罵他,罵他,除了罵他還是罵他。
她跟司徒徑庭在一起的時候笑顏如花,跟自己在一起就淚流滿面。
這種落差讓何沉光心裡極大的不爽,何沉光冷漠的盯著她,冷嗤一聲,「是!我卑鄙,我無恥,就司徒徑庭好,司徒徑庭就是全世界最讓你喜歡,最討你喜歡的人,這樣子行了么?我這樣子說你高興么?」
她的心裡,只有司徒徑庭,她喜歡司徒徑庭,永遠都是司徒徑庭最好!
他不好!卑鄙,無恥!
所有不好的詞語都用到他身上了,好的很,真的好得很!
「徑庭,跟你不是一個檔次的,提你的名字,我都感覺神聖的他受到了侮辱!」終於顧楨楨從他的手裡掙脫開來,立即跳下車,厭惡地瞪著坐在車裡的他,「何沉光,你這個出爾反爾的男人,不要再來找我!」
「我出爾反爾?我哪裡出爾反爾了?」何沉光跟著她一起跳下車,「我來抓我的情人回去都有錯么?」
「我們之間從昨晚就已經結束了,是你自己跟我說的,叫我走了就不要在回來了,我還記得呢!你何總卻記不得了是嗎?」顧楨楨加快了腳步,嘴邊不停的諷刺著何沉光,「你要是個男人就洒脫一點,不要跟著我,我煩!我要被你煩死了,何沉光!」
她一大步一大步的走著,其實每走一步路都是害怕的,她害怕一直跟著她的何沉光會忽然抓住她的手,然後又把她拖到車上。
「顧楨楨,你給我站住!」何沉光停下了腳步,不在跟著她走,惡狠狠的看著她的背影威脅道,「你要是在往前走半步,我就把這一片都炸了,我何沉光說到做到!」
一句威脅,成功的讓顧楨楨停下了腳步,猛地顧楨楨轉過頭,一臉厭惡的望著何沉光,「何沉光,你除了威脅人還會幹什麼?」
「還會幹-你!」何沉光邪氣地看著她,唇角勾著冷笑,說出露-骨的話。
讓顧楨楨迅速白了臉,她激動的嘶吼道,「何沉光神經病,你炸啊!現在就炸,把我也一起炸死啊~我寧願死都不要跟你在一起,我受夠你了,何沉光…………!」
是什麼?是無法承受的痛苦!
他站在原地,看著她冷漠的說完話之後,轉身大步往前走!
離他越來越遠,但他卻再也沒有要追上去的勇氣。
「何沉光神經病,你炸啊!現在就炸,把我也一起炸死啊~我寧願死都不要跟你在一起,我受夠你了,何沉光…………!」
她寧願死,都不願意跟自己在一起?
他就那麼有讓她討厭?
有那麼讓她厭惡么?
寧,願,死,都,不,願,意,跟,他,在,一,起。
這句話的傷害程度,不亞於當年她在法庭上口口聲聲指控自己的模樣!
何沉光,你還期待些什麼?
那樣子對你,把你送進監獄里的男人,你還想奢望她愛你么?
別做夢了!
真的!
她恨你,恨死你了!
何沉光筆直的身軀,直愣愣的盯著她越走越遠的背影,路燈的暗黃色的燈光打在她身上明明該是溫和的,但卻讓現在的他看起來冷漠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