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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第19章 讓他來求我

  「你不是去找工作了么,你的工作該不會是當小白臉兒吧?」劉梓彤嘻嘻一笑,一雙眼睛眯成了月牙。 

  「真low!」汪小天對著劉梓彤豎了豎中指,撇嘴說道,「我應聘成了你姐學校的生活教師,這是我的同事,她母親得了疾病,我過來看看。倒是你,怎麼跑這兒來了,你不是什麼體校的體操教練么?」 

  「我是教健美操的,這是我的學生米粒兒,她邀請我來她家做客的。」劉梓彤說著摸了摸嬌小女孩兒的腦袋,「姐夫,要不我跟著你們一塊兒去看看,沒想到你還是個醫生啊?」 

  說完不等汪小天答話就拉著米粒兒坐進了後車座,李夢恬猛地回頭看了劉梓彤一眼,卻也沒說別的,邊走邊狐疑的問道:「你,是劉梓琪的妹妹?」 

  「劉梓琪是我姐,我姐夫怕我姐受欺負,居然跟著進了學校,這才是真愛啊!」劉梓彤連連點頭,似是無意的話,卻讓李夢恬心裡起了小九九。 

  難怪這傢伙要應聘女舍的生活教師,而且寧可得罪黃家也要痛揍黃小豹,居然會是情侶…… 

  「李姐姐,咱們原來距離這麼近,我家在三十二號。」進入別墅,米粒兒張開雙臂一般說著一邊轉了一個圈兒,「不過你們家要比我家大得多,額……」 

  「小姐,這幾位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美貌女子迎了上來,看著幾人疑惑的向著李夢恬躬身問道,令汪小天跟劉梓彤互視一眼,不約而同的撇了撇嘴:居然還有僕人,這才是富人的生活啊! 

  「張姐,這幾位都是我的朋友,這位先生是我的同事,過來看看我媽媽的。」李夢恬隨口說著,對著汪小天勾了勾手,幾人隨同李夢恬向著二樓走去,保姆卻微微皺了皺眉,隱晦的拿出了手機…… 

  柔軟的大床上,一個婦人靜靜的躺在上面,儘管已入中年,面容卻依舊姣好,猶如只有三十歲一般,鼻孔間插著的兩根氧氣管,給這靜美的畫面增添了几絲悲傷。 

  「汪小天,我母親一個月來一直如此,每天只能注射葡萄糖來維持生命。」看著婦人此時的模樣,李夢恬眼眶中泛出了淚花,輕輕吸了吸鼻子說道,「你能查出病因么?」 

  「額……」 

  汪小天眉頭微微皺了一起,圍著床轉了一圈兒,從懷中圓筒內抽出了兩根極為纖細的銀針,一根刺進婦人右腕脈搏處,另一根深深地沒入了她的左腳湧泉****,只見婦人身子微微顫抖一下,隨即又沒了反應。 

  「媽!」 

  李夢恬驚叫一聲撲在床頭,這一個月來,她還是第一次看到婦人身體出現反應,眼淚終於如決堤洪水般,接下來任憑她怎麼搖晃,都無濟於事了。 

  汪小天抿了抿嘴唇,退後幾步雙臂環肩盯著婦人默不作聲,劉梓彤早就驚訝萬分,此時偷偷抱住汪小天的胳膊小聲問道:「姐夫,她得的到底是什麼病?」 

  汪小天微微搖了搖頭,再次拿出一根銀針上前刺進了婦人的胸口,只見婦人喉嚨聳動,幾個棗核般大小的黑色血塊自行從口中吐了出來,令汪小天微微一驚,上前攬住李夢恬的纖腰將其抱向一旁,同時低聲說道:「小恬恬,你媽這不是得病,是中了一種奇怪的毒啊。」 

  「毒?」李夢恬淚眼婆娑的轉頭看著汪小天,早已經將其當成了依靠,聞言緊緊抓著汪小天的胳膊問道,「什麼毒?我媽怎麼會中毒?她一個月前一直在家沒有出去過啊!」 

  「這是一種慢性毒,如果我沒猜錯,應該叫做四十九日祭。」汪小天微微嘆息一聲,大手攬著李夢恬三女走出了房間,這才接著說道,「自中毒之日起,躺在床上四十九天,劇毒就會深入骨髓,那時候就是你媽命喪之時。」 

  「四十九日祭?!」李夢恬身子已經顫抖了起來,此時卻聽「砰」的一聲微響,一名中年男子在兩名大漢的陪同下沖了進來,看到二樓走廊的幾人後沉聲喝道,「恬恬,不要帶著些不三不四的人來見你母親,她現在身體很虛弱。」 

  「這是我請來為我媽看病的醫生。」李夢恬咬了咬嘴唇說著,汪小天在看到中年男子后皺著的眉頭卻舒展開了,嘿嘿一笑說道,「我說無緣無故怎麼會出現這種狀況,原來罪魁禍首在這兒!」 

  「你這話什麼意思?」老婆怪病在床,李建樹本來就不痛快,這會兒聽汪小天這麼說,直接就火了,「什麼狗屁醫生,把他給我扔出去!」 

  兩名保鏢聞言立馬上前,汪小天卻又是一聲冷哼,雙指猛然點向二人胸口,二人只覺一種從未有過的疼痛自胸口席捲全身,悶哼一聲直接蜷縮在了地上。 

  「我汪小天最痛恨的就是你這種狗眼看人低的勢利眼。」甩開李夢恬的胳膊,汪小天冷冷的盯著李建樹喝道,「如果不是你脖子上掛著的這枚玉佩,你老婆不會落得今天的下場。其實她的毒很好解,但就憑你這份態度,你老婆現在沒救了!彤彤,咱們走!」 

  說著黑著一張臉向外走去,劉梓彤縮了縮脖子抓著米粒兒的小手緊緊跟在汪小天的身後,貌似她之前還從未見汪小天發這麼大的火,身上居然出現了一種令人畏懼的氣勢,這會兒走出別墅,小手不自覺的抓住了汪小天的胳膊,小聲問道:「姐夫,咱們現在去哪兒?」 

  「汪小天,求求你救救我媽。」李夢恬從別墅內沖了出來,俏臉早已被淚水模糊,似乎從她記事之日起,還從未哭的這般凄慘。 

  這個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不是病人沒救,而是能救的人就在眼前,卻根本不施以援手。 

  「就你爸的態度,救與不救沒什麼區別,還是讓你爸去求我吧!」汪小天搖了搖頭,轉身對著劉梓彤說道,「我要回學校去,你跟你學生先玩兒吧。」 

  說著轉身大步向外走去,只剩下哭得撕心裂肺的李夢恬,及有些詫異的劉梓彤:原來姐夫不止身材cool,脾氣更cool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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