!現在就炸,把我也一起炸死啊~我寧願死都不要跟你在一起,我受夠你了,何沉光…………!」
她寧願死,都不願意跟自己在一起?
他就那麼有讓她討厭?
有那麼讓她厭惡么?
寧,願,死,都,不,願,意,跟,他,在,一,起。
這句話的傷害程度,不亞於當年她在法庭上口口聲聲指控自己的模樣!
何沉光,你還期待些什麼?
那樣子對你,把你送進監獄里的男人,你還想奢望她愛你么?
別做夢了!
真的!
她恨你,恨死你了!
何沉光筆直的身軀,直愣愣的盯著她越走越遠的背影,路燈的暗黃色的燈光打在她身上明明該是溫和的,但卻讓現在的他看起來冷漠無比……
這樣子的生活,怎麼說都顯得格外的幸福了,逐漸的其實都已經累了的,也清楚自己要是在這樣子的話,已經不明白還能堅持多久了。
真的已經恨透了沒有經紀人,保姆的生活。
曾經那個時候,跟霍震霆在一起的時候,所有的好生活都是霍震霆給自己了。
現在沒有了霍震霆,自己當然就沒有經濟然和保姆了,自己的那些錢都不知道被自己花到哪裡去了。
還是有點苦澀,但是很多言語在一瞬間都說不出來了。
「那個,你想要的圖紙,我想我現在有可能根本就做不好!」莫微然對著餐桌對面的男人說道,「你要的時間的太緊張了,然後而且合作案,也並不是想要就能要的了,很多事情都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的,所以我想說的是,其實,你要是真的很急著要,最快也要兩個星期!」
「我跟你說都是不可能的,所以你想要的都是不可能的!」莫微然狠狠的站了起來,用力的拍了一把桌子,「你這個人過分的讓我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設計圖和靈感並不會你想有就能有的,你以為設計衣服真的有那麼好設計嗎?!」
莫微然無奈的喊了起來,嘴邊勾起痛楚的弧度,「所有的事情跟你想的不一樣的,你真的過分極了,你希望我能怎麼辦?去談客戶。
明明以前她都有主力的,可是她的生活,好像是就只有她一個人了。但是慢慢的…………
不能一個人去面對太多東西,還是要一個人去想很多事情的。
逐漸的一個人要去面對很多事情,但是漸漸的都感覺到了整個世界的哭出了,明明是應該更加幸福才對的,但是最後怎麼會這樣子呢?
一個人去做很多事情,還有很多事情去想,慢慢的逐漸的想著不同的事情,就感覺到了萬分的疲倦,或許不應該這樣子了,但是逐漸的,只有忘記了,才會這樣子的幸福了,很多時候一個人要去面對很多事情,逐漸的自己想要的都得不到了,要自己一個人去面對更多的生活了。
只有這樣子才是幸福的生活了。
只有這樣子才離開了霍震霆,她要拚命的證明,沒有霍震霆她也能活的很好的。
逐漸的不在痛楚了,未來才不會這樣子辛苦的。
明明都不應該這樣子的,因為這樣子,所以想著要是這樣子,那很多事情就會跟自己想的不一樣了,慢慢的忘記了,未來才不會這樣子辛苦了,真的已經累了的,要是這樣子,那還要到什麼時候呢?
真的都猜測不出來了。
還是已經足夠了,要是都這樣子,那還要到身么時候呢?
真的,逐漸很多時候,很多時候都不能再這樣子了。
不要在去懷念霍震霆了,只有不懷念霍震霆,才是自己最後應該選擇的生活。
因為霍震霆跟自己造就沒有以後了。
「衣服真的沒有您想的那樣子好設計,我要想款式,想顏色,,還有想很多……」莫微然喊了起來,「你以為我很閑嗎?其實我很忙的,倆個星期,我真的只有兩個星期,才能把圖給設計好的!」
|「請你把合約金全部都退給我!」林大壯是個粗暴的人幾句不對就吼了起來,「對了還有違約金,你要把違約金全部都還給我!」
「你設計圖紙很難?」林大壯變說,邊吼。「你現在身後沒有霍震霆撐腰了,所以我們公司已經很乖的給了大把的時間了,都這樣子了,你還說設計圖紙這樣子的困難?」
「違約金?」莫微然以前在霍震霆身邊的時候一向都是心高氣傲的,所以大話一說就來,「你要的話,那我就可以給你,你可以直說,我都願意還,反正我也不願意,不願意把所有的一切都給你!」
霍震霆說著,嘴邊勾起一抹強烈的弧度。
一直都在勾起弧度,然後很多言語都說不出來了,真的感覺到已經累了的,忽然之間已經疲倦了。
霍震霆不在自己身邊。
一瞬間都無話可說了。
「你那個合約,霍震霆坑了我們一個億!」林大壯一說就開始氣憤了起來,「霍震霆坑了我們那麼多錢,讓我告訴你違約金是多少,違約金是十個億!」
冷漠無比的一句話,眼淚忽然掉了下來。
十個億。
現在讓她拿出一千元來都困難。
意外一直都會呆在霍震霆身邊的。
最後成了這個樣子,已經苦澀的無話可說了。
怎麼會是十個億,要十個億,不如直接要了她的命。
莫微然苦澀的想著,嘴邊勾起一抹又一抹的弧度。
「那你直接拿走我的命吧!」莫微然已經絕望了,「三百張設計圖,倆個星期,我已經說的很少了!」
「不用了,直接賠付違約金吧,反正你的身邊也沒有霍震霆了,你以為,很多事情都很簡單嗎?」林大壯認真的說著,「你要是設計不出圖紙,也可以不用還錢的,時間我也可以給你的,但是呢………」
「但是什麼?」莫微然睜大了眼睛。
「要麼做我的女人,要麼做我的老婆,你自己選擇!」林大壯望著她,眼神堅定至極,」你可以選擇,自由選擇!」
想怎麼選擇都可以,想要怎麼樣子,都可以…………
簡單而又認真的一句話。
「你要是做了我的女人,很多事情都跟自己想的不一樣了,反正你也只是被霍震霆玩過的破鞋!」林大壯望著這張自己深愛不已的臉龐,「我愛你,不然我怎麼可能用一個億去投資你那並不是很出彩的設計圖,你以為都是霍震霆,不是的,因為是霍震霆!」
「都是你一個人胡思亂想了!」莫微然已經累了,「三天,三百張設計圖,我答應你!」
「要是設計不出來怎麼辦?」林大壯說。
「那你嫁給我!」林大壯認真的喊著,想要說什麼,最後都說不出來了,「要是這樣子,你說我還能怎麼辦?我只是想讓你跟我在一起!」
「嗯!」莫微然連連搖頭,「我跟你之間永遠都沒有以後了,都是你在胡思亂想!我是不可能跟你結婚的,我不可能為了設計圖就跟你結婚的!」
簡單的一句話,苦澀的無處可去了。
明明想著要更加幸福才對的。
眼淚苦澀的無處可去。
真的有那麼一瞬間其實是累了的。
卻都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到什麼時候了。
「我們之間,不會以後了!」莫微然冷冷的笑了起來,「你以為我會愛你嗎?我們之間是永遠都沒有以後的!」
簡單無比的一句話,眼淚就算是酸澀了,也依舊是苦澀的。
「莫非你要去找霍震霆嗎?」林大壯有些不敢置信的問了起來。
「怎麼可能!」莫微然強烈的吼了起來,「永遠都不可能的,你多想了,所有的一切都是不可能的!」
簡單無比的一句話,已經苦澀到眼淚都落了下來,「我跟霍震霆之間沒有以後,跟你也沒有以後!」
為什麼男人都愛她,愛她的美貌,怎麼去不知道她有多苦澀,已經苦澀到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莫微然已經累了。
莫名的苦澀極了。
很多言語都說不出來了。
「請你不要在想一些不切實際的夢想!」莫微然認真的吼了出來,「沒有以後,我們沒有以後,我不會跟你結婚的!」
想說什麼的。
但是真的已經累了的,逐漸的苦澀了,已經疲倦了。
「不要這樣子!」莫微然看著他。
「我要回去了!」他強力的推開她的手,「我還有很多事情等著我去錯,你也快點回去吧!」
只有快點回去,這樣子這樣子,才能彼此忘懷。
「我其實還是希望你能嫁給我!」林大壯從原地站了起來,「你跟霍震霆不可能結婚,但是我跟他不一樣了,我想著會跟你結婚,我就一定會跟你結婚的!」
簡單又冷漠的一句話,一雙眼格外的酸澀又疲倦了。
讓她心累。
霍震霆確實跟她結不了婚。
但是被人這樣子說出來就顯得格外的痛楚了啊。
罵他,罵他,除了罵他還是罵他。
她跟司徒徑庭在一起的時候笑顏如花,跟自己在一起就淚流滿面。
這種落差讓何沉光心裡極大的不爽,何沉光冷漠的盯著她,冷嗤一聲,「是!我卑鄙,我無恥,就司徒徑庭好,司徒徑庭就是全世界最讓你喜歡,最討你喜歡的人,這樣子行了么?我這樣子說你高興么?」
她的心裡,只有司徒徑庭,她喜歡司徒徑庭,永遠都是司徒徑庭最好!
他不好!卑鄙,無恥!
所有不好的詞語都用到他身上了,好的很,真的好得很!
「徑庭,跟你不是一個檔次的,提你的名字,我都感覺神聖的他受到了侮辱!」終於顧楨楨從他的手裡掙脫開來,立即跳下車,厭惡地瞪著坐在車裡的他,「何沉光,你這個出爾反爾的男人,不要再來找我!」
「我出爾反爾?我哪裡出爾反爾了?」何沉光跟著她一起跳下車,「我來抓我的情人回去都有錯么?」
「我們之間從昨晚就已經結束了,是你自己跟我說的,叫我走了就不要在回來了,我還記得呢!你何總卻記不得了是嗎?」顧楨楨加快了腳步,嘴邊不停的諷刺著何沉光,「你要是個男人就洒脫一點,不要跟著我,我煩!我要被你煩死了,何沉光!」
她一大步一大步的走著,其實每走一步路都是害怕的,她害怕一直跟著她的何沉光會忽然抓住她的手,然後又把她拖到車上。
「顧楨楨,你給我站住!」何沉光停下了腳步,不在跟著她走,惡狠狠的看著她的背影威脅道,「你要是在往前走半步,我就把這一片都炸了,我何沉光說到做到!」
一句威脅,成功的讓顧楨楨停下了腳步,猛地顧楨楨轉過頭,一臉厭惡的望著何沉光,「何沉光,你除了威脅人還會幹什麼?」
「還會幹-你!」何沉光邪氣地看著她,唇角勾著冷笑,說出露-骨的話。
讓顧楨楨迅速白了臉,她激動的嘶吼道,「何沉光神經病,你炸啊!現在就炸,把我也一起炸死啊~我寧願死都不要跟你在一起,我受夠你了,何沉光…………!」
是什麼?是無法承受的痛苦!
他站在原地,看著她冷漠的說完話之後,轉身大步往前走!
離他越來越遠,但他卻再也沒有要追上去的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