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二十一章感覺腿有些發軟
在中年女人被趕下飛機之後。
整個頭等艙都是安靜了下來。
所有人看著徐言等人的目光都是充滿了敬畏。
特別是最開始那幾個跟著中年女人一起起哄的人,此時都是把頭埋了下來,都害怕徐言找他們算賬。
畢竟先前那個中年女人的前車之鑒還在那裏呢。
不過最終讓他們鬆了口氣,徐言懶得理他們這些小蝦米。
“徐先生,如果有什麽需要的話,請盡管吩咐。”
副局長站在學院的旁邊,恭恭敬敬的彎腰說道。
“嗯,你先去忙吧。”徐言看著他點了點頭,淡淡的說道。
“是,徐先生。”副機長說完之後,又對著徐言行了個禮,然後才離開。
幾分鍾之後,飛機順利起飛。
………………
在經過長達數個小時的飛行之後,飛機在鬆山機場順利降落。
幾分鍾之後,徐言,白玉凝,柳生生,葉紫萱,楚玉良,譚仙雨,白一平,王瑤等人拖著行李箱走出了機場。
“徐少,要不要我送你們?”楚玉良看著徐言的人問道,他家的司機照例前來接他。
徐言搖了搖頭:“你送白胖子他們回去就好,一會兒千伊會來接我們。”
“我們也不用了,我和瑤瑤還要買點東西才回去,你們自己走吧!”白一平也拒絕了楚雲良的好意。
“那行,徐少,我和仙雨就先走了。”楚玉良點了點頭,然後帶著譚仙雨上了車。
楚玉良剛走,白一平也看著徐言說道:“我們也先走了。”
“你走吧,把你家瑤瑤留在這裏就行了。”徐言看著白一平認真的說道。
白一平聽見這話,扭頭對著身邊的王瑤說道:“瑤瑤,以後離他遠點,千萬不要單獨去他家,更不要單獨和他待在一起,接電話都不要單獨和他接,這家夥動機不純。”
“呸,紫萱,生生,玉凝,我們先走了。”王瑤看著白一平沒好氣的啐了一口,然後看著葉紫萱幾女說道。
“嗯,你慢走,改天一起出來玩。”
“嗡嗡嗡……赤——”
白一平和王瑤剛剛走了不到五分鍾的時間,一輛黑色的奔馳咆哮而來,一個急刹車停在了四人麵前。
“紫萱姐,生生,玉凝,上車。”緊接著車窗打開,露出了林千伊那張戴著墨鏡的臉。
放好行李箱之後,徐言四人上了車,徐言坐在副駕駛。
“千伊,過了個年你好像有些長胖了。”坐在副駕駛上,徐言伸手將林千伊的墨鏡摘了下來看著她說道。
林千伊俏臉瞬間黑了下來,手裏打著方向盤咬牙切齒的說道:“徐言,我再給你一次說話的機會。”
“過了個年,你好像身材變得更豐腴了,越來越誘人的樣子。”徐言求生欲極為強烈的重新組織了一下語言。
林千伊這才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一隻手握著方向盤,另外一隻手在徐言臉上劃了一下:“乖,這還差不多。”
“這是逼良為娼。”徐言直接將她那隻小手握在了手裏,輕輕揉捏。
林千伊想要將手收回來,有些羞怒的說道:“你鬆開,我開車呢!”
“不要動,這正好考驗一下你的駕駛能力,和你在受到幹擾的情況下,對方向盤的掌控力。”徐言一本正經的說道,一隻手放在了林千伊那黑色絲襪包裹的大腿上輕輕滑動。
坐在後座的三女對視一眼,都是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徐言隻要和他們坐在一起,那手仿佛就隨時都閑不下來一樣。
哪怕有時候明明在和她們說正事,也硬是要把她們抱在懷裏才說。
已經大半個月沒有被徐言滋潤過的林千伊,現在身體十分敏感,徐言的手法又太不熟練,讓她雙腿就是忍不住微微顫抖。
“你真別鬧了,我快沒力氣踩刹車了。”林千伊僅有著紅唇說道,她現在有種讓徐言把她壓在身下,狠狠蹂躪他的衝動。
食骨知髓,這種事情一旦喜歡上了,那也就是上了癮了,時間越長,女人比男人欲望還大。
如果徐言不撩撥她的話,那她也沒什麽反應,一旦對她動手動腳,就很容易引發她這饑渴了大半個月的身體活躍起來。
很顯然,現在就是這種情況。
徐言也知道分寸,將手收了回來,湊在林千伊耳邊說道:“回去我再慢慢疼愛你。”
“嗯哼,回去不知道是誰收拾誰呢,夏夏和恩真也回來了。”林千伊紅著臉,頗為傲嬌的哼了一聲,看著徐言露出一個挑釁似的眼神。
徐言眉頭一挑:“她們沒給我打電話啊!”
“人家不就是為了給你一個驚喜嗎?不過,你要小心被榨幹了。”林千伊紅著臉幸災樂禍的說道,她的欲望有多強烈,李恩真和夏夏就不會弱於她。
徐言感覺雙腿有些發抖,一個個都大半個月沒有受過滋潤,突然要一起來,這特麽那裏是女人,就是榨汁機啊!
不過他也鬆了口氣,還好,還好黃子衿和周紅螢還沒有回來,要不然的話那才讓人絕望。
“叮叮叮…………”
突然,他手機響了起來,拿出來一看是黃子衿的電話,他右眼皮跳了跳,心裏有種不好的預感。
“喂,子矜。”
“嘻嘻,猜猜我在哪兒?還有紅螢哦。”手機裏麵傳來黃子衿那清脆的聲音,宛如百靈鳥一般動聽。
徐言卻是心裏一顫,語氣顫抖的說道:“不會是……鬆山吧!”
“恭喜你猜對了,我們已經到家了,你快點回來哦,我要給你一個小驚喜,嘻嘻,你一定會喜歡的!”
徐言:“………………”
聽著黃子衿那話裏有話的語氣,徐言感覺雙腿不是發抖的問題了,而是有些發軟。
“老公,老公你怎麽不說話啊!”
“我…………”
“那算了,不說了,等你回來再說,嘟~嘟~”
徐言剛剛準備說話,手機裏麵已經傳來了一陣忙音。
徐言:“………………”
他感覺現在越來越像個滿足她們的義務打樁機了,連說話的資格都被這群女人取締了嗎?