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就是想做!」何沉光輕吻著她的脖頸,一下又一下。
讓顧楨楨有些抗拒,「何沉光,我們聊聊天,我們好久沒有好好說話了,你每天都那麼忙!」
「你說你的,我吻我的!」何沉光絲毫不覺得聊天這個事情可以值得讓他停下現在的動作。
「但是你做著,我說不好!」顧楨楨有些無奈。
「那你可以選擇不說!」何沉光霸道極了,他身上的煙草味隨著他的動作一點一點的向她撲來。
「是不是我現在說什麼都拒絕不了你了?」顧楨楨有些疲憊的問道。
「是!」何沉光越做越過分………
「你是不是為了滿足自己的古欠-望,你就可以不顧及我的死活了?」
「你這不是活的好好的,還有嘴跟我鬥嘴?我給你閑著嘴,你還不滿足?」何沉光認為自己現在就是已經在縱容她了,可是顧楨楨卻絲毫不這樣覺得。
「好吧!」顧楨楨似是認了命,任由何沉光亂來,「那我跟你商量個事!」
「什麼事情?」何沉光此刻越來越洶湧,呼吸已經變的急促。
「我明天想去看晨曦!」顧楨楨很認真的說道,「我太想念晨曦了,好久都沒有看見他了,真的想他!」
「她陸婷婷的孩子,你管那麼多做什麼?」何沉光有些厭煩,驀地他停止了自己的動作,猛地坐了起來。
滿臉的陰霾隨之而來。
「你,你又怎麼了?」顧楨楨有些不安的陪著他坐了起來,伸手輕輕的拉起自己的肩頭上的睡裙。
顧楨楨忽然想到了什麼,於是說道,「你是不是怕我會去私會徑庭?還是怕別的?何沉光你就那麼不相信我嗎?」
被說中心事的何沉光,深吸了一口氣,又從一旁的桌子上拿起煙盒,動作凌厲的拿起一根煙,放進嘴裡,邪魅的點起了煙。
吸著二手煙的顧楨楨當然很不喜歡他吸煙的,很難聞,又受不了,但是為了晨曦他願意忍著。
很多時候的何沉光看起來都跟個二十六七的男人一樣,但是很多方面卻成熟的讓人望而生怯,三十歲了,何沉光已經三十歲了,她才二十二歲,還有大好的青春,卻早已全部都託付給了何沉光。
「我不相信你,更不相信司徒徑庭!」他深吸了一口煙,動作優雅。
「你別把煙灰吸到被上!」顧楨楨有些擔憂的說道,「這被我聽張媽說很貴的!」
可以給晨曦做好幾個療程了,她不得不心疼。
「………」他幽深的眸四處一轉,有些冰冷的說道,「別轉移話題!我說了我不相信司徒徑庭,也不相信你,這件事情就沒有商量的餘地!」
「一點都沒有?」
「沒有!」何沉光冷漠的道。
顧楨楨有些失望的拉上被條,緩緩的睡了下去,背對著何沉光。
「反正你習慣了囚-禁我!」她閉上了眼睛,整個人楚楚可憐,「監控我的人生,我該習慣的,我只是你的情-婦,沒有資格跟你討價還價,等我們的合約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