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要這樣子對我?你怎麼不把冷漠都放到何沉光身上去?他才是讓你受苦的人,為什麼你受了那麼多苦之後,還要張開大-tui讓他睡?」司徒徑庭毫無溫柔的質問傳進她的耳朵里。
她不敢置信的望著眼前的男人,將一句話說的那麼難聽露骨,這還是她認識的司徒徑庭么?
司徒徑庭直直的瞪著她,「你作為你一個女人,連最基本的羞恥心都沒有了嗎?顧楨楨!」
冷漠又傷害人心的一句話。
「徑庭,你怎麼能那麼說話?」顧楨楨的眸色黯了下去,望著他緊緊抓住自己手的那一雙手,是無法言說的苦楚。
別人這樣子說她,她都會感覺心痛。更何況這樣子說的人現在還是司徒徑庭。
張開大-tui,讓他睡。
最基本的羞恥心…………
為了何沉光都沒有了………?
有一天一向溫文爾雅的徑庭竟然對她說了這種話來。
「你知不知道最在乎你的人是我,我為了你努力去考法律,成為華明市的翹楚,但為什麼還是比不上何沉光?我才是最適合你的人,你為什麼要總像何沉光貼上去,他那個暴發戶有什麼好的?」顧楨楨的胳膊被狠狠一攥,整個人跌進一個司徒徑庭的懷裡,他緊緊的抱住她的纖腰,眼裡有著咄咄逼人的怒意「楨楨,你看看你現在身上全是何沉光的味道,來我帶你洗乾淨!」
「砰————」司徒徑庭一腳踢開了房門,將她拖了進去。
「啊———」顧楨楨被捏的撕痛,一雙腳被扯的連連往前走,「徑庭,你別這樣子,你先放開我,你先放開我好不好?」
「不好,楨楨,你是我的楨楨我要把你洗乾淨!」司徒徑庭的語氣裡帶著偏執和瘋狂,一把將她推進浴室里。
|「徑庭,不要這樣,不要這樣!」顧楨楨被推到淋浴下的牆壁上,推得她骨頭髮疼。
司徒徑庭一向偏執………
「站好,楨楨站好,我幫你洗乾淨!」何沉光的手緊緊的固定著她的肩膀,另外一隻手拿下可移動的噴頭,打開水,拿著噴頭就往她身上噴,一陣冰冷的涼水瞬間傳來。
「你是我的,你從小就是我的,你怎麼能被何沉光碰到,我幫你洗乾淨,都洗乾淨!」司徒徑庭伸手就要去脫她的白色針織衫。「楨楨,脫了衣服,我幫你洗乾淨!」
「徑庭,你不要這樣子!」顧楨楨無意識地打了個寒顫,往後退,手撐在牆壁上,抖的顫慄,「徑庭………」
「我把你洗乾淨,你就是我的了!」司徒徑庭一把將她的衣服給扯了下來,不管不顧的拿著噴頭往她身上噴。
「徑庭,你,你怎麼了?你是不是受到什麼刺激了,徑庭,你不要嚇我!」顧楨楨伸手環抱住身體,一臉恐懼的站在司徒徑庭面前,水不停的從她頭上沖了下來。
透心的冷。
司徒徑庭看著她這幅模樣,立即一把將她按在牆上,緊緊的按住,讓她無法動彈半分,他已經被嫉妒沖昏了頭,「楨楨,你放心,我不會對你怎麼樣的,我只是想把你洗乾淨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