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何沉光的手,他不是明明沒醒嗎?
顧楨楨掙了好幾下都沒有掙開何沉光的手,他不放開自己的手,顧楨楨錯愕的道,「不對!不對!」
「什麼不對?」男人惺忪的雙眸低眸看向她。
「以我跟你同床共枕過那麼多次的經驗,你剛才明明是沉睡著的,現在,現在你怎麼就忽然,忽然醒了呢?」她的聲音裡帶著無地自容的羞怯,還有一絲絲的尷尬,她急促的又掙了掙,「你放開我呀!」
以前的何沉光經常就算是沉睡著,只要她有一絲絲動靜,他的身體機能就會本能的安撫她,甚至還會跟她說話,所以剛才他明明就是沉睡著的啊,怎麼今天,今天她那麼久累積的經驗就全都失效了?
「看來你的經驗還不夠深!」何沉光看著她的眸光一深,低沉的道,「那我今天就給你勉為其難的在加深一下記憶!」
一個『深』字被何沉光說的曖昧極了。
「不用了,不用了!」顧楨楨掙不開他的手,另外一隻手也不閑著連忙擺擺手,「我會自己,自己加深記憶的!」
別以為她不知道他想幹什麼,這個色胚子,大清早的腦子裡怎麼就不能裝點積極向上的東西?
「你一個人不行!」何沉光話才說完就放開了她,空出手被子一掀,整個人跨到她身上。
他的動作彷彿做了千萬遍一樣的熟練,她都還沒有反應過來,空出來的手都還沒來的去做什麼動作,他就已經整個人跨到了她的身上。
顧楨楨眼底一驚,「何沉光,你想做什麼?」
「你知不知道男人都是會晨-勃的?」他忽然抓緊她的雙手,俯下身子堅毅的面龐貼近她的耳邊,嗓音曖昧又誘惑人心,「藉此機會,我們來加深一下你跟我同床共枕的經驗,你要變的更加了解,才能更好的取、悅、我!」
他的話才說完,顧楨楨的臉就紅的像被火燒一樣。
何沉光這個臭男人,一天盡想著那種事,一點都不知羞恥。
天吶!快來收走這個男人吧!
何沉光直愣愣的看著身下小女人這幅掩掩縮縮的嬌羞模樣,大大的激起了他靈魂深處對她那深入萬丈深淵的愛意,於是又厚顏無恥的說道,「楨楨,我們做吧!」
「做!做!做!」她的小腦袋發脹,白皙的小臉上泛著的紅暈面積越來越大,都蔓延到耳後根了,「你這個色胚子,腦子裡就不能有點健康的嗎?還能不能愉快的做朋友了?」
「不能!」何沉光鎮定的搖搖頭,明明跨在她身上,固定著她兩隻手還一本正經的道,「我要做你的老公,做的男人,做你孩子的爸爸!」
「做人不能太貪心啊!」她有些驚慌的抗拒著他,昨晚的酸澀還沒有消去,她是真的無法應付何沉光這麼持久習慣。
「所以我只要你!」他深情的說。
「不行,不行!」她看著他離自己越來越近的臉龐,劇烈的搖著頭。
不想做,不想做,她真的不想做了。
「沒事的,我慢慢做,一樣一樣的來!」在何沉光冰涼的唇瓣吻上她前一秒,他又說。
讓顧楨楨只能全身顫慄的被迫承受他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